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和王安雄也看到了這一幕,隨后許東立馬開車重新回來了。
“錢胖子,你沒事吧?”王安雄沖下車急忙問道。
錢胖子這才回過神來,他慌亂的拿出了之前沈風(fēng)送給他的玉牌,只見口袋里的玉牌已經(jīng)碎裂了開來,剛剛是這塊玉牌救了他一命,要不然他絕對會被水泥車撞飛壓死的。
王安雄快步來到了側(cè)翻的水泥車旁。
駕駛水泥車的是一個胡子邋遢的中年男人,因為車子側(cè)翻身上受了一些傷,倒是沒有任何生命危險的。
將這個男人從車?yán)锿狭顺鰜恚X胖子是他王安雄的兄弟,他自然不會客氣的,一腳狠狠踩在了這個男人的胸口,這肯定是蓄意謀殺,質(zhì)問道:“說,是誰讓你來的?別逼我用狠的。”
胡子邋遢的男人可能是被剛剛一幕嚇傻了,在他看來錢胖子是死定的,可卻發(fā)生了如此詭異的一幕,導(dǎo)致了他心生恐懼,哆哆嗦嗦的說道:“是、是錢、錢少,我只是拿錢替人消災(zāi),不關(guān)我的事情,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情。”
錢少?
在吳州有幾個錢少?況且和錢胖子有交集的錢少只有一個。
錢高亮,現(xiàn)任錢家家主的兒子,同樣也是錢胖子同父異母的弟弟。
王安雄拖著胡子邋遢的男人來到了錢胖子面前:“我只知道你這幾天的憂慮是因為錢家,每次問你,總是給我含糊其辭,現(xiàn)在錢高亮要謀殺你了,要不是有大師的玉牌,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閻王殿上去報道了,你是不是該把具體的事情說出來了?”
錢胖子驚魂未定的緩緩說了一遍。
原來他最近在酒吧遇到了一個女人,他和這個女人非常談得來,誰知道這個女人也是錢高亮看中的玩弄目標(biāo)。
錢高亮得知此事后,他警告了一下錢胖子。
可惜這次錢胖子沒有退縮,他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挺不錯的。
只是最終這個女人不知道原因什么跳樓自殺了,錢胖子知道這一定和錢高亮有關(guān)。
可讓他沒想到的,事情都過去了,錢高亮竟然還想要買兇殺他?
“哼!”
許東冷哼了一聲:“吳州不是錢家一手遮天的,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師父?我想師父要滅掉錢家是分分鐘的事情。”
錢胖子的臉有點兒猙獰,有點兒扭曲,他咬牙說道:“不要打擾大師了,今天大師又救了我一命,正如大師所說的,他會給我提供魚躍龍門的資本,我想要親手讓錢家所有人后悔。”
王安雄臉上也充斥著憤怒,他安慰道:“胖子,有志氣,有大師在,只要你愿意努力,這龍門你是躍定了。”
他看了一下四周,附近這路段正好沒有監(jiān)控攝像頭,選的這個謀殺路段真是不錯。
許東看著錢胖子手里碎裂的玉牌,說道:“玉牌竟然浪費在了這種人身上。”
錢胖子情緒恢復(fù)了一些,他看著手里面碎裂的玉牌,怒火中燒的踹著地面上的男人。
不管他是不是受錢高亮的指使,是他動手前來殺人的,這種人是死有余辜。
一腳又一腳,錢胖子用盡了所有力量發(fā)泄,狠狠的踢在這個男人的腦袋之上,最后這個胡子邋遢的男人被他給踢死了。
王安雄看著用盡了力量,癱坐在地上的錢胖子,他說道:“這里我來收拾,好好回去休息一個晚上,明天你就住到九龍山上去,只要我們緊跟大師的步子,總有一天這些什么所謂的家族,全部要仰望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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