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在擔心你的病。”夏琪老實地回答道,說到底,她的童年、青少年時期,大多時間都是被他所占據的。如果不是他對她的那種強烈偏執,他其實“我希望你可以健康、正常地生活?!彼孕牡卣f著。
“那你覺得我現在正常嗎?”他的手臂橫過桌面,拉住了她的手。
她一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又道,“知道嗎?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想著我們會怎么樣地重逢,想著見到了你,你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又會對我說什么樣的話?!边@十年的歲月,對于他來說的漫長,是她遠遠沒辦法體會的。
而唯一讓他堅持下來的,就是她會屬于他的這個事實。
只要十年一過,她就會完完全全是他的,他一直這樣想著,然后這樣地挨著。
她的手被他握在手心鎮南關,灼熱而有力。
明明知道該抽出手,可是他看著她的眼神,似依戀、似警告,又似乞求,讓她一動都動不了。
“琪琪,讓我正常的人是你,所以如果有一天,我不正常,也一定是因為你?!?
他語調平靜地說著,就像只是在稱述著一個簡單的事實。
貴賓室中,俊雅的男人靠坐在沙發上,一身鐵灰色的西裝,包裹著精瘦頎長的身形,黑發劍眉,狹長的雙眸,似凌厲又似慵懶,挺直的鼻梁下,是性感的薄唇。
這樣的男人,周身所散發的是一種雅致感,就像是頂級的葡萄酒,又似一幅名貴的畫,可以讓人忍不住地去駐足,卻又不敢奢望真的擁有。
男人半斂著眸子,右手的手指輕輕摩擦著左手中指上的那枚戒指,似在想著什么,又似其實什么都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