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都認為,老師動不動讓學生叫家長,是最無能的表現,簡直就不配當老師。老師本來就處于強勢,學生處于弱勢,老師們基本上都是師范大學畢業,應該滿腹經綸,竟然還要請家長,不是無能是什么?
陶行知先生說過,沒有教不會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
我突然想起村上春樹的一段話,當時看到這段話時,驚為天人,所以便背誦了下來,此時我想用來回擊陳雪,于是朝著她看去,說:老師是否讀過村上春樹的書?
當時村上春樹正流行!
呃?陳雪被我跳躍性的思維給搞糊涂了,我看到她眼睛里出現了瞬間的疑惑:讀過!
我特別贊成他的一段話,老師你要不要聽聽?
說!陳雪還真上了套。
讓我想想,對了,他是這么說的!
學校那玩藝兒用不著非去不可,不愿去不去就是。我也清楚得很,那種地方一塌糊涂,面目可憎的家伙神氣活現,俗不可耐的教師耀武揚威。說得干脆點,教師的80%不是無能之輩就是虐待狂。滿肚子氣沒處發,就不擇手段地拿學生出氣。繁瑣無聊的校規多如牛毛,扼殺個性的體制堅不可摧。想像力等于零的蠢貨個個成績名列前茅,過去如此,現在想必也如此,永遠一成不變。
我認為這段話寫得太好了,老師你說呢?我面帶笑容的朝著陳雪看去。
給我到教室門口罰站去,不然我現在就給你父母打電話。陳雪當場惱羞成怒。
沒勁,站就站!我嘀咕了一句,隨后朝著教室走去,我其實還是挺怕她給家里打電話的,爺爺和老爹他們都還好,老媽如果知道我在學校的所作所為,她肯定會氣瘋了,所以我只好一臉不情愿的在教室門口罰站。
剛剛跟陳雪斗爭完,張蓉隨之來到了教室外邊,瞪著我,一副斗雞的模樣:你敢掛我電話,還敢關機,你說,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找袁雯潔了?
她的聲音很大,我看到旁邊班的同學都走了出來,朝著這邊看來。
看什么看,回去上早自習去。我對他們吼了一嗓子,自從打了郭剛之后,我在學校里也是小有威望,所以僅僅一嗓子,便沒有人敢出來看我和張蓉兩人吵架了。
我看著陳蓉的臉,昨天我還對她熱情如火,不,應該是對她的身體熱情如火,而僅僅過了一天,此時的我,竟然覺得有點索然無味了。
陳蓉,有些事情我不說,并不等于我不知道,雖然我學習不好,平時看起來沉默寡,但是我智商并不笨。我想了一下,隨后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對眼前氣急敗壞的陳蓉說道。
王逸,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跟袁雯潔那婊子死灰復燃了?
我聽到陳蓉說袁雯潔是婊子,不由的眉頭緊皺了起來,心里升起了一股怒氣,當場變了臉。
怎么,王逸,你還想打我?張蓉看到我的臉色變了,于是徹底的跟我撕破了臉皮。
能不這樣嗎?畢竟我隨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把心里的怒火強壓了下去,想跟她平靜的交談。
畢竟什么?畢竟我們上過床是不是?切!跟我上過床的男生有多少,我自己都記不清了,你以為你算個什么東西,就是我花錢養得一個鴨、小白臉、保鏢、跑腿的,會點功夫就真把自己當大爺了,姐姐我呸你一臉口水。我沒有想到,這么漂亮的張蓉,露出真面的時候,竟然像個小太妹似的,如此的沒有素質。
你這么說,我心里好受了很多,本來我還覺得自己對不起你呢。我平靜的說道。
一會給你包個紅包,也不枉伺候了姐姐一場。
聽到張蓉如此說我,我的臉色越發的難看,真想揍人,特別聽到教室里傳出那種低低的笑聲,我更加的不舒服。
夠了!我對張蓉喊道。
現在姐姐我正式告訴你,我把你甩了,一會我就找陳老師換座。張蓉冷哼了一聲,隨后判了我的死刑。
我實在搞不明白張蓉這種女生,家里又有錢,長得又漂亮,條件這么好,為什么會像個小太妹似的。
一直到后來我才明白,她變成這樣并不是偶然!
其實每一個可恨之人背后,都有她可憐的地方,每個一可憐之人背后,都有可恨的地方,不過這些東西都是我長大之后才明白的。
而當時年少輕狂的我,跟張蓉鬧翻了之后,除了高興之外,還有一絲絲失落,因為那種深入骨髓的舒服感,再也體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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