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虺?”我思索著,是一種動(dòng)物么?
見我一臉茫然,龍玄凌便跟我解釋:“虺其實(shí)就是一種劇毒的大蛇,虺五百年能修煉成蛟,蛟修煉千年,渡過了劫,就能化作龍。”
“化作龍?”我有些詫異,原來毒蛇也能通過修煉化龍?
“只是,渡劫,十渡九死,故而無法給真正的龍族,送上同胞。”龍玄凌說著,看向鷹主。
此刻的鷹主半張著嘴,一臉的震驚。
“不可能,這小子,不敢去玄舍的,怎么可能招惹上虺族?”鷹主好似是在喃喃自語,又好似是在跟我們幾個(gè)說話。
“玄舍是虺的地盤么?”龍玄凌問道。
“沒錯(cuò),虺族幾乎都聚集在玄舍,最早之前,虺的數(shù)量極少,可它們不斷繁衍生息,如今玄舍應(yīng)該有上千的虺族。”蛇四對我和龍玄凌說道。
“那,那,我兒這就是被虺給過氣了。”鷹主說完,緊張的問龍玄凌,他的兒子還有沒有救。
“不對啊,你們是鷹,虺應(yīng)該同你們是對頭,相互為敵才對,它們?yōu)楹螘?huì)找你的兒子過氣?”蛇四狐疑的說著。
“過氣,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望向鷹主和蛇四,聽的是一頭霧水。
蛇四有些尷尬的沖我笑了笑,說道:“主子,就是,就是,交,配的意思。”
“是么。”我抿了抿嘴,不再問話。
“這天殺的虺族,我就算是拼了老命,也不能讓他們來禍害我的兒子。”鷹主的妻子說著便嗚咽了起來。
“可這已經(jīng)被過氣,如果不用虺血擦拭全身,那便是好不了的。”蛇四說完,就看向鷹主問道:“羊館主他們,究竟是在哪個(gè)屋子突然消失不見的?”
“幾位主子,求求你們發(fā)發(fā)善心,救救我兒吧。”鷹主夫婦二人,說著就要給我們跪下。
龍玄凌沉著眼眸,沒有開腔。
蛇四則立刻打斷了他們夫妻二人的話,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二位難道不知道妖都的規(guī)矩么?這種事兒,不是我們能插手的,此次,我們來只是為了尋找羊館主和那兩個(gè)藥精的。”
鷹主夫妻二人雖是想要為自己的兒子求一條生路,可也知曉規(guī)矩,鷹主只能是抬手拭去眼角的淚水,帶著我們就朝著屋外走。
我們走到門檻處時(shí),身后鷹主那奄奄一息的兒子,還開口,用極為虛弱的聲音央求道:“救救我,我不想死。”
他的聲音已經(jīng)是氣若游絲,不仔細(xì)聽根本就聽不清。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他一臉絕望的望著我,最終還是緩緩的閉上了眸子,應(yīng)該是昏睡了過去。
鷹主領(lǐng)著我們到了和他兒子一墻之隔的另一個(gè)屋子,這個(gè)屋子就是他給羊館主準(zhǔn)備的屋子。
鷹主告訴我們,那日,羊館主給他兒子診脈之后,就是在這屋子里休息的。
說完,抬起手還朝著床榻邊指了指,原來羊館主的醫(yī)藥箱還在床榻邊上放著。
龍玄凌走到床榻邊上,又看向鷹主問道:“他們進(jìn)了這屋,就沒有再出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