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俠歌再次狠狠向自己的胃里倒了一杯白酒,火辣辣的感覺從胃里直沖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他就這樣帶著混身的酒氣走到吧臺前,大手一伸就將一個幾乎將整個身體都偎依到一個外賓懷里的女人硬生生的拖出來,用近乎非禮的動作,死死鎖在自己的胳膊里。
“小姐,認識一下吧!”
聽到戰俠歌的話,附近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暗中搖頭,這小子哪里是在酒吧里,純粹就是土匪趕鴨子上架,看到漂亮的女人伸手就搶嘛!
被戰俠歌硬抱在懷里的妙齡女郎,明顯經常遇到這種醉鬼調戲的事情,她只經過了短暫的驚慌后就恢復了鎮靜,只是用一種冰冷的眼睛,冷冷的盯著戰俠歌。面對這種情況,面對這個女郎那不含一點情緒的目光,一般男人,包括是醉鬼,都會索然無味的放開手中的獵物。
可惜戰俠歌絕對不是一般男人。他用幾乎要燃燒起來的雙眸,惡狠狠盯著被他抱在懷里的女人,面對那種熾熱的溫度,那種猶如最狂野瘋狼一般的眼神,那個女孩只是一個回合,就在眼神的交戰中潰不成軍。而戰俠歌那有力的胳膊,那種全身上下縱然沉醉,卻自然而然散發的雖然千萬人吾獨往的風范,那種霸氣,那種鋒銳得可以直透人心的雄性強悍,又有哪個女人能夠抗拒?又有哪個女人,能夠不揚起自己心中的白旗?!
“喂,一起去開房吧!”
聽到戰俠歌如此直白的請求,周圍再次響起了一片玻璃眼鏡破碎的聲音,那有這樣連跳三級,大廳廣眾之下向一個陌生女孩提出這種非份請求的男人?但是在戰俠歌強而有力的懷抱里,那個女孩竟然半推半就的,真的被戰俠歌拽走了!
“楊大哥。等我”
戰俠歌對著楊振邦伸出了自己的大手,他地嘴角向上一掀。就在所有人認為這個絕世猛男會沖口說出一個豪氣干云的數字時,戰俠歌道:“等我十分鐘!”
找到一間看起來還算不錯的賓館,戰俠歌就這樣連拉帶拽的把那個女孩“抱”進了房間,然后把她往床上一丟,那個女孩癡癡的看著這個臥室地燈光下。臉龐猶如大亙古雕像一樣堅硬而唯美的戰俠歌,她的呼吸猛的急促起來,她慢慢的閉上了自己美麗地大眼睛,輕聲道:“你先去洗個澡”
“砰!”
房間地門被人拉開,又緊緊關上了。緊接著房間里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那個女孩疑惑的睜開了眼睛,那個該死的男人,那個全身上下都充滿了霸氣,只是一抱就讓她全身發軟。不由自主在心里搖起了小白旗,只想得到他姿意憐愛地男人,在把她從別人的男人懷里搶過來后,花了八百大元租了星級酒店的一個標準房間,還沒有和她一度溫存,沒有對她吃干抹凈的時候,竟然就這么走了?!”
戰俠歌搖搖搖晃晃的走回了那間酒吧,戰俠歌這位絕世猛男。迎著所有人奇怪的審視目光,突然發出一陣囂張到極點的狂笑,他狠狠猛出胸口的悶氣,鬼哭狼嚎般的叫道:“兄弟們,我胡漢三又***回來了!一個妞不夠啊,兄弟來看看,能不能再多帶走幾個!”
四周響聲一片酒瓶相碰的叮叮當當的響聲,中間夾雜著尖銳的口哨,戰俠歌真的醉了,他搖搖晃晃的到吧臺前,把從李向商校長那里搶過來的銀行卡,往調酒師的手里一塞,狂叫道:“幫我刷刷卡,大聲告訴大家,里面有多少錢!”
戰俠歌隨意在小鍵盤上敲了幾個數字,通過刷卡器直接連通銀行系統,看到那張卡上一連串的數字,調酒師不由睜大了雙眼,半晌沒有回過味來,當他再次抬起頭時,看著戰俠歌的目光中,已經充滿了尊敬。但是出于職業道德,和對戰俠歌人身安全的考慮,這位調酒師的形容是:“錢,很多!”
這就已經足夠了,戰俠歌一把搶回銀行卡,順手又把一個和一位外賓貼在一起眼睛已經忍不住在他身上打轉的女孩拖過來抱進自己的懷里。
“錢,我有!”
在這一刻,當真天是老大,他戰俠歌就是老二;在這一刻戰俠歌真的忘了,那張銀行卡還是李向商校長的,里面的錢說不定還是公款,他更忘了私自挪用公款可能帶來的后果,戰俠歌左手抱著那個一進入他懷里,就象是小鳥依人般的女孩,伸出他還滴著鮮血的右手,指著那位外賓叫道:“打架,我一個人就能放倒他二十個!到了床上,我一個就能放倒你五個!想要綠卡,我的兄弟隨便就能幫你弄上百八十個!你說說看,我們中國男人有什么不好的?!”
戰俠歌真的沒有說謊!他自然說得理直氣壯,自然說得一口口水都能在地上砸一個坑!
在場所有的中國男人都快瘋了,他們這一輩子什么時候見過這么橫行無忌,囂張飛揚的家伙?又什么時候見過如此霸氣,已經為酒吧泡妞,開創了新一代捷徑的絕世猛男?在所有人都狂砸酒瓶,猛吹口哨的聲響中,戰俠歌真的抱起第二個女孩,走出了酒吧。那個女孩子雖然在不停的掙扎,但是在這種讓人血脈沸騰的刺激感中,在戰俠歌那有力的懷抱中,她的掙扎卻越來越微弱。
這個女孩子最后是被戰俠歌橫抱著走出酒吧,橫抱著走進星級酒店,在服務臺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中,戰俠歌昂首挺胸目不斜視的又將第二個性伴侶,抱進了電梯。
最早被戰俠抱進房間的女孩,咬著牙躺在床上,就在她以為戰俠歌不會再回來的時候,房間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了,全身都帶著酒氣的戰俠歌踏著醉仙步搖搖晃晃的走進來,開心的笑容還沒有從她地臉上揚起,那個女孩就猛的看清楚在戰俠歌地懷里,赫然還抱了另外一個經常和她在酒吧里爭風吃醋的女人!
“砰!”
戰俠歌手一揚。就將懷里的女孩丟到了床上,拋下一句“我出去洗澡了”。就又消失在兩個女孩的視線中,只留下兩個身體都有點發軟的女孩,和在床上面面相覷,不明白戰俠歌這樣一個奇怪的男人,腦袋里究竟想了些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