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李莫凡和楊亞鑫,我們悄悄向著警察局走了進(jìn)去。不過很快我們就被發(fā)現(xiàn)了。看守大門的是一個臉色陰沉,他穿著警服,神色冷靜的看著我們:“你們在干什么?”
“我們是來報案的。”我急忙說道,這個人的皮膚有些蒼白,并且我還從他的身上看到了尸斑。看來他已經(jīng)是死人了。
“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你們進(jìn)去吧。”這個警察說道。他看樣子有四十多歲,那張眸子灰暗雪白,就如同得了白內(nèi)障一樣。
我沒有想到,這么容易就可以進(jìn)去了。拉著李莫凡,我們?nèi)齻€人膽顫心驚的進(jìn)入了這個充滿死亡的警察局。整個警察局內(nèi)部,顯得無比陰冷∵在走廊當(dāng)中就如同地獄一樣寒冷。
現(xiàn)在雖然是白天,但是警察局卻顯得格外黑暗,走在走廊當(dāng)中,我被凍的渾身瑟瑟發(fā)抖。而其他兩個人跟我一樣。
“這真的是警察局嗎?怎么這么冷?”楊亞鑫不由說道。我并沒有出聲,而是默默思索著。整個警察局死氣環(huán)繞,這種死氣正在不斷吞噬我們的生氣,才導(dǎo)致我們越來越冷。必須要快點(diǎn)行動了。這個警察局絕對有古怪。
我們?nèi)齻€人走在走廊中,不時的張望著。在各個辦公室中,不斷有警察在走動著。他們正在分析案情,或者是在聊天。
看起來就跟其他警察局一樣,不過這些警察皮膚都是蒼白色。甚至有些臉上還有些腐爛。但是周圍的人似乎并沒有感覺。依然在談笑風(fēng)生。
“看來我的猜的沒錯,一場災(zāi)難,導(dǎo)致整個警察局的人都死了。”我看著周圍說道。
“不會吧,整個警察局起碼幾百人。如果死了還不得震驚整個國家。”楊亞鑫不可置信道。
“是啊,這可是幾百人。”李莫凡附和道,然后突然臉色大變道:“老大,你說會不會?”
“我明白你的意思,這個警察局,會不會跟我們的教室一樣,都陷入了詛咒當(dāng)中。并且全部都死了,所以才不會有人知道的。”我冷靜說道。不過隨后我搖搖頭:“現(xiàn)在還不能判斷是否有這種情況,不過不管怎么說,這個可能性還是有的。”
我們在走廊上走著,周圍的警察雖然不時用目光看著我們。卻并沒有有人上前詢問。一個個都在默默討論著。
而我的內(nèi)心陷入了強(qiáng)烈的不安當(dāng)中,我隱約覺得,這個警察局絕對有什么驚天的秘密。整個警察局陰暗,但是從周圍的墻壁,這個建筑建立的時間不超過三年。
走在走廊當(dāng)中,我們向著二樓走了過去。二樓跟一樓一樣,有些灰暗。在我們行走的時候,卻意外看見了一個老婆婆。她正拖著地,身體略微彎曲著。瘦弱的身體艱難的走動著。
“老奶奶,你這樣不累嗎?”我看著她說道。對于老人我有天生的同情心。因此停下腳步問道。
老婆婆略微抬起頭,她的額頭上滿是皺紋,雙瞳也顯得很是渾濁蒼白,像是得了白內(nèi)障。她的右手死死抓著拖把,只是微微有些顫抖§唇翕動著,似乎想說什么,但說不出來。
除了我之外,其他兩個人臉色都是蒼白無比。畢竟在這種詭異的地方,碰到這么一個老太太。而且她蒼老的身體,還有大量的尸斑。這絕對讓人無法想象。
“老大,我們走吧。”李莫凡顫抖的說道。身體遠(yuǎn)離了這個老太太。而楊亞鑫同樣如此。
但是我卻出乎意料的走上前,拉住了這個老婆婆的手。她的手無比冰涼,握在手中寒冷徹骨。但是這個時候我卻開口了。
“不管怎么樣,你要注意身體。”我說完松開了她的手。然后帶著李莫凡就要離開。這個時候這個老婆婆開口了,她的聲音很沙啞,充滿了干澀。
“如果你們遇到了危險,就去逃到一個門上畫著紅色符號的房間。”
“我知道了,謝謝你。”我扭過頭說道,卻看見這個老人依然在低下頭拖地。
“我們繼續(xù)走吧。”我對李莫凡他們說道。
“老大,你怎么知道這個老婆會告訴你這些。”李莫凡不解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整個二樓只有她一個外人。其他都是警察。所以她肯定知道些什么。我只是碰碰運(yùn)氣而已。”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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