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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找到了痕跡,但我們找出去時卻又有人在干擾,只需再多一些時間,卑職必定能把人找到。:”暗衛(wèi)頭領(lǐng)低頭跪在大殿底下。
皇上聲音蒼老的問道:“是他們自己逃走,還是被擄”
“回皇上,卑職暫時還查不出,若說是他們自己逃走,時間也太統(tǒng)一了些,而且臣在追查之中發(fā)現(xiàn)其中有好幾股勢力,可若說被擄,方式方法無一絲相似之處,根本不像同一群人所為。”
皇帝佝僂著身軀抬眼看他,只是一年的時間,他卻像是老了十歲,精氣神似乎都被抽光了一樣,他沉默半響,問道:“需要幾天”
“三天。”
皇帝微微點頭,揮手道:“去吧,盡快將人找回來,我們瞞不了多久的。”
與此同時,祝良正小聲的問范子衿,“表公子,要不要將諸位將軍家眷失蹤的事傳出去”
范子衿搖頭,“我們露出的痕跡已經(jīng)很多了,此時一動不如一靜。”
京城內(nèi)外現(xiàn)在都布滿了皇帝的眼線,他們一動,暴露的幾率就很大。
“將我們的人都退回來,”他仰望著星空道:“能不能逃出去就看他們各自的本事了。”
人是范子衿幫著放走的。
這邊穆?lián)P靈一出城門,他立刻就叫人給那三位將軍的家眷傳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過去,對方果不其然的把幾個家人送走了,算是保住了各家的火種。
沒有哪一位將軍帶兵在外不留后手,加上去年皇帝扣押家眷在宮中的事情,他們都和齊家一樣準備了生路。
因此,他們是各自用各自的方法逃出去的,也因此方法痕跡全然不一樣,讓暗衛(wèi)們頭疼不已,偏他們?nèi)プ凡榈臅r候,都各有幾股勢力在阻撓,他們就更不確定人到底是自己逃的,還是被人擄走的。
臨安城中,幾股勢力都馬不停蹄的忙碌著,范子衿卻將人全都撤回來,優(yōu)哉游哉的呆在家中,他決定今晚找機會讓父母大吵一架,然后他趁機把母親和妻子送走。
雖然在母親的心里自己不是最重要的,但她畢竟是這個家里對自己最好的,留在這里必定束縛他的手腳,還不如送走。
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夏氏剛傷心的同意第二天帶著小夏氏去祝家住一段時間,當天晚上,臨安城內(nèi)城就傳來了一片喊殺聲。
范子衿幾乎是從床上蹦起來的,他身體緊繃的問道:“研墨,外頭怎么回事”
研墨臉色蒼白的沖進來,道:“奴才不知道,但內(nèi)城和皇城都傳來了喊殺聲。”
“這么快”范子衿低聲喃語,沒料到對方動作這么迅速。
他連忙起身穿衣服,跑去正屋,小夏氏也剛起來,神色上有些慌張,看到丈夫過來,就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奔過來,“相公,”
范子衿揮揮手,“馬上收拾一些簡單的東西,我?guī)氵^去見母親。”
小夏氏不敢多問,忙讓丫頭拿起兩個包裹,屋里其他丫頭婆子都眼巴巴的看著范子衿夫妻。
范子衿揮手道:“叫上院里所有人,都到正院去。”既然已經(jīng)出不去,那不如集中在一起更安全些。
丫頭婆子們松了一口氣,忙跑出去通知各人。
正院里忙亂了一下就井井有條起來,范思文正端坐在主位上沉著臉看院里的人,夏氏則站在門口不停的調(diào)派眾人將要緊的東西收起來,又約束府里人管好各處,不得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