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柱家嘰嘰喳喳的來了不少人,都是來買招財符的。
宋春雪表示,一人只買一張,她還有平安符辟邪符文昌符等其他符紙,可是他們只要招財符。
二三十個人,還有從別的莊子上來的,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十文錢一張,拿到手就樂呵呵的走了。
身上帶的不夠,她當場拿出筆墨在紙上畫了二十幾張。
知道莊稼人手頭不寬裕,她也不想跟縣里一樣,一張一百文。
屋子里剩下小時候玩耍過的,如今見面都模樣大變,在莊稼地里風吹日曬,穿得也很破舊,他們都很羨慕宋春雪,一個勁兒的追問她到底是怎么變得這么富裕的。
每次遇到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宋春雪就頭疼,更別說是四五個人一起問。
“你們問那么清楚干什么,我家老五就是在路上撿的,每回出門都能碰到值錢的東西,不然她還能從哪兒挖金子不成,這種跟你們說了,你們也學不來,全靠老天爺手抖。”
宋之柱翹著二郎腿,“不過這回買了招財符,回去試試你就知道了,肯定會來財。”
“對了,家里打掃的干凈一點,門口也掃的干干凈凈,錢財不喜歡臟亂的地方。”說著,他起身,“行了,都回去干活吧,我要去地里鋤糧食了,老五也要去她四姐家。”
宋春雪在一旁只是笑,時不時點點頭,附和二哥的說法。
“行行行,你還挺護著老五的,我們就是問問,又不干別的。”
“就是,我就是羨慕一下,又不傳謠,你緊張什么。”
莊子上的人罵罵咧咧的起身,“我也得回家干活了,唉,發(fā)財夢再好,咱還得用手接不是。”
宋春雪笑道,“是這個道理,我當時沒少在地里刨啊。”
她跟在宋之柱兩口子身后,送走了所有人。
轉(zhuǎn)身回屋的時候,二嫂道,“這幫人面前一套背后一套,詆毀的話沒少說,不過你也別在意,只要不傳到咱們的耳朵了,咱們就當作沒聽到。”
宋春雪點頭,“嗯,二嫂我知道了,你們?nèi)ッΠ桑挥霉芪遥胰ニ慕慵铱纯础!?
“哦對了,我給三姐還帶了只燒雞,我怕明天回來壞了,我放到洋芋窖里去。”
二嫂道,“那我給你找個桶,別被老鼠給咬了。”
“好。”宋春雪笑道,“對了,我還給二嫂買了幾尺布,不知道花色你喜歡不。”
“你給我買什么布,上次給的還沒用完。”
“我二哥的衣服夠穿了,二嫂跟能能做身漂亮衣服,他看著也高興。”
宋之柱笑著沒接話,二嫂笑呵呵的攤開布面,“還是藍色的,真好看,這我過年都舍不得穿。”
“穿,我以后還給二嫂買。”說著,宋春雪從車上取下一個布包,“這是我給四姐準備的,顏色不太一樣,但料子差不多。”
宋之柱點頭,“你四姐不喜歡鮮亮的顏色。”
地里的活兒太多,二哥二嫂帶著能能去地里除草了,宋春雪一個人提著東西來到四姐家。
還好,四姐就在平川里拔草,一眼就能看到。
她便沿著小路來到地里,四姐宋春蓮拔草太認真,都沒發(fā)現(xiàn)地埂上出現(xiàn)了一個人。
“四姐!”
“……”宋春蓮捂著心口,沒好氣的瞪著宋春雪,“悄沒聲的,你想嚇死我啊。”
“快給自己叫兩聲,我剛才還故意咳嗽了好幾聲,是你顧著想事情沒發(fā)現(xiàn)。”宋春雪將燒雞和酒遞給她,“坐下來歇會兒,你在想啥呢這么入神?”
宋春蓮坐在地埂邊,“嗯,燒雞好香,我們倆先吃吧。”
“阿來去放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