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果不是他及時出現,情況會比現在棘手很多,李相浮表示:“回頭我會親自找你老板道謝。”
李沙沙被牽著上車,關閉緊急狀態時說:“你來的好早。”
大致概括在醫院碰到的情況,李相浮拉開車門:“正準備打電話提醒你小心?,倒是先收到了報警短信。”
“大哥和安卿在路上,我已經跟他們說直接回家。”李戲春的聲音從車內傳過來,看到李沙沙時,有?心疼:“是不是嚇壞了?”
李沙沙:“還行。”
主要是他不太適應被人販子當智障。
李老爺子心臟有?小問題,李相浮當初設置緊急聯系人沒把他放在里面,但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雖然遲了?,消息還是傳到了對方耳朵里。
客廳里的氣氛很嚴肅,仿佛呼吸一下都是錯的,張阿姨為了擺脫窒息的狀態都跑去了庭院,借口清潔噴泉。
李戲春坐在沙發上,主動道明前因后果。
李老爺子面色難看,很快抓住重點:“你去看望家屬,相浮為什么跟著去?”
李相浮小幅度地搖了搖頭。
“他……”李戲春實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最后說:“他要在病房外念經祈福。”
“……”
胡鬧一詞都要到嘴邊,李老爺子對上那一雙淡泊的慈悲目,又??咽了回去,話鋒一轉:“安卿怎么還沒回來?”
李懷塵:“我讓他去學校處理后續問題。”
追責是少不了的。
審訊室。
陳老師原名陳冉,算不上特別漂亮,但梨花燙和娃娃臉綜合起來,讓她顯出一種純真。
此刻陳冉靠在椅子上歪著腦袋,一副拒不配合錄口供的樣子。
“我是被教唆犯罪,除非你們讓那對父子來見我,否則別想知道主謀。”
語氣十分囂張。
“簡直是荒唐。”隔著一扇特質的玻璃窗,一名警員開口說:“在證據充足的情況下,不妨礙直接定罪……”
“至于她所說的同謀,后續跟進調查就是。”
“肯定是要調查的,就怕查不出什么。”老警員皺眉。
萬一之后再出事,誰也負擔不起這個責任。
稍頃,老警員下了決定:“先通知家屬,看他們愿不愿意來,孩子就算了,容易受刺激,可以的話讓大人過來一趟。”
小警員去打電話,沒多久便走回來,略微詫異:“那邊答應得很痛快,態度也挺好。”
他還以為這?豪門子弟很難打交道。
里面的詢問還是再繼續。
雖然不愿意供出同伙,對于作案動機陳冉倒是直不諱:“?果不是李相浮,我和男朋友早就過上飛黃騰達的日子。”
警員抬頭:“李相浮?”
??個字似乎無形中增加了恨意,陳冉指關節因為過于用力發白,開始進行謾罵似的控訴。
怨毒的話不斷傳來,沒想到這件事還和之前的殺妻案有關系,負責記錄的人也是吃了一驚。
當說到施辰和李戲春的糾葛,陳冉更是咬牙切齒:“那時候李相浮抓住了他的把柄,竟然要挾施辰分手。”
警員實在聽不下去,忍不住道:“所以你是希望男友和富家千金結婚?”
“當然,我和施辰高中時就在一起了,”陳冉得意一笑:“真要說起來,李戲春才是第??者。”
警員算是聽明白了,這是鼓勵男友去專門勾引富家女,最后還算計到了自己表姐頭上。
陳冉嗤笑一聲:“假?當初沒有李相浮從中作梗,我也沒必要算計到表姐一家頭上,說白了他才是罪魁禍首。”
一般涉及男女混亂關系的犯罪,在嫌疑人身上找三觀純粹是浪費時間,這么多年警員以為看得夠多了,但仍舊被這種思維邏輯怔到了。
負責審訊的是個女警員,合上本子走出去,對外面的同事搖頭:“這樣的人幾年后出來,多半還會繼續危害社會。”
話沒說完,余光瞄到老警員領著一名男子走過來,她突然就怔住了。
迎面走來的人神情柔和,陽光照耀在俊逸的面容上,竟有種不似凡人的圣潔。
“你好。”李相浮微微一笑,連嘴角的弧度都是高貴的。
女警員回過神,正色作提醒道:“感謝你能來配合工作,不過嫌疑人目前的情緒很激動,或許會出不遜。”
“不礙事,”李相浮笑容不變:“我有大愛。”
“……”
沒聽明白,但女警員的第六感告訴她,里面三觀離譜的犯人遇上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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