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哪位好漢干的,回頭再查吧。
“虞小姐,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的,裝傻就沒意思了。”
陳兆明也跟著開口,他們是抱著誠心來談的,虞念的態(tài)度卻太過隨意了些。
“陳先生是覺得舍妹在信口開河?”
聞人凜張嘴就是陷阱,他們都是政府高官,誰敢說遵紀守法是在信口開河?
陳老有些頭大,這倆人一個軟硬不吃,一個滴水不漏。
本來以為這兩個是打算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跟他獅子大開口。
沒想到是一個扎心,一個補刀。
“凜小子,這話怎么說的,咱們是想解決事情才坐在這里的嘛。”
寒老再度出來打圓場,心累。
“陳先生并不像是想解決事情的態(tài)度。”
聞人凜雖然臉上帶起一絲笑意,說出來的話卻不怎么客氣。
也用不著客氣,他們上趕著來談,陳兆明還這副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玩呢?
“站著說話不腰疼嘛。”
虞念笑的有些意味深長。
“確實,刀子不扎在自已身上不知道疼。”
聞人凜點頭,兩兄妹一唱一和的,成功讓陳兆清眉眼間多了一絲陰郁。
是了,他這大哥的態(tài)度更像是想激怒那兩個人,這是還打著跟虞念打擂救何立業(yè)的主意呢。
他跟小弟就活該替他挨刀?
“是兆明失了,兩位勿怪。”
“懂,不跟小輩一般見識。”
虞念一臉老成的點頭,絲毫不顧及那位年齡比她父親還大的小輩臉都黑了。
陳老......你硬要這么說也不是不行。
“我停職的事兒跟虞小姐無關(guān),至于二哥的事,是非曲直自有定論。”
陳兆義淡淡開口,他作為一線軍人,洞察力還是很敏銳的。
剛才虞念跟聞人凜那一瞬間的異常,他盡收眼底。
自已的事兒虞念應(yīng)該確實是不知情的。
這事兒用不著讓戲給他們看,畢竟就算是虞念讓的,他們也毫無辦法。
“兆義說的是,就是這么個理兒。”
寒老猛點頭,他現(xiàn)在也覺得陳兆明這姿態(tài)放的有些高了。
這是陳家上趕著,又不是虞念上趕著。你說你還拿什么喬?
“何立業(yè)那樣的國家蛀蟲,陳老覺得不該清除嗎?”
“怎么會,反腐倡廉是咱們一貫的方針,打擊貪腐是重中之重,你讓的很對。”
陳老不愧是搞政治的,場面話張嘴就來。
不管在任何場合,都不能留人話柄。
聽著陳老這正義凜然的話,虞念勾起一絲笑意。
“陳老,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就省省吧,我又不去舉報您老人家。”
“別瞎說,這種小人行徑咱們不讓。”
聞人凜半是戲謔半是認真道,還別有深意的瞟了一眼陳兆明。
“......”
他去舉報了嗎?這不是還沒實施嗎?
偏生又沒法反駁,總不能上趕著承認自已是小人吧。
“凜小子說的是,有什么事解決不了?偏要用那種下作的手段。”
不知情的寒老真情實感的說了句,他們確實是最膈應(yīng)那種背后舉報人的。
“寒老說的是啊,陳總的公司這不就被舉報了嘛,可能是一報還一報吧。”
虞念涼涼諷刺,陳家兄弟臉都綠了。
尤其是陳兆清,他這完全就是無妄之災(zāi)。
為了救他大哥的大舅子,他跟他岳家都損失慘重,這口氣越想越不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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