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柔真算是再一次見識到了楊小寶的無恥,哪有這樣的?明明是他抽冷子下手,將自己給掀翻在了地上,到頭來還落得是自己一身不是,還故意放水?聽他話的意思,就像是自己找不到男人,死乞白賴的非要他陪自己睡一宿似的。慕雨柔氣的臉都綠了,掙扎著兩下,愣是沒有掙脫。看著這個混蛋身材瘦弱,竟然還有這么大的力氣。
慕雨柔雙手揪著蘆葦桿,咬牙切齒的道:“楊小寶,你放我起來!”
楊小寶哭腔著道:“小柔柔,不帶這樣的。我不能干出對不起巧巧的事情來,你就不要再強迫我行不行呀?”
慕雨柔一點點往起拱著身子,試圖將楊小寶給拱下來。可楊小寶真是太他媽的無恥了,她每拱一下,就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一巴掌。不管怎么樣,她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男人的女人,這么被楊小寶又是騎著又是拍著屁股的,哪個能受得了?慕雨柔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欺辱,連眼淚都快要下來了,伸手就要腰間去摸槍,就算是將子彈將楊小寶給打死了,再鞭尸都不解恨。
“呀呀,你想干什么?”楊小寶扣住了她的手腕,猛地往后面一擰,慕雨柔的胳膊肘不能再支撐身體的重心了,吭哧!整個人都栽在了蘆葦叢中。也幸虧的是,蘆葦叢比較厚實,軟綿綿的,趴在上面就跟躺在床上差不多,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慕雨柔的臉蛋貼著蘆葦桿,暴怒道:“楊小寶,你這個挨千刀的,不得好死的禽獸。我剛才怎么就瞎了眼,非要救你呢?非讓張超等人將你給帶回鎮派出所,給你動用‘滿清十大酷刑’,讓你生不如死……”
楊小寶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她的屁股,手指還不住地在股溝間來回地摩動著,嘖嘖道:“小柔柔,你咋就這么狠了?咱們是什么交情,又豈是外人所能比擬的?這蘆葦蕩綿延好幾里地,別說是藏了兩個人了,當年抗日的時候,為了干掉小鬼子,在蘆葦蕩中藏了上千人的民兵武裝,都沒有被掃蕩的小鬼子發現了。你說,你老是這么拱動著屁股,不是擺明了要誘惑我嗎?小柔柔,你就跟我說實話吧!你要是真的想男人了,就跟我說一聲,反正我連洞房還沒有進呢,巧巧躲起來了。要不,咱倆就在這兒辦了吧?保管沒有人發現,我會對你負責的。”
女人都是敏感的動物,更何況還被楊小寶的魔爪不斷地撫摸著,那可是女人最為敏感、隱私的地方,連慕雨柔自己都沒舍得碰過,竟然被這個犢子這么肆無忌憚地撫摸著。慕雨柔面頰緋紅,微微嬌喘著,卻又不敢發出聲音來,強憋著都快要窒息了。她的內心深處充滿了對楊小寶的憤恨,中間還夾雜著絲絲的異樣,酥酥的、麻麻的,就像是有微弱的電流不斷地在體內沖擊著,讓她的喉嚨咕嚕咕嚕作響。
這蘆葦蕩中,要是真的被楊小寶給……給強暴了,那不是冤枉死了?慕雨柔有些后悔了,怎么就單獨跟這個犢子來到這種鬼地方?可真是自己挖陷阱,自己往下跳了。她強忍著內心的悸動,咬牙道:“楊……楊小寶,行,今天老娘認栽了,你起來吧!我就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咱倆以前的帳一筆勾銷,以后我也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我相信你,不過……”
“不過什么?你還想怎樣?別得寸進尺!”
“嗚嗚~~~”剛才還騎在她的身上挺來勁兒的,楊小寶一骨碌滾落到了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趁著這個機會,慕雨柔忙爬起來,快速地整理了兩下衣服,春風吹拂,她這才意識到腿間竟然有股涼絲絲的感覺,竟然……竟然在他剛才的撫摸下,她的身體有了反應。慕雨柔羞窘難當,心下的那股子憤怒又燒到了頭頂,伸手又將手槍給拔了出來。就干掉這犢子,讓他自生自滅算了。
可當她將槍口對準了這個佝僂著身子,頭發亂糟糟,衣衫襤褸的青年,心中又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哼哼!就看在那個跳河了的新娘子面兒上,暫時放過他。再就是,就這么一槍崩了他,也太便宜他了。慕雨柔勸慰了自己兩句,將槍收起來,蹲到他的身邊,皺眉道:“嗨,你還是不是男人呀?哭個什么勁兒呀,跟嚎喪似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難道連這話你都沒有聽說過嗎?我告訴你,你可得堅強點,否則,老娘找誰報仇去?”
楊小寶抹著眼淚,哭得更是凄慘了,肩膀一聳一聳的,都快要背過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