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陸成就是很敏銳的感覺到,對方的意圖不是炸一個合作社那么簡單。
如果沒錯,對方就是因為別的地方進白大踱沒有安全的路線。
三揚村的入口,以前揚六山就讓老虎給咬傷了,后來讓陸成引狼咬死了。
所以那個入口肯定不行。
而別的村子進入深山白大踱的地方都沒有人活著回來過。
這個靠著白大踱的村子,只有柳葉村的路線因為陸成是個很牛的獵人,他帶護衛隊進入深山挖了芋頭,往返了幾次,都安全的回來了。
所以,這個柳葉柳進入深山的路線,是特務們最眼熱,最想利用的。
特務們的人手一再的被抓獲,清理。
特務們也慌了。
他們急需要拉耿九山入伙。
只要特務聯手土匪。
那陸成這一帶的警察就拿他們很頭痛。
并且可能好幾年都拿他們沒有一點辦法。
最最要緊的就是,特務們在外面活動也不方便。
有時候萬一讓一些人發現他們的身份,極可能面臨被捕入獄,極致的審訊,煎熬的各種用刑等等。
精神與身體的折磨。
現在調離陸成,然后獲得進入深山的通道,是特務們的目的。
“蘿老,那個陸成又回了柳葉村去了!麻旦!他怎么不走?”
白桿兒氣得怒罵!
“蘿老,你有什么辦法調離陸成他們?”
蘿老微微的緊了緊手,端了茶杯輕抿了一口,咽了下茶說道:“慌什么?”
白桿兒端了茶杯,噸噸的喝了好幾口:“我們在那里整了那么大的動靜,竟然都沒有調虎離山?”
蘿老眼神深深的,他的左手母指上有一個板指,他用右手去轉了轉。
“假如,我們直接去柳葉村強行經過,肯定是引發一場大型的槍戰,而且我們會死傷過多。”
白桿兒把他的微長的額發往上一推:“這個不到最后,不會這樣做!”
蘿老說道:“那就得再次調虎離開!”
“否則呢?”
一邊的女人出聲的問。
蘿老說道:“那就得引發一次大規模的傷亡,否則不足于讓陸成離開!”
“陸成!又是陸成!”
白桿兒一臉的不甘:“我夜里就去殺了他!”
蘿老眼神一掃白桿兒一眼:“別糊來!他不是簡單的人,我看他的處事,有一股軍人的風范,而且處處給我一種,看不透他的感覺。”
白桿兒冷聲的一笑:“哼!蘿老莫要太看得起這個小子,他不過一個小小獵戶,我白桿兒輕松拿捏了他!”
蘿老微微的白了一眼白桿兒。
白桿兒一臉的尬色:“那蘿老說說用什么辦法調離他?”
白桿兒的心里嘀咕,‘這他娘的,一群殺人不眨眼的特務魔頭,竟然會怕一個柳葉村的小小獵戶?
這不是太看得起陸成這個小青年了?
他們是不是在自己嚇自己?
蘿老也太小心謹慎了!
果然哪!
他不應該那樣輕松的讓蘿老當統籌組的組長。
看看這老一輩的思想?
哪里能像他一樣?
勇猛又有戰斗力?
白桿兒越發在心里瞧不順蘿老。
心里不停的對蘿老的吩咐不放在心上。
而當天夜里
陸成沒有像平時一樣的睡覺,而是悄悄的把床上做了一個像是他在睡的樣子。
陸成自己就悄悄的隱匿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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