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足夠了,旅館里面說不定會有。”我心疼的看著關(guān)瑤。出租車開始快速趕往郊區(qū)。而這樣的一幕,在各地都在發(fā)生。
“媽我走了,祝福我能活下來吧。”
“傻孩子,你怎么說這樣的話。不就是一次旅游嗎,這是好事啊。還不用自己出錢。”
“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
“好了別說了。快點走吧。”
這樣的事情在全班的學(xué)生當中,到處都能見到。大家依依惜別了家人,向著旅館的地方進發(fā)著。
在家里的豪宅當中,葉若雪正在化妝。她似乎對于接下來的死亡游戲,并沒有任何畏懼。依然在哼著歌曲,給自己畫著睫毛。
很快睫毛畫好了,葉若雪看著鏡子,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將放下了手中的化妝用具,然后她哼著小曲,開始收拾東西。
她帶的東西很簡單,全都是匕首。刀,電擊槍什么的,很難想象外表淑女的她,竟然會帶這種東西。但是葉若雪卻并不在意。
溫柔的將這些足以致命的殺人工具放在背包當中,葉若雪開始收拾起來。很快她就將背包裝的滿滿的。這個時候她轉(zhuǎn)身就要出去。
不過這個時候她想到了什么,又走了回來,打開了一個隱蔽的房間。這個房間是儲藏室。平時都是用鎖牢固的封著。
等葉若雪拿起鑰匙,將房門打來之后。突如其來的惡臭開始彌漫在房間當中。葉若雪并不在意,轉(zhuǎn)身走了進去,聲音喃喃自語道:“都現(xiàn)在了還沒有徹底腐爛嗎,嘛,算了。”
她走到了房間里,在房間的地面上是一團漆黑色的肉。這個人看起來面目全非。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了進去,葉若雪小聲說道:“爸爸,我又來看你了。”
說完她蹲了下去。那張絕美的臉看著眼前的爛肉,臉上浮現(xiàn)起天真無邪的笑容:“是爸爸的錯哦,一切都是爸爸的錯。”說完之后,她轉(zhuǎn)身離開,將門繼續(xù)開始封鎖起來。然后伴隨著腳步聲,她開始走遠了。
出租車很快就將我們運送到了郊區(qū),然后剩下的就是山路,出租車根本無法通行。交完了車費后,我開始走下了車。
在我面前就是一望無際的大山了。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了國道。從這里開始就是農(nóng)村的地界。甚至連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都算不上。
將背包背在了肩膀上,我看著關(guān)瑤她們一眼。他們也各自背上自己的背包。目光都在望著我。
“走吧進山里,在太陽還沒有落山之前。”我說完,伸出手就要接過關(guān)瑤的背包。
“不用。你身體很差。我還是自己來吧。”關(guān)瑤搖搖頭拒絕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推辭了。”我說完直接將關(guān)瑤的背包,扔在了王政懷中:“交給你了。”
王政有些憋屈的看著我,卻不敢說什么,將背包直接背在了背上。這個時候我們才開始行走。山路很崎嶇,到處都是險路。宏上巨扛。
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我們艱難的走在山路當中。而很快在我們前方,也出現(xiàn)了一撥人。這些人正是王武他們,王武身邊跟著七八個學(xué)生。
“你來的很早啊,”我看著王武說道。王武沒有說什么,而是繼續(xù)開始行走著。然后我們開始匯合在一起。在這種危機四伏的時候。大家都必須團結(jié)在一起。
王政看著手中的手機,喃喃自語道:“據(jù)說旅館就在叢林里。而且是在叢林深處。”
“真是該死,在深山當中開旅館,這不是有毛病嗎?根本沒有客人啊。”楊亞鑫憤憤不平道。
“現(xiàn)在說這個已經(jīng)沒用了。誰把這所賓館的資料說一下。”我開口道。
“我來說吧,這個賓館已經(jīng)建立二十多年了,是一個土豪為了享受而建立的。能進去的一般都只有他的朋友。可是在一夜之間,他們?nèi)妓拦饬恕U麄€旅館就被封鎖,成為了一片禁地。”茍紅云說道。
“不錯∈料調(diào)查的很詳細,也就是說整個旅館一個活人都沒有。”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