這一拜,也代表這禮成,拜下去,花虛與花魅就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了?;ㄌ搹澭萘讼氯?,壓低著聲音,得意地說道:“花魅,到頭來你終究還是我的,今晚洞房,夫君我一定徹夜不眠,好好的疼愛你!”
疼愛兩個字,花虛說得十分下流yin邪。此刻的他是無比得意的,與蕭凡的較量中,總算是贏了一次,而且這次是大獲全勝,贏得如此漂亮。
坐在角落中的蕭凡卻是笑了起來,并且向看著自己的拓跋沖與完顏烈點了點頭,弄得他們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蕭凡的心中是怎樣想的。
這時候,花魅也彎腰拜了下去,這婚禮也算是禮成了。
“禮成!”那個老嫗的聲音再次響起:“新郎新娘入洞房!”
“入洞房,入洞房!”移花宮的弟子們歡呼了起來,喜慶的氣氛被推倒了巔峰。
此刻,花魅彎下去的腰才緩緩抬起,花虛則伸手去牽她。
突然,一股凌厲霸道的氣息猛然間自花魅的體內爆發出來,使得在場的所有**驚。
一抹血色的芒閃現,伴隨著龍吟之聲,一柄龍紋繚繞的血色神槍洞穿而至,直殺花虛。
花虛冷笑,瞬間飛退,并且渾身符篆閃爍,虛神體顯化出來。血色龍紋槍噗的一聲洞穿了花虛的身體,自他的胸口貫穿而過。
“哈哈哈!你這個賤人,竟然謀殺親夫!不過你以為就憑你能傷得了我的虛神體嗎?”花虛大笑,自信無比,不屑地看著貫穿自己胸膛的血色長槍。
突然的變故讓這里的人驚住了,花虛的三個師父臉帶怒色,喝道:“花魅,你已是虛兒的妻子,怎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雖然你這一槍傷不了虛兒,但是你的行為必將受到嚴厲的懲處?!?
“誰說傷不了他!區區虛神體,彈指便可破開,更可況我手中的龍紋血槍!”花魅的聲音突然變了,對于大部分人來說是陌生的,但是對于某些人來說卻是無比熟悉的。
這樣的變故更是讓人們吃驚,愣愣定看著身穿大紅嫁衣的花魅。此時,她已經掀開蓋頭,露出美艷無比的容顏,可是發出的卻是男人那渾厚而冰冷的聲音。
“你”花虛的臉色連連變化,精彩至極,最后變得鐵青。
“哈哈哈!”花魅大笑,以戲謔的眼光看著臉色鐵青的花虛,道:“怎樣,與我拜堂的感覺的如何?你不是還想與我洞房嗎,就你那腎虛的身板怕是承受不?。 ?
在場的人們呆愣地看著這一幕,拓跋沖與完顏烈突然爆笑起來:“哈哈哈!蕭兄,你這個玩笑可是開大了。若真的要洞房,也得看看花虛圣子的菊花洗干凈了沒有。再說,蕭兄你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點?”
花魅咧嘴一笑,不應該是蕭凡咧嘴一笑,臉色鐵青的花虛已經說不出話來,指著蕭凡,聲音都在發抖:“你你你”
“噗!”
一口濃血自花虛的口中噴出,他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氣得幾乎要背過氣去。原本以為這次自己大獲全勝,得到了花魅,可以任意蹂躪,卻不想與自己拜堂的竟然是蕭凡,這讓他的雙眼一片血紅,睚眥欲裂。
“你是蕭凡!”花虛的幾個師父驚駭,幾乎同時喝道:“殺了他!”
一名神武境的強者探手而出,一把向著蕭凡籠罩而去。蕭凡冷笑,逆天一拳,紫金色的拳光如烈日般璀璨耀眼,轟然一聲將那手掌震開,使得那神武境的強者痛叫一聲,手掌上竟然被擊出了裂痕,鮮血飛灑。
這時候,蕭凡單臂高抬,將穿在槍尖上的花虛舉到了空中,龍紋血槍上神通符篆閃爍,血氣爆涌,震得花虛鮮血連噴,氣息瞬間萎靡,雙速渙散。
“你走不出移花宮,今日必死無疑!”虛弱的花虛咬牙切齒說出一句怨毒的狠話。蕭凡仿若未聞,手臂一震,直接將他的身體震飛了出去,花虛的幾個師父趕緊將他接住。
由于花虛身具虛神體血脈,他的幾個師父以為他只是被重傷,可當她們查看花虛的傷勢時才發現,內臟已經徹底碎了,可以說體內沒有一處是完好的,生機幾乎完全斷絕,除非有療傷神藥,否則無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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