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天地寂靜的可怕。
只有一道道急促的呼吸聲回蕩在其中。
盧克宇等人喉嚨里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仿佛是有人狠狠的卡住了他們的脖子,一種毛骨悚然在身體里快速擴散。
王靜雅嘴巴張的合不攏,胸口是劇烈的起伏著,除了翻江倒海的震驚之外,美眸里透出了一種崇拜之色,以仙皇中期的修為,揮手之間鎮(zhèn)壓一階圣者,這種絕世妖孽,哪怕是很久、很久以前,最為璀璨的修煉時代也未曾出現(xiàn)過,可以說沈風是創(chuàng)造全新記錄的人。
她注視著沈風從容的背影,原來打從一開始,這個神秘散修就沒有把整個云海門放在眼里,她忽然想起了之前沈風所說的話,心里面不禁一陣激動了起來,她是不是真的能夠從沈風手里獲得一份千載難逢的機緣?
正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
盧克宇、王靜雯和王龍如同枯萎的花瓣,整個人看上去沒有任何一絲神采,原本他們以為盧易生一到,局面會立馬反轉(zhuǎn)。
可結(jié)果呢!
盧易生的下場和盧克宇一樣,甚至模樣要更加的凄慘上一些。
像沈風這種能隨手鎮(zhèn)壓盧易生的妖孽,恐怕整個云海門出手也奈何不了他絲毫。
王靜雯看向站在沈風身后的王靜雅,她心里面充滿了嫉妒,之前她還用傳音威脅過自己的這位姐姐呢!根本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如若早知道沈風是如此牛人,哪怕是讓她當場脫去身上的所有衣服,向沈風投懷送抱,她也是一千個、一萬個愿意啊!
要知道整個云海門,恐怕在沈風面前也不夠看的,能夠投靠這樣的絕世妖孽,將來前途絕對是更加大,只可惜她錯過了一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
和沈風相比,盧克宇簡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在如今中界的年輕一輩之中,恐怕也只有降妖趙家等頂級勢力內(nèi)的天才,能夠和眼前這妖孽爭鋒了,她腦中思緒急轉(zhuǎn),覺得或許自己還有機會,可以在王靜雅身上動動腦筋。
王龍嚇得直翻白眼,一想起之前自己對沈風動手的場景,他便全身每一根骨頭都在顫抖。
一階圣者在他面前,已經(jīng)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了。
而沈風是可以隨手滅了一階圣者的人,這等戰(zhàn)力的強者,無疑是要讓他跪地膜拜的啊!
盧克宇是最無法接受現(xiàn)實的,他不停的搖著頭,看著沈風向自己老祖走去,他想要瘋狂的嘶吼,可吼聲到了嘴邊,他最終居然冷靜了下來,立馬改口,道:“前輩,我不是有意要通知我老祖的,求您再放過我這一次,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眼下。
這位自命不凡的云海門門主的兒子,痛哭流涕的求饒著,如同是一個犯了錯的幼稚園學生,在嚴厲的老師面前嚇破了膽。
沈風沒有要理會盧克宇的意思,跨步來到了盧易生所在的深坑之內(nèi)。
身影緩緩的落入深坑底部,他看著全身衣衫碎裂,頭發(fā)蓬亂無比,身上血肉模糊的盧易生,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你宗門內(nèi)的人惹到了我,根本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你現(xiàn)在被我一招沖擊碎了全身骨頭,五臟六腑受了不可逆轉(zhuǎn)的重創(chuàng),你服否?”
盧易生心中怒火燃燒,他清楚盧克宇的品性,這次真的是把他給坑死了!
惹上哪個仙皇期的修士不好!偏偏要惹上這么一個妖孽化的仙皇期小子,這不是在把他往懸崖下推嘛!
憋了半天之后,盧易生艱難的說道:“前輩,我服!”
沈風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接下來該談一談你對我的補償了。”
他把那串黑色的玉珠手鏈拿了出來,繼續(xù)道:“這串手鏈的來歷,你應該知道吧?你這位晚輩已經(jīng)將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當時除了這手鏈之外,還有什么是和手鏈在一起的?”
聞。
盧易生氣的渾身哆嗦,對盧克宇這個軟骨頭是氣憤不已,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況且,到了如今他也沒有研究出什么來,把東西拿出來,心里面除了有些不舍之外,并沒有其他的情緒。
他恭敬的回答道:“前輩,除了這串手鏈,當時還有一塊厚重的金屬板和一個小木瓶。”
“這剩下的兩樣東西,如今都在我的儲物戒指里。”
盡管他受了重傷,但神念還能夠調(diào)動,隨即滲透進儲物戒指,很快,一塊正方形的金屬板和一個紅色的小木瓶出現(xiàn)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