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很快成了一灘黑色的血水。
“這化蠱草果真有用?!蔽蚁仁且幌?,不過看大龍玄凌胸膛口縱橫交錯(cuò)的“經(jīng)脈”之后,又露出了憂色。
“無事,本君并不覺得疼?!饼埿枵f完,便手起刀落,他那寬闊的胸膛口,瞬間出現(xiàn)了十幾道的劃痕。
我連忙抓起化蠱草,可快速的咀嚼了起來,將這些草藥,全部覆在龍玄凌的胸膛口。
龍玄凌的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好似這一刀刀并不是割在他的身上一般。
待收拾好全部的蠱蟲之后,他的胸膛口上,已經(jīng)沒有一塊好肉了,我雖心疼,但還是要用烈酒給他清洗傷口消毒。
解蠱書中寫到過,這種蠱蟲若是不處理干凈,很容易卷土重來,我絕不給它們這種機(jī)會(huì)。
而龍玄凌在這時(shí)候,也終于是忍不住哼哼了一聲,不過很快,又沉著眼眸對(duì)我說:“無事,你只管清洗便是。”
“你若是覺得疼,這布條給你咬著?!蔽覍⒉紬l遞給了他。
他卻搖了搖頭,轉(zhuǎn)而就沖我笑了笑:“無事?!?
聽到他如此說,我便狠了狠心,也不去看龍玄凌的表情了,只管仔細(xì)的清起了他胸膛口的那些黑水。
黑水和龍玄凌的血混合在一起,即腥又臭,足足清洗了半個(gè)時(shí)辰,才勉強(qiáng)清理好。
為了以防萬一,我還將布條浸在了烈酒中,然后包裹在了龍玄凌的傷口上。
待一切弄好了,再看龍玄凌,冷汗都從他的半截面具里流淌下來了。
而龍玄凌愣是沒有啃聲,我扶著他,想讓他去床上躺著,他卻一把將我擁住,讓我坐在他的腿上。
“你身上有傷,今夜不行?!蔽衣詭咔拥恼f了一句。
“夫人,你若是想要,本君隨時(shí)都可以?!彼麤_我邪魅一笑。
我立即想從他身上起來,他卻牢牢的將我抱著,緊接著便道:“抱歉?!?
“什么?”我狐疑的看向他,不知道他無端端的為何要跟我道歉。
“本君,暫時(shí)還無法給你這種安定的生活?!饼埿璧恼Z氣之中帶著歉疚。
想必是今日,穿山甲的婚宴,讓龍玄凌想到了我與他在龍城時(shí)的生活,那種生活似乎再也回不去了。
“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的心就是安定的,無論去哪兒,都是家?!蔽肄D(zhuǎn)過臉來,認(rèn)真的凝視著他。
他聽了之后,立即抬起手來捧著我的臉頰,吻住了我的唇。
并且,一把將我橫著抱起,朝著那大木床走去。
他那原本冰涼的身體,變得無比火熱,將我緊緊包裹,讓我身心融化。
次日,卻隨著一聲“轟隆”的巨響,讓我直接就從龍玄凌的懷中驚醒了。
龍玄凌一手護(hù)著我,一手撐著床沿坐了起來,凝神聽了一會(huì)兒外頭的動(dòng)靜。
“夫人?本君出去看看?!饼埿枵f著,直接把我的裙褂遞給了我。
他自己則是一撫手,那些衣裳便悉數(shù)的穿到了他的身上。
龍玄凌起身,朝著木門處走去,我也迅速的換好了裙褂,心中想著,是不是穿山甲的人在外頭放炮仗。(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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