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女生面前,任何人都會自相慚愧。就連我久經(jīng)生死,看到她的時候也忍不住目瞪口呆。這個女生實在有太多光輝,僅僅是看到她,我就感覺自己完全被吸引了。
這個女生似乎早就已經(jīng)見多了這種情況,看見我們也不奇怪。而是繼續(xù)問道:“端木軒為何不出來見我?”
“他已經(jīng)逃跑了。”我看著她緩緩說道。
“哼,又逃跑了!”聽到我的話,女生憤怒的一跺腳。絕美精致的容顏上滿是不甘。然而即便是她跺腳,都讓人絲毫感覺不到她的刁蠻,反而有種可愛的感覺。
我收回目光,勉強平復(fù)起波動的情緒。然后艱難開口道:“你是誰?”
聽到我的話,女生愣了一下,然后淡漠的瞥了我一眼:“你這個嘍啰沒必要知道。”說完她就轉(zhuǎn)身,直接離開了。
聽到她的話,我險些吐血。這個女生實在太狂妄了,完全不把我當(dāng)回事。
而楊亞鑫默默看著她離去的身影,拉著我的胳膊喃喃道:“我感覺我喜歡上她了。”
“滾蛋,你這個禽獸。茍紅云才死了多久。”我掐住他的脖子惱羞成怒道。不過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女生對于男人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而且她氣質(zhì)高貴,就如同高高在上如同女神一樣,讓人簡直目瞪口呆。
“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楊亞鑫終于恢復(fù)了清醒,然后心有余悸道:“這個女人是誰,看起來好可怕。我僅僅是看她一眼,就感覺已經(jīng)愛上她了。”
“這個女人,的確不一般。”我皺著眉頭說道。然而這個時候,福伯從身后緩緩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嘆息著:“孽緣,真是孽緣。”
“怎么回事福伯,這個女人是誰?”楊亞鑫對福伯問道。
“你說這個女人,她是少爺?shù)奈椿槠蕖男【透贍斢谢榧s。”福伯淡淡說道。當(dāng)他說完之后,我跟楊亞鑫都為之一驚。一個個目瞪口呆。
“怪不得她在樓下罵人,一副負心漢的樣子。”楊亞鑫說道。
至于我臉色平靜,心中卻有些難受。這種難受是很正常的,無論是那個男人,看到這么一個女生名花有主,心中都會有些酸酸的。畢竟這個女生太過于完美。
“端木軒命還真是好呢,從小就生活在大家族當(dāng)中,什么都不缺。竟然連未婚妻都有了。而且還是這么漂亮的女神。這下好了,什么都不需要努力,就是人生贏家。”我一臉嫉妒說道。
“你這可說錯了。”福伯看著我,然后搖搖頭道:“實際上少爺從小就不喜歡她,無論她在那里。少爺都會跑的遠遠的。這一次少爺能跟你在一個學(xué)校,就是為了躲避她。”
“你這樣說我倒是恍然大悟。怪不得端木軒這樣的人,會在我們這個二流學(xué)校。”楊亞鑫恍然大悟說道。以端木軒的成績和財產(chǎn),去任何一個學(xué)校都是輕而易舉。卻一直呆在二流學(xué)校。直到詛咒來臨,全校死光。
“現(xiàn)在看樣子,端木軒又要倒霉了。這個女生又纏上他了。”我有些羨慕說道。這樣的女人。也只有端木軒才能配得上。我不得不承認。
“是的,從小到大,無論少爺跑到那里。就算躲到再偏僻的地方。她都能找到。這一次因為詛咒的原因,少爺躲藏她的時間,算是最長的一次。”福伯說道。
“哈哈,原來如此。想不到這個女生連端木軒都如此忌諱。”我微笑著搖搖頭,這還真是幸福的煩惱。像這么漂亮的女神,如果有人知道自己跟她有婚約。肯定會興奮到極點。絕對是祖墳冒青煙了。
但是只有端木軒,卻根本不屑,反而一直躲避著。
“她叫什么名字?”楊亞鑫問道。
“她叫葉扶搖。”福伯說道。
“扶搖直上九萬里,不錯的名字。”我點點頭說道。然后搖搖頭,跟著楊亞鑫走了出去。
只不過當(dāng)我們走下去之后,卻看到葉扶搖并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一輛跑車上,目光正四處張望著。當(dāng)我們下樓以后。她向著我們揮了揮手。
“不用管她,我們走。”我瞥了她一眼說道。雖然這個葉扶搖,無論是氣質(zhì),還是各個方面都能壓倒一切。但是畢竟只是一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