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龍玄凌給了她一張符紙,讓她貼身帶著,我記得她就是掛在脖子上的,可如今,她的脖頸上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符紙去哪兒了?是不是丟了?我再讓龍玄凌給你畫一張。”說罷,我就要拉著明月離開這里。
可明月卻甩開了我的手,沖著我搖了搖頭。
“安之,符紙是我自己親手取下來燒毀的,玄先生已經(jīng)找過我,跟我談過了。”明月一臉平靜的對我說。
“龍玄凌跟你談過了?”我訝異的看著她。
“對,但嫁給孫老爺是我的選擇,安之,之前你說過,我是自由的,只要是我發(fā)自內(nèi)心想做的事,你就會支持的對吧?”她望著我,等待著我的答案。
我卻盯著她,看了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難道要說,祝福她和孫老爺白頭偕老么?
“今日,就到這吧,就按照你說的去裁剪。”明月對那王姨說了一句之后,讓我和楚楚到正門口的馬車上去等著她,而她則是去見孫老爺。
等明月上馬車時,我就看到了她手中的請?zhí)掌诤杖痪褪呛筇臁?
明月給了我一張,上頭有我和龍玄凌的名字,然后又給了楚楚一張。
她心情不錯,還讓馬車到鎮(zhèn)子上的糕點鋪,買了許多糕點,又去了熟食鋪,買了許多鹵味熟食,和上好的酒。
說是,今晚大家?guī)退煤玫膽c祝慶祝。
我凝眉不語,馬車將我們送到宅門口,明月一進宅子,就開始去廚房里頭忙活了,還不讓我和楚楚插手。
楚楚看著明月在廚房里干活,便壓低了聲音問我:“安之,明月她這是下定決心了么?”
“或許吧。”我看著明月那消瘦的背影,心中不是滋味兒。
并且,也等不及龍玄凌回來,就去藥鋪找他。
今日,藥鋪里沒有什么病人,他們都在休息。
見我來了,龍玄凌給我倒了一杯茶水。
“明月摘了符紙的事,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我蹙眉,看著龍玄凌。
龍玄凌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抬起眸子,看著我,問道:“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改變什么?”
“她不是自愿的,一定是邪祟糾纏她,逼她嫁給那孫老爺。”我分析著。
龍玄凌看著我:“你只說對了一半,那邪祟是糾纏明月,讓她嫁給孫老爺,但是明月只要帶著符紙,那邪祟也就不能把她怎么樣。”
“那,那,明月又為什么要嫁給孫老爺?”龍玄凌這么一說,我倒是懵了。
“安之,這件事,明月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你不要再插手了,人各有命!”他說完,就端著杯盞喝起了茶水。
看龍玄凌如此的淡定,我便有種說不出的無力感,因為我知道,他都如此說了,這件事兒便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
傍晚,大家關鋪子回宅院,明月已經(jīng)將酒菜都擺上了桌。
穿山甲吃的是大快朵頤,其余的人則是各有心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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