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整個營地終于漸漸的安靜下來,又是一片酣睡的聲音充斥了整個營地,安寧而祥和。
凌天這時也在車頂在睡著了,這段日子,凌天十天倒有**天是睡在車頂的,醒來常常一聲的露水,可是徐文力在勸說過也放棄了,人們也漸漸的習慣了凌天這種有些偏執的‘愛好’。
這時,唯一還清醒的,就是盡責的守夜部隊。
雖說進入了4月,天氣已經暖和起來,可是在北方的夜晚,還是有一些寒意的。
此時,圍在篝火前的一個守夜小分隊,負責看護其中一個方向的5人,正披上了一件稍微厚實些的外套,在低聲的說著話,長夜太漫長,如果不說點什么的話,他們怕自己來瞌睡。
大隊長曾吩咐過,這時在草地扎營,要由其注意鼠類和蛇類的兇獸,別被它們鉆了空子,傷到在休息的人們。
“陳隊,好想喝口酒來御寒啊,你說這酒放火邊暖暖,那一口喝下去,簡直是從口里暖到胃里?!币粋€負責守夜的隊員說到,畢竟長夜有些無聊,有些寒冷,一個在末世前,喜歡酒的男人,怎么不懷念酒的滋味?
“就是,我就贊成何毅說的,要是再有幾把花生米,在火邊烤得焦香焦香的,扔嘴里幾顆,和著酒一起吞下去,那才是真正的享受?!绷硪粋€隊員也馬上說到。
“行了吧,你們別在那里yy了,部隊什么記錄你們不知道?我就算把溫好的酒放你們面前,你們敢喝嗎?別在那里想了,越想越難受,等咱們今晚的執勤結束了,明天去向大隊申請一下,還是可以喝2口的,現在不許說了啊?!边@個叫陳隊終于說話了,堡壘軍團的紀律很嚴格,在任務期間是絕對不準喝酒的,陳隊當然明白,自己的隊員也只是說說而已。
在凌天的領導下,這支部隊就是紀律部隊,沒人敢不遵守紀律的,人們也遵守的心服口服。
“來,陳隊,烙餅弄熱了,這腌肉也烤得差不多了,來點兒?”一個負責弄夜食的隊員問到。
畢竟守夜也是個體力活,精神上一刻也不能松懈,所以,守夜的隊伍在晚上是有一定量的食物的,通常就是些烙餅,腌肉什么的,怎么弄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嗯,來點兒,這晚上不吃些東西,就更冷?!蹦顷愱牻舆^烙餅,啃了一大口,又喝了一口熱水,頓時覺得身子暖多了。
和他們一樣,在這夜里一兩點的光景,大多數守夜部隊都在弄吃的。
一個烙餅剛吃了一半,放下水杯的陳隊忽然臉色有些怪異看向黑沉沉的遠方,沉靜下來不說話了。
“陳隊,你這是咋了?”一個隊員,正在啃一塊烤肉,望著陳隊那怪異的表情,不由得有些納悶。
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仔細聽了一下,然后問到他的隊員:“我說,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怪異的聲音?就是那種草叢悉悉索索的聲音,非常急,像是有什么大量的東西在奔跑似的?”
那幾個隊員聞,也放下了手中的食物,這可是大事兒啊,要真有那么一群東西,只怕這個夜里就不得安寧了,因為這樣的情況他們不是沒有遇見過。
在夜間游蕩的活死人尤其興奮,指不定就他們扎營的地方,就遇見一群活死人群了。
但要說是絕對的大事兒,也不完全對,因為活死人群他們在夜里遇見最大的,也不過就3,5000的光景兒,還不夠他們殺的。
幾人在仔細聽了半天以后,卻確實沒聽見什么動靜啊,有個隊員疑惑的看著陳隊,說到:“陳隊,你是不是太敏感了,這夜里那么安靜,有個啥動靜,大家不是全都聽見了啊?我們確實沒聽見什么聲響啊?”
“屁,老子的耳朵是出了名的好,從小就是,快趕上特異功能了,怎么會聽錯,不,等等,真的有動靜,動靜不小”那陳隊一下站了起來,打亮了手中的手電筒,非常不放心的四處照了起來。
那強光手電,射出的光束可以找到1000米以外,可所照之處,哪里有什么身影?
“我說陳隊,你就別敏感了,真的,哪兒有什么動靜啊?”另一個隊員,也不禁有些覺得陳隊過于敏感了。
“咋可能,這腳步聲在草叢中的聲音很明顯的,那種悉悉索索的,我真聽見了?”陳隊還在不放心的說著,手電也不忘了四處照照。
他的話剛落音,忽然有個隊員也安靜了下來,他有些疑惑的說到:“我也聽見了,那種大片大片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不會真有什么事兒吧?”
說著,他也打亮了自己的手電,開始四處照了起來,晚上守夜的任務,壓力大,而且十分關鍵。
可以說,每個守夜的士兵都是非常敏感的。
這個隊員的話剛落音,其他人也開始認真的聽了起來,果然,的確是有那種大片大片的悉悉索索的聲音,而且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顯。
此時,哪里才是這個守夜的小隊聽見了這種聲音,幾乎所有方向的守夜小隊都聽見了這種聲音。
一時間,營地外圍,全是閃亮的手電筒,在觀察著四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