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摟個妞兒也不用這么多人欣賞吧?又不給門票錢。
在盧巧巧掙扎了又掙扎下,楊小寶終于是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她,大手一揮,都他媽的在這兒呆著干啥?趕緊回家該做飯的做飯,該哄孩子的哄孩子,實在是沒啥干的,摟著老婆在炕上折騰,也要把安全措施搞好。
楊小寶還真的有股子個人魅力,就這么罵罵咧咧的,村民們揪著的心反而還舒服了一些,終于是三三兩兩的都散去了,就剩下林德財、郝大貴等村委會的人,和盧巧巧和牛二了。幾個人也沒有回村委會,就這么坐在山洞口,開起了臨時會議。
對于這次縱火案件,肯定是有所預謀的,這點毋庸置疑。最為關鍵的一點,那就是這人抓捏得時間太過于精準。第一個就是小寶前腳剛走,后腳就出事。第二個是二十四小時輪流倒班的中間空檔,會有個十幾分鐘的間隔空隙,那縱火者抓著的就是這十幾分鐘。可以說,就算是本村人,都不怎么知道這換崗的時間。因為楊小寶生怕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每天換崗的時間都不一樣,都是早上去村委會領取的紙條,才知道當天的換崗情況。
這人是內鬼,幾乎是所有人都點點頭,沒有異議。那么說這人是誰呢?牛二第一個跳出來,肯定是陳榮水一家人干的,村中只有陳家沒有加入狩獵隊。曲鳳艷和小寶競爭村婦女主任,對小寶心生嫉恨。自從成立了狩獵隊,村民們也很少再去陳家借高利貸了,斷了陳家的財路,他們這是打擊報復。
連續的列出了幾點,牛二說得是頭頭是道。
林德財和郝大貴、徐冬梅等村委會的人互望了一眼,也都是連連點頭,贊同牛二的想法,這事兒除了陳家,再沒有人會干這么缺德帶冒煙的事情。
盧巧巧蹙著秀眉道:“在沒有證據之前,誰也不能妄下定論。小寶,你怎么看?”
楊小寶的口中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就這么平躺在山坡上,頭枕著一塊石頭,膝蓋蜷起,另一只腿架在膝蓋上,腳上的那雙破舊的解放牌膠皮鞋在腳丫上晃蕩著,口中還哼著十八摸的小曲兒,好像是都快要睡著了。
都火燒眉毛了,他咋還不急呢?盧巧巧偷偷地擰了他的胳膊一把,急道:“小寶,不是說要開會的嗎?你咋不緊不慢的?”
楊小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脫口而出道:“我知道是誰干的了。”
“啊?!”林德財等幾人險些從山坡上骨碌下去,這他奶奶的也太夸張了吧?他們在村里折騰來折騰去的,連點線索都沒有,他可是剛剛從縣里回來,咋就知道是誰干的了?幾個人都是滿臉的懷疑,瞪著眼珠子,想要看看小寶是咋說的。
楊小寶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的道:“我昨天晚上跟王維輝在一起擠了一宿,沒咋睡好覺,我先回去睡一覺。等會兒,你們回村子就大肆的宣揚,說是我知道誰是縱火者了。從縱火的時間、速度、經驗上來看,這人肯定是個青壯年,你們再跟村民們說一聲,三天后的晚上十點,讓這些青壯年都來學校的小草坪集合,我指定縱火者是誰。誰不來,誰就是心中有鬼,就是縱火者。不過呢?誰要是縱火者,偷偷地來找我,我可以考慮從輕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