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秦這般刺激,岳婷婷骨子里那股不服氣的性子立刻被激發了出來:“方秦,少說大話,我還行!”
其他的方秦并不知道,岳婷婷這種一激就上當的性子他卻是清楚得很。
反正今天自己本來就打算看她的糗樣,她要喝就隨便她,只要自己不喝醉就行了。
說實話,方秦所能做到的也就是十二瓶二鍋頭下去還能保持清醒,現在已經超過自己清醒極限的一半了。
不過方秦看岳婷婷這副飄飄然、醉眼朦朧的模樣,覺得再讓她喝兩三瓶就差不多了:“好,老板娘,再給我們來六瓶二鍋頭!”
見這對年輕男女喝得這般生猛,老板娘不禁多問了一句:“是一共六瓶還是各自六瓶?”
“一共六瓶!”
“每人六瓶!”
方秦和岳婷婷的答案并不一樣,老板娘驚訝地看著岳婷婷,隨后一聲不吭地按照岳婷婷的吩咐,很是識趣地拿上來了十二瓶二鍋頭。
“方秦,我要和你干瓶!”岳婷婷掀開瓶蓋,朝著方秦很是豪爽地說道,“來,我們干!”
女人都這般豪氣,要是方秦示弱了,那他就不配叫做男人:“干!”
兩人你來我往,不僅僅把桌子上的菜給掃了個精光,就連大排檔老板那兒的二鍋頭全都給喝了個精光。
岳婷婷不愧是從小練酒練出來的,越喝臉色越好,越喝精神就越好。
而方秦到后面實在是沒辦法,只能使出了耍詐的招數,把體內的酒精通過特殊的方法,從體表的皮膚蒸發出來。
饒是如此,三十幾瓶二鍋頭還是讓這酒量極好的兩人喝得暈頭轉向,頭重腳輕。
“老板,多少錢?”方秦連連甩了幾下頭,盡量讓自己清醒一些,而岳婷婷則像只懶貓似的,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老板夫婦二人看著滿桌子滿地兒的二鍋頭酒瓶,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四百塊。”
方秦直接抽出了五張百元大鈔放在了桌子上:“麻煩兩位了,多的那一百塊是給你們的小費。”
付完錢之后,自己走路都搖搖晃晃的方秦走到岳婷婷身邊,將岳婷婷扶了起來。
“嗯,討厭,干嘛吵人家睡覺!”走著走著,有了些許知覺地岳婷婷一巴掌拍開了方秦的手,自己差點兒又摔到了地上。
要不是方秦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摟住,她已經摔了個面朝地面背朝天。
“呃”方秦發現自己伸手的地方正被岳婷婷那對柔軟的小饅頭壓著,再加上喝了許多酒,身體某處不禁又有了些異樣。
方秦發現路邊有條石板凳,便將岳婷婷拖到了石板凳上翻了過來,讓她躺在石板凳之上。
雖然岳婷婷帶著面具,可是這具散發著青春活力的身軀、那滿是誘惑的紅唇對酒醉的方秦都極具誘惑。
方秦想要趁岳婷婷醉得不省人事之時發生點什么,可是一想想,自己可是方家的男人啊,怎么能做這般有辱方家男人威名的事情?
可是,看得見吃不著,這也不是方秦的作風啊!
“我都說了,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我警告過你了,可是你不聽,那就別怪我了。”方秦哼哼說道,“這樣吧,我就親你一下,算是我扶你這么久的報酬,沒意見吧?”
“嗯”
迷迷糊糊的岳婷婷發出了一聲輕哼,方秦嘿嘿笑道,“是你自己答應嘍!”
說動嘴就動嘴,反正此時已經是半夜了,路上也沒什么人,不怕被人看見。
蠢蠢欲動的方秦半蹲著,把臉慢慢地湊過去,準備一親芳澤。
“嗚呃”岳婷婷突然有了反應,一堆污穢之物立刻吐了出來,剛好吐了方秦一臉。
“咯咯,咯咯”方秦不停地咬著牙齒,氣得直想找個水塘,把岳婷婷這只醉貓扔進去。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啊!
被岳婷婷這么一折騰,方秦立刻沒了一親芳澤的心思,酒也醒了不少:“算了,你師父我得罪不起,不惹你了。”
方秦再次俯下身,準備抱起岳婷婷。
見岳婷婷那起伏的小雙峰,方秦又動了其他賊心思:“你師父雖然厲害,不過,我摸你兩下他總不會知道吧?誰讓你上次戲弄我來著,我只是要回點利息!”
想罷,方秦伸出了那雙魔爪,就準備往岳婷婷的身上抓去。
“爸,媽,不要賣掉我,嗚嗚”睡夢之的岳婷婷忽然哭了起來,“我不會比弟弟差,我將來也會孝敬你們,你們不要把我賣掉,嗚嗚”
方秦的手突然停在了那兒,并緩緩地放了下來。
原來岳婷婷是個被父母賣掉的孩子,難怪會跟著那個老偷學偷東西。
正常人家的女孩兒,誰肯去干這行?
“算了,你這么可憐,我放過你吧!”方秦橫抱起了岳婷婷,準備送她回家,可是他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她住在哪兒。
“扔賓館?”方秦搖了搖頭,“還是帶回家吧,讓茉姐給她醒醒酒,然后讓她自己滾蛋!”
打定了主意,方秦便繼續抱著岳婷婷往有車的地方走。
剛剛走出沒幾步,方秦的路便被一名干瘦如猴的老者攔住了。
老者目光如炬,在夜色之,那雙眼睛明亮得可怕!
有這般氣勢的老者,不可能會是普通的老者。
“孫老前輩?”方秦試探地問道。
老頭子輕哼了兩聲,冷道:“龍天雄的徒弟竟然使用這種卑劣的手段,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要是方秦真對岳婷婷怎么了,他現在必定會心虛之極。可是他現在什么都沒做,那老者竟然這般指責他,將他的怒氣也激了起來:“臭老頭兒,我剛才已經把你徒兒圈圈叉叉了,你想要怎么的?”
“找打!”孫老眼寒光一閃,迅朝著方秦猛撲而去,身形如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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