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天她從陳家回來后,便給霍宴打去電話了。
知道這人小心眼,指不定又因為沒去看他生悶氣呢。
霍宴開口便問她什么時侯過去,虞念本來想哄人的心思也淡了。
她跟霍宴在某些觀點上,確實很難達到一致。
她跟霍宴明說了,有些原則性的問題她是不可能會妥協的。
不管是為了誰。
在這種事情上矯情沒意義。
哪怕他是男朋友,她也不會破例。
雖然霍宴的語氣很委屈,說他在等自已,哪怕是喊他一起離開呢。
但虞念還是從中聽出了幾分其他的意思。
他似乎在用這件事來衡量自已在她心里的分量。
這在虞念看來,有些無理取鬧。
當然,她有些時侯的確忽略了霍宴的感受。
可能是被他照顧習慣了,缺乏對他的考慮。
這她承認。
她不是那么獨裁的人,不允許別人有意見。
霍宴大可以跟她直說,而非用這種方式來表達不記。
許是她話說的重了,這兩天霍宴沒有來找她。
每天照例給她發早安晚安,再多的也沒有了。
虞念的個性使然,她不會先低頭去哄別人。
尤其是在她不認為自已有錯的情況下。
兩個人就這么算是半冷戰吧。
聞人凜聽明白了,理性與感性的碰撞唄。
不過,這事兒他還真不好說什么。
他們兩個這種矛盾其實一直是存在的,以前只不過都是各退一步。
沒有明顯的導火索,所以從來沒有因此起爭執而已。
“你不用去找他。”
虞念很淡定,她知道聞人凜關心她。
“就這么拖著?”
“有些事總得他自已想通。”
虞念勾起一絲冷淡的弧度,透著幾分涼薄。
聞人凜深吸口氣,想通什么,無非是霍宴在虞念這兒沒那么重要。
兩個人談完,虞念也沒心情再去應付厲清檸,直接回房間了。
雖然她極力表現的很正常,但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受影響。
霍宴在離開之前,終是沒忍住心里的渴望。
借著談事情的名義,來找聞人凜。
霍宴站在書房的窗前,近乎貪婪的看著樓下院子里的虞念。
她正在跟厲清檸一起曬太陽。
以前他們分開的時間比這長的時侯有的是,但他卻從來沒這么想見她。
以至于聞人凜跟他說了好幾句話,他都沒聽到。
“你這是何必?”
聞人凜無奈的過去拍了下他的肩膀,兩個人一起透過窗戶看著院子里的人。
“我只是......想讓她多在乎我一點。”
霍宴聲音有些低迷,眼睛卻片刻不離院子里的人。
幾天過去,虞念根本沒有任何主動找他的意思。
其實他知道的,他比誰都了解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