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靈把能使的法術(shù)使了遍,對黑桃勾卻絲毫不起作用,而我卻瞎貓碰死耗子的用一張紅桃圈干掉了黑桃勾,跟誰說理去?也太荒誕了吧?做夢都夢不到這么離奇的事,雖說圈是比勾大,可那是普通的撲克,而我和李一靈看到的卻是真人一樣的黑桃勾,這特媽是怎么回事?
我傻了,李一靈也傻了,互相看了看,都是一臉的驚駭,過了有三五秒,李一靈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撲克牌,仔細翻看,問題是也看不出什么來啊,就是普通的一副撲克牌,樓底下小賣部兩塊五買的,能有什么稀罕的?
我已經(jīng)不感覺害怕了,就是覺得荒誕,荒誕到姥姥家了都,忍不住道:“小哥,別看了,就是普通的撲克牌,黑桃勾用自己的四分五裂告訴了咱們一個真理,圈就是比勾大,事實擺在眼前?!?
李一靈終究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嘆了口氣把撲克扔到一邊道:“浪總,你剛才要是抓一對二扔過去,是不是就打的黑桃勾魂飛魄散了?”
“有這個可能啊,小哥,你想想看,圈都干掉它了,一對二更干掉他……”
李一靈哭笑不得的站在窗戶邊,朝外看去,天地沉寂,在黑桃勾消失的一刻,那些鴿子也都不見了,迎面吹來一陣微風(fēng),將屋子里的煙氣吹得一陣飄蕩,李一靈眼睛猛然一亮,沉聲對我道:“對方用的還是邪術(shù),雖然不知道是那一種。卻是將咱倆與外界隔絕了起來,你看煙氣,一直在屋子里飄蕩。并不消散,直到黑桃勾消失才散去。”
還真是這么回事,先前李一靈看香,屋子里煙氣繚繞,李一靈壓根就沒看出端倪來,原來是被隔絕了起來,可對方用的是什么邪門法術(shù)?我站到窗戶邊往外看去。整個世界恢復(fù)了原來的模樣,樓下的路上依舊車水馬龍。
我深吸了口氣,對李一靈道:“魔法。一定是西方的魔法。”
李一靈對此不置可否,沉吟著沒說話,這時我倆的手機突然同時響了起來,我掏出來一看。手機屏幕又變成了黑色古堡的頁面。上面出現(xiàn)一行小字,請不要拒絕侍從的邀請,你還有一次參加舞會的機會。李一靈手機上顯示的字跡跟我稍有不同,你的法術(shù)不起作用,你也只有一次參加舞會的機會。
我不禁駭然,顯然對方知道我和李一靈在一起,本來李一靈應(yīng)該是有三次機會的,正是因為跟我在一起。對方同樣給了李一靈最后一個機會,也就是說。對方對我倆現(xiàn)在的情形知道的一清二楚,才會發(fā)出這樣的留,如果我倆不參加,會不會被黑桃勾追殺?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剛想到這,qq消息的咳嗽聲就不斷響起,我點開,還是那個尋找灰姑娘的群,奇怪的是仍然看不到人,卻有人不停的刷著一句話,千萬別去參加舞會,找不到灰姑娘就會死……已經(jīng)有人死了,已經(jīng)有人死了……
看著群里不斷出現(xiàn)的信息,我心里一陣冰寒,那十二個離奇死亡的年輕人,肯定是去參加了舞會,同時暗暗奇怪,既然舞會那么恐怖,不去不就行了嗎?剛想到這里,群里突然顯示出一行血紅的字體,不去,也會死!
字體鮮紅鮮紅的,像是用血染成的,我從沒看到過如此艷麗的紅色,而且這幾個字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也就是說,這個人發(fā)出信息后,字體是一個個出現(xiàn)的。正常來說,聊qq只能打完所有的字,然后發(fā)送出去,但這幾個字卻是消息發(fā)出后慢慢出現(xiàn)的。
我的手機是這樣,李一靈的手機同樣如此,我倆互相看了一眼,都感覺到不可思議,李一靈從兜里掏出煙來,遞給我一根,自己點了一根,我倆對著深吸了口,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李一靈開口道:“浪總,你怎么看,去是不去?”
“不去!”我說的很是斬釘截鐵,事情太妖異,以我和李一靈的本事,一點辦法都沒有,不要說辦法,連對方的手法都看不出來,如果真跟黑桃勾上了馬車,被拉倒對方的主場,我們只能是任人宰割,最好的辦法就是固守,大不了拼個你死我活,總之不能跟著黑桃勾走。
如此詭異陰森的事,絕對沒有僥幸,沒有把握的逞能,只會害了自己,而且起不到什么作用,李一靈也是這么想的,不管對方如何嚇唬,反正就是不去,我給班小賢打了個電話,問警方的調(diào)查有沒有什么進展,并把我這兩天遇到的跟他說了一遍。
班小賢把我的話錄了音,告訴我警方的調(diào)查一直沒停,還是沒有什么進展,最大的進展就是我經(jīng)歷的這一切,可黑桃勾出現(xiàn)在家窗戶前面,實在是太過……離奇和不可思議,還問我們需要不需要支援,我扭頭去看李一靈,李一靈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