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卿羽卻故意拿出干凈的紗布,給印真清理傷口,說是大夫不能放著病人不管。
“這蠱毒你解不了,留在這,也幫不上忙。”我凝眉,再次說道。
“可老夫能清理傷口,對了這藥箱子里還有麻藥,若是天師覺得難受,可以用一些。”鳳卿羽討好的沖著印真笑了笑。
印真已經(jīng)隱忍的滿頭冷汗了,聽聞?dòng)新樗幘妥岠P卿羽給他用。
鳳卿羽伸手,將印真扶到了床榻上,然后將撒了麻藥的布條捂在印真的口鼻之上,印真很快就昏死了過去。
昏死之前,印真還有些詫異的瞪大眸子,他只是想讓鳳卿羽替他減輕痛苦,沒有想到鳳卿羽直接將他弄暈了。
因?yàn)轼P卿羽的速度太快,他都沒來的極反抗。
“咦,這也太弱了,不是說凡間的獵妖師很強(qiáng)的么?”鳳卿羽望著印真,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你要?dú)⑺矗俊蔽彝P卿羽。
“龍王說還不能殺他。”鳳卿羽說罷,又俯身看著那傷口:“這傷口看著真惡心,不會(huì)傳染吧?”
我凝眉道:“不破皮流血,應(yīng)該不會(huì)被傳染,他也是被抓傷了,才被傳染上蓮蓬蠱的。”
“嘖嘖,他估計(jì)活不了多久,這可能會(huì)打亂我們的計(jì)劃。”鳳卿羽看著印真,臉上浮現(xiàn)出了淡淡的愁容。
“什么計(jì)劃?你們到底打算做什么?”昨夜,我問龍玄凌,龍玄凌卻并未告訴我。
“你親自去問龍王吧,不過安之,我求你一件事?”鳳卿羽的話鋒突然一轉(zhuǎn)。
我狐疑的望著他:“什么事?”
“你能不能別跟龍王鬧別扭了?他的脾氣是真壞,也就對你有點(diǎn)好臉色,你把他惹急了,我和那胖和尚,可就沒好日子過了。”鳳卿羽說完,連連搖頭:“這幾日,我可大氣都不敢出。”
“你幾時(shí)開始怕他了?”我不解的看著鳳卿羽。
鳳卿羽的目光一沉,原本還在跟我打趣,突然就變得嚴(yán)肅起來。
“龍王在妖都救過我的命,若非是他,我早就被鳳帝處死了,安之,你別怪他,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無可奈何。”鳳卿羽同胖和尚一樣,知道龍玄凌在妖都所經(jīng)歷的一切,以為我還在埋怨龍玄凌。
“我知道,我不怪他。”我說完頓了頓,還想開口外頭就傳來了腳步聲。
很快進(jìn)來了兩個(gè)滅妖閣弟子,他們渾身濕漉漉的,是來稟告印真,沒有在城中搜捕到邪物。
如今見印真正“睡著”也不敢輕易打擾,就站在一旁。
我和鳳卿羽都默契的不再語,直到半個(gè)時(shí)辰之后,齊藤回來了。
“天師?天師?”齊藤甚是慌張。
因?yàn)椋邶R藤去之前,我就已經(jīng)明確的告知他,在顧家后院的小祠堂里,有一具無頭尸。
可結(jié)果,如今他著急忙慌的回來,卻說根本就么有什么無頭尸。
“那桌上的頭顱呢?”我追問道。
“什么頭顱?我們進(jìn)去的時(shí)候,只是看到地上有干涸的血跡而已,莫不是變作了尸妖?”齊藤驚恐的咽了咽口水,緊張的看向躺在床榻上昏睡的印真。(未完待續(xù))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