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為什么會這樣?”我將手中的符紙撕個粉碎,臉色狂怒道。我實在無法想象,這些正氣浩然的道士,竟然對付不了鬼。甚至說跟我們一樣。面對鬼同樣無力。
“難道就沒有辦法對付鬼嗎?”我不甘的望著陳道玲。
“有一種東西可以對付鬼。”陳道玲突然開口。
“是什么?”我驚喜問道。
“是道具。”陳道玲看著我,慢悠悠開口道:“從古至今,自然有很多法寶流傳下來。或者是一些特殊的東西。這些東西具有特殊的力量。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對付鬼。”
“原來是這樣!”聽到陳道玲的話,我恍然大悟。因為我突然想起了我在警察局里面獲得的通行證,那個通行證就有著特殊作用,可以讓我不會遭受鬼的攻擊。不過可惜通行證在我離開警察局后,就已經消失了。
“這些道具極為難得。而且即便是得到了,這種道具也有使用壽命。并且道具并不是對所有的鬼都有用。只對特定的鬼有效。”陳道玲解釋著。
“是這樣啊,”我喃喃自語道,突然想起了我手中的太公羅盤,這件東西就可以通過預知來克制鬼。不過代價太大了。
想到這里我急忙將太公羅盤掏出來,遞給了陳道玲:“那么道長,我手中這件東西。是不是就是道具?”
陳道玲有些詫異的接過了我手中的太公羅盤,然后仔細的端詳起來,很快他點點頭:“這個道具的確有用,但是它上面全是邪氣,會對主人有害。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使用這個羅盤。”
說完他又將羅盤還給了我,然后繼續開始打坐。我又問了他幾個問題后。陳道玲就不搭理我了。
“多謝道長指點。”我恭敬的給他鞠了一躬,然后轉身走了出去。等我走之后,陳道玲才緩緩睜開了雙眼。神態中竟有些悲戚和無助。
“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也幫不了你。只求少死一些人吧。”說完后,他的眼淚流淌而下,然后繼續開始打坐念經。
我走出禪房以后,卻看見關瑤正在跟這名道士對視。這名道士有些畏懼關瑤。聲音卻焦急道:“師傅正在打坐,任何人都不能打擾的。”
“少廢話,張偉只是去問一些事情。”關瑤瞪著他道,雙手環胸。那雙眸子虎視眈眈年的看著這名道士,這名道士看樣子只有十七八歲,一時間竟然手足無措。
“好了,我們該走了。”我瞥了一眼關瑤。想不到她竟然變得越來越刁蠻了。似乎跟我在一起之后,她逐漸流露出了本性。
“哦。”關瑤急忙跟上我,然后聲音焦急問道:“從陳道玲口中打聽到了什么嗎?”
“沒有,他告訴我自己也束手無策。讓我們自己想辦法。”我不屑一顧說道。對于陳道玲這番話十分不滿。這個老頭擺明了就是想要推卸責任。
“那我們怎么辦?”關瑤瞪大了眼睛,眼神滿是驚慌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聳聳肩說道,然后故作輕松道:“不管怎么樣,在這里逛一逛也不錯。”說完在關瑤不滿的目光中,我拉著她的胳膊直接在周圍逛了起來。
這座山叫做二香山,是一個風景不錯的山。我跟關瑤在這里開始游山玩水,幾個小時后,關瑤完全忘記了所有憂愁。開始跟我一起釣魚。反正價格也不貴,我也就無所謂了。
關瑤拿起魚竿依靠在我身邊,開始輕輕的把魚餌放到水中。然后開始跟我說話。我因為陳道玲的話,腦海中亂糟糟的,對于關瑤的話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
我一直在想,陳道玲口中的道具是什么。如果能拿到那個道具,我們說不定就能拜托死亡的陰影。但是這種道具又豈是一般人可以得到的。
肯定是一些古董,價格絕對昂貴。要不然就是一些特殊的東西。就如同我上一次得到的通行證一樣。我手中的太公羅盤,其實也屬于這類道具。但是使用起來太過于危險≡從上一次它差點把我的血抽干。我就很忌諱使用太公羅盤。
“喂,你到底聽沒聽我在說話?”關瑤在我身邊不滿道。那雙眸子狠狠的瞪著我,牙齒微微咬住下唇,整個人顯得既俏皮又可愛。
“哦,我在聽。”我對關瑤說道。
“你說我們逃離了詛咒以后,應該也快畢業了吧。到時候你好好考一下,咱們就可以上一樣的大學。然后咱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關瑤搖晃著腦袋,滿臉幸福說道。
“就我的成績,說不定去藍翔。到時候你在北大,我在藍翔。我們可就相隔萬里了。”我瞪了她一眼,滿臉自嘲說道。
“好了,別說那些不開心的了。”關瑤抓著我的胳膊,聲音微笑道:“不管怎么樣,我們一定會逃出詛咒的!”
這一上午,是我人生當中最幸福的一段時光。這段時間關瑤的笑容始終沒有消失過。連帶著也讓我的心情開朗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