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雞窩頭女子急步跑到黃毛青年身邊,將其攙扶了起來。
我本來還要打他,卻被陳雪和袁雯潔兩人給攔住了。
你是誰?憑什么打人?雞窩頭女子尖叫著對我質問道。
把音響聲音關小點,可以嗎?
你管得著嗎?雞窩頭女子瞪著我說道。
看起來還是打得輕了。我掙脫了陳雪和袁雯潔兩人的阻攔,朝著黃毛青年和雞窩頭女人走去。
像這種人,就是賤,你跟他們說好話,他們根本不會鳥你,反而會越發的囂張,只能用拳頭跟他們講道理。
你,你想要干什么,我要報警了。
砰砰!
我懶得理睬旁邊的雞窩頭女子,揪著雙手捂著肚子,臉色痛得發白的黃毛青年,朝著他的臉又是二拳。
以后音響能關小點嗎?
砰砰砰
能關小點嗎?
砰砰
能小點聲嗎?
我一拳一拳揍著這名黃毛青年,雖然沒用多大力氣,但是他的臉已經開了花。
喂!110嗎?紅星小區二號樓三單元1102號,殺人了,你們快來。
王逸,別打了。陳雪和袁雯潔兩人再次把我拉開。
我松開了黃毛青年的衣領,他的身體像根面條似的癱倒在地上,滿臉是血,看起來挺嚇人。
老公,你怎么了?雞窩頭女子哭喊了起來。
王逸,他沒事吧?陳雪對我詢問道。
我朝她看了一眼,發現她的表情很緊張,看來是第一次經歷這種打斗的場面。
沒事,我沒有用力,都是皮外傷,看起來挺嚇人,其實屁事沒有。我回答道。
那他這是
裝的!我瞥了一眼這名黃毛青年,心里暗罵了一聲:媽蛋,還挺能裝的。
王逸,你怎么上來就打人啊。
這種賤人,就是欠揍,打他一頓,屁事都好了,你跟他講理,他反而越得瑟。
我老公要住院,你們等著拿醫藥費吧。雞窩頭女子尖叫了起來。
閉嘴!我瞪了他一眼。
幾分鐘之后,物業的保安和城西派出所的民警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三名警察一名保安。
怎么會事?其中一名警察開口詢問道。
陳雪剛要說話,我拉了她一把,叫了一聲:馬警官!
還真巧,來的人就是上一次去我們學校把我和田菲菲帶走的那名叫馬明的民警。
看起來,上一次的事情,他并沒有受到牽連。
王逸!馬明也認出了我:這是怎么會事?
馬警官,他們響音聲音開得太大,本來我敲門想讓他們把聲音調小一點,誰知道我剛剛說明了來由,這人揮拳就打我。在出手之前,我問過陳雪走廊里有沒有攝像頭,當時我就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馬明點了點頭,隨后對旁邊的那名警察詢問道:那人傷得怎么樣?
從初步檢查來看,應該都是皮外傷,不過這人卻昏迷不醒,不知道是不是傷到了腦子。
我老公根本沒有先打人,是他們用腳大力踢門,還打人,我老公現在都不知道怎么樣了,警察同志你要給我們做主。雞窩頭女子哭喊了起來。
他是裝的,我就抽了他幾個耳光,打了他幾拳。我馬上開口反駁道。
你閉嘴!另一名警察并不認識我,兇巴巴的對我吼道。
馬明則拿出了強光手電筒,朝著黃毛青年走去,他用手扒開黃毛青年的眼皮,然后用強光手電筒照了一下。
我看到黃毛青年的眼皮訊速的給閉上了。
裝的!馬明收起了強光手電筒,得出了答案。
因為如果人真得昏迷了,用手電筒照射眼睛,只會瞳孔發生變化,而眼皮根本不可能掙扎著急速閉合。
聽見馬明說黃毛青年是裝的,陳雪和袁雯潔兩人都松了一口氣,只要這人沒有受傷,就不是什么大事,最多給他幾百塊錢的醫藥費而已。
查查他們兩人的身份證,看看有沒有案底。馬明對另外兩名警察說道。
隨后他自己則開始給我、陳雪和袁雯潔三人做一個簡單的筆錄。
我前邊已經把事情的經過編好了,陳雪和袁雯潔兩人也不是笨蛋,都是按照我剛才說的又重復了一遍。
警察同志,他們的響音開的聲音實在太大了,嚴重擾民,你聽,現在響音還在響著。陳雪對馬明說道。
此時從黃毛家里仍然傳出震耳欲聾的低音炮的聲音。
我們會秉公處理。馬明看起來還是算挺正派的,通過上次的事情,他應該能猜出來我跟市局的任局長關系匪淺,或者說我們家跟任局長的關系匪淺,因為當時任局長是黑著臉去的城西派出所,而第二天,那個胖所長就被稽查處給帶走了。
不過他并沒有露出任何偏袒的表情,只是在按照正常的程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