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林刻的目光掃視眾人,道:“我自己惹出的麻煩,一定會親自去解決,不會連累青河圣府。”
雪凌峰嘆了一聲,道:“如果聶仙桑真的在你手中,你還是趕緊將她,送回玄境宗。易一真人一貫仁德,對你更是情同父子,你若是好好認(rèn)錯,他又怎能忍心下手重處你?”
“老夫聽原始天網(wǎng)上一些武者分析,九個月前,易一真人根本沒有舍得廢你修為,所以包庇了你。遇到如此仁德的師父,你應(yīng)該感恩才對,怎么可以一錯再錯?”
林刻譏諷的一笑,沉默不語。
善人堂副堂主凌燕,舉起原鏡,道:“原始天網(wǎng)上,又有新的消息。易一真人下了最后通牒,五天之內(nèi),若是,林刻不帶聶仙桑回玄境宗,他將親自前來青河圣府要人。”
在場的武者,頓時嘩然。
易一真人擊敗魔君寧見道之后,已有白劫星第一強者之稱。
在場的眾人,個個都是老練的武道強者,一下子就猜到,易一真人此次前來青河圣府,絕對不只,要人那么簡單。
應(yīng)該是,興師問罪。
無論是林刻的罪,還是府主封萬鵬的罪,恐怕都會一次清算。
之所以,易一真人要等到五天之后,完全就是在造勢。他在等玄境宗那些想要復(fù)仇的武者,集結(jié)到青河圣府總壇。
也在等,聶仙桑的那些愛慕者,還有青河圣府的仇家,全部都集結(jié)在一起。
到時候,如果青河圣府無法給出一個交代,易一真人只需大袖一揮,成千上萬的武者,就會對青河圣府發(fā)起攻擊。
在這一刻,眾人才幡然意識到,不知不覺間,青河圣府已到生死存亡的時刻。
云朝飛的臉色凝重,道:“聶仙桑在圣府也有很多愛慕者,現(xiàn)在一個個義憤填膺,手持戰(zhàn)兵,都想將你碎尸萬段。若不是我攔著,他們都已經(jīng)集體前來,攻打蓮心島。林刻,圣府現(xiàn)在內(nèi)憂外患,不能亂啊!”
云朝飛的意思,林刻懂。
但是,現(xiàn)在送聶仙桑回玄境宗,他們兩個恐怕在路上,就會被易一暗襲殺死。
易一這一招,的確很狠,直接將他逼到了整個青河圣府的對立面,使得他在總壇,很難再有立足之地。
“五天,對吧?五天后,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林刻道。
白寒西怒喝一聲:“林刻,你以為青河圣府是什么地方,五天,五天后你失蹤了怎么辦?五天后你拿不出交代怎么辦?要么現(xiàn)在交出聶仙桑,跟隨本堂主,前去玄境宗向易一真人和青蓮夫人磕頭認(rèn)錯。要么,立即滾出青河圣府,圣府沒有你這種敗類的容身之地。”
“閉嘴。”
許大愚沖了出來,怒吼一聲。
“嘩啦。”
數(shù)十道銀色光華,穿梭在蓮心島上,最后,匯聚向許大愚的右手,化為一只磨盤那么巨大的銀色戰(zhàn)錘。
許大愚以錘指向白寒西,道:“你再敢罵我刻兒哥一句,我現(xiàn)在就劈殺了你。”
許大愚的身上,有驚人的氣勢爆發(fā)出來,以白寒西《大武經(jīng)》第十六重天巔峰的修為,都感覺到危險的氣息。
他的眼睛,深深一縮,吃驚的發(fā)現(xiàn),許大愚的身上,竟然有三十九道煉體烙印在閃爍。
所有煉體烙印的力量,匯聚在一起,化為一尊七八米高的地獄惡神的虛影,正俯看著白寒西,煞氣十足。
要知道,《戰(zhàn)王圖》修煉到圓滿,也只有三十六道煉體烙印而已。
許大愚這個家伙,怎么修煉出了三十九道煉體烙印?
他修煉的是,什么煉體功法?
許大愚身上爆發(fā)出來的氣勢,將在場所有武者都鎮(zhèn)住,竟是無人敢開口說話。
林刻的心中,也頗為吃驚。
大愚的修為被廢之后,在煉體修行上,竟是大爆發(fā)。
這天賦,有些嚇人。
謝紫涵背著雙手,緩緩邁步走了出來,寬大的黑色道袍,丑陋的白骨面具,齊至臀部的黑色秀發(fā),身上釋放出強橫的元氣波動,道:“許大愚,將戰(zhàn)錘收起來,接下來的事,由本府主來處理。”
“府主?”柳牧道。
謝紫涵道:“沒錯,府主重傷未醒,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青河圣府府主。你們有什么事,可以與我談。”
“你怎么能做府主?通過圣門的審核了嗎?”雪凌峰道。
謝紫涵擺了擺手,很是認(rèn)真的道:“因為我現(xiàn)在最強,我真人之下無敵,我絕世無雙,你們四個堂主加起來,也不是我一只手之?dāng)场N覟槭裁床豢赡茏龈鳎俊?
在場眾人,都沒見過謝紫涵真正意義上出手。
論戰(zhàn)績,她還不如林刻。
聽到她這一席話,在場的堂主、副堂主、長老,全部都愕然。他們見過囂張的,見過飛揚跋扈的,見過自以為是的,見過目中無人的……,但是那些人,就算全部加起來,也都比不上謝紫涵。--上拉加載下一章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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