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馳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淡淡的說了一句:“師伯,這就是在救你!”
說罷,他猛的朝我一推,但是,我卻用了自己全部的力道,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腕,腳下的步子也站的極穩(wěn)當。
他猛推一把,我卻未動分毫。
這讓余馳覺得在那些新弟子的面前失了顏面,于是,怒叱了一聲,便抬起他的另一只手朝著我的胸膛口拍了過來。
我側身躲過他的手,勸說道:“再給她幾日的時間,到時候,她身上的白色皮囊褪去,她依舊是個正常人。”
“可惡!”余馳惱怒不已。
從前,他便是一個沖動,又好勝的主,如今又被我躲過了這一掌,心中的火氣一下就被勾了起來,立刻轉向我與我動起手來。
他的桃木劍一劍劍的朝著我的胸膛要害刺來,我本不想惹他,可如今也是避無可避,被他逼到了墻角處之后,一個俯身,將丹田處的那一股子妖丹的“熱氣”全部都聚集到了掌心處,朝著余馳的腹部拍了過去。
余馳當下便是倒退了一步,緊接著,一只手就下意識的按住了自己的胸膛口,吐出了一大口血水。
“余師伯?”江冕驚叫了一聲,連忙過來扶住了余馳。
余馳卻是極要臉面的人,還不肯罷手,推開江冕,揚要殺了我。
“安姑娘,求你,別跟我?guī)煵畡邮至恕!苯衢_口求我。
我看著余馳,見他吐了血,也不想再繼續(xù)動手,否則,只怕要弄出人命來。
“閉嘴,若非這幾日舟車勞頓,你以為我會輸給這個女人?”余馳惱怒的沖著江冕呵斥了一句。
江冕低著頭,跟余馳道歉。
“師伯,是安姑娘他們出手救師妹的,他們也無意沖撞師伯,您就別打了。”江冕緊緊拉著余馳的胳膊。
余馳凝眉看著我,將我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了許久,最后思索了一會兒,說是看在江冕的份上放過我一次,我卻不禁冷冷一笑。
柴紹一直站在一旁,他不是不想幫我,而是這一系列的動作發(fā)生的太快,他根本就插不上手。
而且,他發(fā)現(xiàn),余馳居然不認識他。
“江冕,你請這些人立刻離開,彤惜是屠妖館的人,該如何處置,不需要外人在這插手。”余馳一拂袖,背對著我們,也不想再跟我們廢話。
“她是你們屠妖館的弟子,你見她中了妖毒,不是想著救她,而是立即殺了她,你這么做以后誰還敢當屠妖館的弟子?”我說完,看向了與他同來的那些年輕弟子,問道:“若是你們中妖毒,你們希望他一刀殺了你們么?”
那些人凝眉,看了一眼余馳,卻都不敢說話。
“我說過!妖毒無解,我這個做師伯的,只想替她解脫,你別在這挑撥!”余馳沉著眼眸,那眼里頭都是怒氣。
我卻是淡然一笑:“那你敢不敢給我?guī)滋鞎r間,等這皮蛻了再說?”
“師伯,求求您了,師妹會好的。”江冕懇求道。
那幾個年輕的弟子,也幫著求情,最后,余馳卻說,京中馬上就要舉辦獵妖大賽,最多只能給兩日的功夫,若是兩日后王彤惜還是這副模樣,他便要清理門戶,也請我這個外人不要多管閑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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