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海剛打算開口,卻不想那位大將拿出了一個試管,試管里是一種淡藍色的液體,他把試管遞給凌九,說到:“你可以去分析一下成分,這就是我們的最新項目,一種療傷液體,我想你會有興趣的。”
看到那個試管的一瞬間,凌九的臉色就變了變,那個試管他再熟悉不過了,就是當初他交給凌天十只療傷液體所用的特殊試管,是他親自親手做的,這種試管加入了他發明的最新材料,耐摔且密封性好,而且那里面的液體
“療傷液體,好新鮮。”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臉色不正常,凌九做出了一副有些興趣的樣子,而那員大將,也趁著凌海不注意的時候,微微的點了點頭,好像在對凌九暗示什么。
凌九看見了那員大將的暗示,只是一時間他也分不清楚這中間包含了什么意思,只不過那個熟悉的試管,一拿到手上,凌九幾乎就可以肯定是自己親手做的那些試管,因為在那試管下面有個小小的凸起,是凌九親手做實驗器具時的一種習慣。
肯定和凌天有關系,凌九心里已經肯定了**分。
他收起了試管,再次扶了一下眼睛,平靜的說到:“你成功了,我對這種東西有一些興趣,我回去分析一下成分,然后給你答復,很快。”
說著,凌九對凌海微微點了一下頭,就轉身走出了凌海的辦公室,倒是凌海在心中悄悄感慨,療傷液體,zf好大的手筆,這樣就等于是給士兵多了一條命
走出辦公室的凌九,一直壓抑著自己激動情緒的凌九,在踏出門,轉身的一瞬間,雙手終于忍不住顫抖的起來,那么久了,他一直堅定不移的相信凌天還活著,全是一股信念在支撐他。
可是信念這種東西,對于極度理智的凌九來說,是不能構成任何證據的,他撐得很辛苦,如果不是有小葉子他們陪伴著自己一起去相信
是啊,這樣的環境算什么?凌九呆得要崩潰了,昔日的戰友散了,周伯生死不明,留下的全是叛徒,只有孤獨的他,在默默的奮斗。
可是這下,總算有了少主的消息,想到這里,連一向冷靜的凌九都忍不住紅了眼眶
這時,樓下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凌九趕緊取下眼鏡,抹了一下雙眼,把還在微微顫抖的雙手插進了褲兜,又恢復了冷靜淡漠的樣子。
他向樓下走去,卻不想迎面而來卻是那個叛徒中的黨首,凌十八。
對于這位昔日的兄弟,凌九實在很難用平靜的心情和他說話,所以一直以來,他對凌十八都是不理不睬的,偶爾遇見也當沒有看見。
不過,凌海卻不在意這種行為,他反而是比較忌諱這些天組的人走得太近,讓他們心有芥蒂,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只要他們都為自己做事就好了。
一如既往的,凌九冷漠的和凌十八擦肩而過,不打算和他說任何的話,卻不想這一次,凌十八卻主動的叫住了凌九:“凌九,你我兄弟那么多年,現在也是一起為家主辦事兒,你就準備這樣冷臉對著我一輩子?”
凌九的眼神閃過一絲痛苦,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他轉過身來說到:“我以前也不熱情,再說,你我也確實無話可說。”
說完,凌九就準備走,凌十八卻說到:“現在留下的幾位天組之人都在修習《問鼎訣》,也頗有進境,我只是想說,你為什么不練?難道你還認不清現實,或者還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話說的可有些嚴重了,凌九嘆息了一聲,說到:“我一向的興趣就不在武學上,在研究之余,能練好《不破體》已經感覺很費力了,我從來沒有什么現實不現實的,我只對研究有興趣,周伯在,我聽周伯的,周伯不在,誰能給我提供一個好的研究環境,我就跟著誰,就是這么簡單。我沒有你的大志向,更不在乎誰比較好一些,對不起,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說完這番話,凌九抬腳就走,不是他想和凌十八廢話那么多,確實是因為在這個環境下,有些東西不得不演戲。
“你就是怪我們逼走了周伯,不是嗎?如果周伯能分清現實,他就依然是我們的老大,你懂不懂?我是一直敬佩著周伯的,你要恨,應該恨凌天那個小子”凌十八在凌九身后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吼到,他逃避自己的背叛,拒絕承認自己的不義,反而是恨上了凌天。
他也想當然的認為,凌九根本不在意凌天,在意的只是周伯,所以才會這樣對他
無藥可救了,把自己的錯算上別人的身上,天組怎么會培養出這樣的人?凌九在心里嘆息了一聲,然后說到:“你不需要我的理解,理解你的人有很多,我只想做好自己的事,你我無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