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ggggg陳雪很快便給張蓉調了坐位,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陳雪就如此聽她的話。
第一節課是數學課。數學老師是一名五十多歲的老教師,他看我還在教室門口站著,于是便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進去吧!"
"謝謝老師!"對于有的老師我還是很尊重的。不過尊重是尊重,該睡覺還是睡覺。投低住。
我的同桌變成了一個眼鏡男蘇小河,當年我們班有二個熊包,一個自然是我,另一個人就是我現在的同桌蘇小河。
我看了蘇小河一眼,心里十分想罵人,我敢肯定這是陳雪故意所為,她接手我們班的時候。就知道我和蘇小河兩人是班里出了名的熊包,經常受人欺負,她現在把蘇小河調來給我當同桌。意思不而喻,她在罵我熊包。
"夜店咖。綠茶婊!"我嘴里嘀咕了一聲。
"嗯?"蘇小河看起來很緊張,我剛發出一點聲音,他便轉頭看向我。
"沒什么,你聽你的課。"說著我便趴在桌子開始睡覺。
因為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所以我這一覺便睡到了中午,當我醒來的時候,食堂已經關門了。
"靠!中午吃飯的時候,你怎么不叫醒我?"我朝著蘇小河瞪去。
"我,我,我看你睡得正香,所以"
"所以什么?"我伸手想打他的頭,但是手揚起來之后,便又放下了,因為我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欺負弱小的同學。
"所以我就給你打回來了。"說著蘇小河慢慢的從桌洞里拿出一個飯盒,里邊有二個饅頭和兩份菜。
我肚子早就餓了,于是從他手里接過飯盒,開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嘴里含糊不清的對蘇小河,說:"謝謝你!"
"不客氣。"蘇小河一臉受寵若驚的模樣。
"對了,多少錢,一會我給你。"
"算了,就幾塊錢而已。"蘇小河的錢以前經常被班里的紀展敲詐。
"那不行,我王逸不是吃白食的人。"說著我從書包里掏出一張毛爺爺硬塞到了他的手里:"剩下的錢,你拿著以后給我打飯。"
"好!"我沒想到蘇小河歡快的答應了下來,后來我才知道,原來自從蘇小河給我打飯之后,便沒有人再敢欺負他了。
吃完飯,我掏出書包看了看,發現里邊有不少錢,都是以前張蓉給的,我沒有花便隨手扔進了書包里,大約清點了一下,有八千多。
"到底要不要把這些錢扔在她臉上?"我在心里暗暗考慮著。
"媽蛋,算了,自己一個小處男被她這公共汽車給占了便宜,這八千多塊錢就算老子的精神損失費了。"其實我根本不差錢,從小到大零花錢就沒斷過,只是我不想再跟張蓉發生沖突,或者受她的嘲笑,我能想象的出來,如果我把錢還給她,她肯定會說:"拿著吧,這是姐給你的處男紅包。"
奶奶個呆皮,自己竟然能被張蓉給迷惑住,想想也是醉了。
古人誠不欺我,酒色就是刮骨的毒藥,如果沒有那一次醉酒,我絕對不可能跟張蓉上床。
"醉酒?"說到醉酒,我猛然想起來,那天晚上我可僅僅只喝了三小杯紅酒而已。
"奇怪,看來酒里肯定有問題。"一旦置身事外,我便想起了很多的細節,并且以前許多模模糊糊的事情也變得清淅起來,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午睡的時候,郭剛來到了我們班,走到了我面前,小聲的叫了一聲:"逸哥!"
"逸哥?"這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叫我,聽起來很不習慣,所以我抬頭詫異的看著郭剛。
"那我叫你王哥?"郭剛尷尬的笑了笑,又換了一個叫法。
"算了,還是叫逸哥聽著順耳點。"
"逸哥,你今天早晨是不是把十五中的黃威他們給打了?"
"黃威?是不是跟你一樣的發型,只是前邊這撮毛染成了綠色?"我想起了在十五中門前被我打趴下的六名學生混子。
"對對對,就是他。"郭剛點了點頭。
"嗯,我把他們打了,怎么?你要來給他們報仇?"我瞪了郭剛一眼。
"逸哥,你開玩笑呢,我可不想再折一次胳膊,那滋味太難受了。"郭剛急忙開口講道。
"那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剛剛得到消息,黃威找了九中的棍子給他出頭,準備來我們八中找你。"郭剛看起來在附近幾所中學的人脈不少,消息很靈通。
我們是在城西,一共四所中學,鐵中、我們八中和附近的九中,還有較遠一點的十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