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秦嶺輕輕問:“余副是嫌我膽小嗎?”
余萍一下窘住了,沒想到自已的心理活動被秦嶺看在眼里。她遲疑不決地望望小門里的會議室。
那兒,鄒常務(wù)副市長正在有板有眼的回答記者提問,聲音不時從門縫間漏出:“這個嘛,無可奉告!死者是誰,正在調(diào)查。請大家稍安勿燥,稍安勿燥。”
“事關(guān)重大,不得已而為之。”秦嶺看看不遠處的秘書,苦笑笑:“對了,你剛才說在現(xiàn)場嗅出了點什么?可以告訴我嗎?或許對破案有幫助?”
余萍搖搖頭,欲又止。
是的,眾官員到現(xiàn)場后,都自覺的按職位大小站著。
這樣,除秦嶺市長外,鄒常務(wù)副市長和余萍,就有權(quán)真正的進入了屋內(nèi)。這是一間標淮的單間,不寬敞也不狹窄的屋里。
進門照例是洗漱間,再往前,一道三折屏風(fēng)攔斷了一張大床。一邊放著單張?zhí)偃σ魏托〔鑾祝恐槐诿髁恋拇蟛AТ啊?
死者就躺在床上,一向?qū)λ廊思芍M的余萍,只略略看了看死者安祥的臉孔一眼,就退到了屏風(fēng)外和防盜門之間的巷道。
正是在這里,她嗅到一種熟悉的脂粉味兒。
開始并沒引起注意,后略為聽到鄒常務(wù)副市長談死者是個小伙子,才意識到脂粉味兒也許還有點作用。
現(xiàn)在,聽秦嶺講了死者身份,余萍則有些惶恐不安。中委偵查員?欽差大臣喲,躲避都來不及,誰還敢謀殺?
可這脂粉味兒卻明明存在,如果真是她,是這脂粉味兒的主人干的?哪還得了?簡直是匪夷所思,想都不敢往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