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的起伏的小身材,陸成輕輕的把她摟入懷里疼愛的哄說:“傻瓜,夢里的事都不是真的,別怕!我在呢!”
沈霜狠狠的哭了一場,那一雙杏眼都哭得紅了。
“走,我送你去學校,今天可起來晚了一些。”
“嗯,好。”
沈霜到了學校后,就投入了工作,雖然偶爾的時候還是會回想到夢中的那個景象,讓她的心里微微的焦急。
但是又想到陸成說的,夢里都不是真的。
陸成回到了建林農(nóng)場里,心里暗暗的想,沈霜的夢里他跟別的女孩子?
按說,他不會有對哪個女孩子超過對沈霜的疼愛。
陸成微微的搖了搖頭:“看來這個夢應該就是只是一個夢魘而已。”
而這時崔百合在牛棚里放著草,一邊的放一邊的罵:“真是可惡極了,明明是他的錯,竟然又說成是我的!這人咋這么不要臉了?”
陸成剛好來牛棚旁邊的馬廄里牽馬,準備去巡查的。
“小崔,誰惹你了?”
崔百合一抬頭就看到陸成正在牽馬兒:“陸科長,你說說那個戶渝鴻他咋那么壞?他自已做的錯事,竟然推到我的身上了!可惡極了!”
崔百合氣得臉色都漲紅的。
陸成微微的驚了下說:“他怎么你了?能說說不?”
崔百合馬上就湊近牛棚的欄桿邊上說:“他太壞了,戶渝鴻他自已去倉庫把一小瓶的農(nóng)藥給打碎了,結果,我剛好過去,他就說,崔百合你怎么打碎了農(nóng)藥?扣你工資!”
“我當時人都懵了!”
陸成微微的點了頭:“那你沒有找場長說一說?”
“說啥?這事都是上個月的事了,我當時以為戶渝鴻不會真的扣我工資,但是這一次,聽葉姐說,我的工資讓扣了一個款,我這才想到戶渝鴻那一次的事,我真是太冤枉了啊!”
陸成微微的抿了下嘴的說:“你這個事,只能吃個悶虧了,以后找個機會讓戶渝鴻賠你扣的工資。”
崔百合微微的搖了頭:“想讓戶渝鴻賠我工資?他只怕要罵死我,這個戶渝鴻別看他人模人樣的,但是,實際上小氣的跟個帶刺的仙人掌一樣,他刺別人行,但是別人刺不得他一下!”
陸成微笑的說:“那你別氣了,好好做事,影響了自已的心情就劃不來,這個事如果有人證,以后找場長去申訴一下也成的。”
崔百合搖了頭:“不了,當時就我跟他一起,我這悶虧算是吃定了。”
陸成微點了頭:“行,那我去巡邏了。”
“嗯,謝陸科長了,我也去干活了,現(xiàn)在心情好一點了。”
“嗯,好。”
陸成牽了馬兒出來,一邊的想,崔百合的事或許得讓戶渝鴻意識到他的錯誤。
這事不急,以后找個機會讓他嘗嘗吃悶虧的苦。
陸成一邊的騎馬兒出去,一邊的帶了槍和刀在馬背上不急不慢的走著。
一路的巡查下來,沒有別的大問題。
回到建林農(nóng)場后,陸成就找了孫三文,把崔百合所說的事,跟他一講。
孫三文馬上說:“這事交給我來辦,保證讓戶渝鴻吃個悶虧,讓他自已有嘴說不清!”
陸成微笑的說:“這個事,還得是你,我就靜等結果了。”
孫三文跑去跟馬貴香姐妹一說這個事,馬貴香姐妹兩個又去跟那個大姐陳梅蘭說了說。
陳梅蘭一聽,用藥水去把旁邊的那葡萄地里的草打一遍,可以讓草第二年都長不起來。
陳梅蘭是一個很小氣的人。
她去了倉庫里。
結果,孫三文提前把一瓶空的農(nóng)藥給她放在她的經(jīng)過的地方。
陳梅蘭因為走得急,把那個空瓶子給踢碎了。
陳梅蘭嚇得不輕。
那個空瓶子里流出一些的水,陳梅蘭一看那邊的戶渝鴻正好走了過來。
她退到旁邊的架子邊上躲了起來。
戶渝鴻剛剛走到瓶子碎的地方,他正瞧著呢,陳梅蘭馬上跑了出來:“喲,戶科長,你這是打碎了一瓶農(nóng)藥了?得上報上去,這錢你得罰了!”
戶渝鴻驚的說:“你哪個眼睛看到我打碎的?”
“我兩只眼睛看到你在這,不是你還有誰?”
戶渝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