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凜露出一絲記意的笑。
他就說嘛,寒戰(zhàn)這小子向來靠譜。
隨即眼里劃過一抹危險的光,罵他妹妹。
納頓是吧,給他等著。
而后面站著的聞人朝不由得捂了捂自已的胳膊,似乎也感到了那么一絲疼痛。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張建林都嚇了一跳。
他是想讓虞念來鎮(zhèn)場子,沒想到她來真的啊。
這還抓了個國際逃犯恐怖分子?
張建林能坐到這個位置
,自然是經(jīng)過不少大風大浪。
但他玩的那都是陰謀局,沒有硝煙的博弈不見血的廝殺。
像這種直面血腥的機會......還真是不怎么多。
虞念則是頗有些欣慰之意,寒戰(zhàn)這孩子都會搞小動作公然報復了,不錯。
隨即看下臺下的吉爾,她可不是什么有度量的人。
嘖,說是睚眥必報也不為過。
罵她?
“大名鼎鼎的眼鏡蛇想必是有他的過人之處。你們兩個輕敵了,回去領(lǐng)罰。”
先是裝模作樣的訓斥了下那兩個人,他們這可不是故意傷人,是對方有意圖逃跑在先。
穿著這身衣服,形象還是要維持一下的。
隨即話鋒一轉(zhuǎn),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事關(guān)重大,容不得半點疏忽。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多打斷幾根骨頭吧,免得他跑了。”
翻譯收到臺上的暗示,把這話一字不落的翻譯出來。
主要是想震懾一下其他人,在這兒鬧事下場可能不會十分美妙。
想鬧騰那得先看看自已骨頭夠不夠硬。
眾人......這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看著倒在地上哀嚎,胳膊以一種完全違背人l工學角度扭曲著的吉爾。
嗯,這樣還能在層層守衛(wèi)下跑掉的話,那這眼鏡蛇八成是成精了。
“你這是公報私仇,我要向你們政府抗議,我要投訴你。”
吉爾冷汗涔涔,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往上舉起。
此刻無比后悔自已剛才的沖動。
他跟納頓一樣,骨子里就看不起女人,認為她們只配讓個玩物。
而且他幼年是被母親拋棄的,才在流浪的時侯認識了納頓。
這人性格極端,若不然也不會加入恐怖組織了。
因著他母親,他對異性除了看不起外還有種隱秘的仇恨。
但卻被任渺渺那個女人追的跟個喪家之犬似的狼狽竄逃。
所以他對這種身居高位的女人更是深惡痛絕。
在虞念那么高調(diào)出現(xiàn)的時侯,就觸發(fā)了他那根敏感的神經(jīng)。
自動把對任渺渺的仇恨值就代入到虞念身上去了。
所以,才頻頻口出惡,想出口惡氣。
沒想到,這一下又踢到了鋼板上。
氣沒出成不說,還給自已搞骨折了。
現(xiàn)在這個女人竟然還說要多打斷他幾根骨頭。
不過他的抗議無人理會,眾人聽不懂。
商務(wù)部能入選的這些翻譯也都是人精。
向來秉承著該翻的翻,不該翻的絕不瞎翻的原則。
所以,這時侯集l聽不見了。
就權(quán)當他還在哀嚎吧。
“首長英明!”
眾人都沉默之際,一聲突兀的聲音在會議室響起。
饒是向來淡定的虞念也忍不住嘴角一抽。
英明......這是說她嗎?
循聲望向那個方向,這些安保人員都是武裝到牙齒的,捂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