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楚楚還有寧思音一路買了不少東西,他們幾個男人便跟在后頭幫著拿,大盒小盒沒多久就已經拎滿了。
逛了一早上,大家原本準備回宅子吃飯,結果卻看到有一輛馬車,停在我們的藥鋪門口。
一個小姑娘正在拍著藥鋪的門,我們立刻就朝著藥鋪走了過去。
那小姑娘一邊拍著門,一邊哈著氣,今天的天氣還是很冷的,地上都落了一層的冰霜。
“這位姑娘,我們藥鋪今日歇業。”我看著那姑娘說道。
“這是你們的藥鋪?那玄大夫是哪一位?我們家少爺不能等了,所以特地從城里趕來找玄大夫。”那小姑娘焦急的說著。
“翠兒,是那玄大夫來了么?”馬車里,傳來了一個沙啞的女人聲音。
緊接著,車夫便幫著將車簾子給撩開,從馬車里,下來了一個穿著深色綢緞,盤著頭發,極為端莊的中年女人。
“你們誰是玄大夫?”她焦急的看著我們。
龍玄凌朝前走了半步:“我便是。”
“玄大夫,都說你實病虛病都能醫治,是安遠鎮的神醫,我這兒子,已經病了許久了,請了不少的名醫可就是看不好啊。”女人說著眼眶發紅。
見她們如此著急,我們只好先開了藥鋪,把她們給請進了藥鋪里。
寧思音有孕在身,我讓穿山甲先陪著她回宅子休息。
車夫則從車上扶下了一位弓著身,看著便十分體弱的男人。
那男人披著斗篷,面色蒼白如紙。
小舅舅也快步走上前去,幫著一起扶著那男人坐到了圈椅上。
楚楚也在藥鋪里把火爐子給燒了起來,那男人一頭的汗水,嘴唇發紫,不過五官還是極為俊朗的。
那穿著綢緞衣裳的女人說,他兒子叫“徐秋風”是他們徐家獨子,她求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救這徐秋風。
龍玄凌給他把脈,又給這徐秋風看了舌頭,仔細的檢查了一番之后,龍玄凌卷起了徐秋風的衣袖,我們發現,徐秋風的胳膊上長出了紅點。
并且,他的身上還有一股濃濃的香燭氣味兒。
“玄大夫,怎么樣?我兒子如何?”這位徐夫人急不可待的問龍玄凌。
“令公子,這是得了臟病吧?”龍玄凌說著放下了徐秋風的衣袖。
而此話一出,那車夫連忙往后退了好幾步,就好像是怕被徐秋風傳染了一般。
“臟病?花柳?不,不是的,之前的那些大夫,不是這么說的。”徐夫人驚的瞪大了眼眸,看著龍玄凌。
“花柳其實并不算是什么不治之癥,我給你們開個方子,回去泡上七日,能慢慢減緩癥狀。”龍玄凌說完就給這徐秋風開了方子。
我拿著方子抓好了七副藥,讓他每日泡一副。
“七日之后,他這身上的斑點退了,你們再來一次。”龍玄凌看著只顧著發抖的徐秋風淡淡的說著。
徐夫人連連點頭付了銀錢,說是他們就在藥鋪附近的客店里住下,七日之后,一定過來找我們復診。
把徐夫人他們送走,龍玄凌拿了幾種藥草泡水,將徐秋風坐過的木椅仔細的擦拭了一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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