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男人一旦喝起酒來簡直瘋得要死,又怎么可能是岳淑能攔得住的?
岳淑的父親岳老伯以及大哥岳大壯也是同時勸著岳淑,讓她不要管男人之間的事兒。
“方秦,你”岳淑大急,她只想讓方秦自己推了這酒,反正他又不是自己真正的男人,丟不丟臉沒什么要緊。
方秦知道岳淑的意思,笑道:“放心吧,武松三碗不過崗,我方秦今天來個二十碗鎮群雄!”
方秦所說的“雄”并不是英雄的雄,只是雄性動物的雄,可是那些男人們哪里知道方秦心里想什么,紛紛在鼓掌叫好:“說得好!喝!”
“全部給我擺到桌上,別讓我斷了酒!”方秦很是牛氣哄哄地朝著旁邊的男人們說道。
見方秦動真的,男人們紛紛把自己的碗拿過來,放在方秦面前的桌子上,并拿起酒壇子往大海碗里倒滿酒。
見外面這么熱鬧,鄭曉蕓也從里面走了出來。男人在外面喝酒,一部分女人們端菜,另外一部分就在屋子里面吃飯。
正在吃飯的鄭曉蕓是被方秦的豪壯語給吸引了出來,當她看到方秦面前擺滿了二十個大酒碗之時,整個人嚇了一大跳:“我說方你別這么夸張好不好?”
聽到鄭曉蕓的聲音,方秦立刻轉了過去,嘻嘻笑道:“乖女兒,讓爸爸親一口,給老爸鼓鼓勁兒!”
“不要!”鄭曉蕓尖叫一聲,想要跳開,卻哪里有方秦的“狼嘴兒”來得快?
bia嘰!鄭曉蕓的臉蛋結結實實地被方秦吻了一口,氣得鄭曉蕓直跺腳:“你這王”
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鄭曉蕓的嘴立刻便被岳淑給捂住了,惹來了眾男人們的哄笑。
方秦很是得意自己終于得逞了,心情大好:“來來來,喝了!”
拿起一碗酒,方秦脖子一仰,咕嚕咕嚕幾聲便全喝了進去。
不到十秒,一碗高粱白干兒方秦喝了個精光。
方秦將碗翻過來,碗口之處一滴酒都沒落下!
“咕嚕咕嚕”
“咕嚕咕嚕”
就像是魚兒冒泡似的聲音響起,原本鬧哄哄的男人們全都啞火外加傻眼了。
這家伙,竟然歇息都不歇,一口氣真地喝光了二十碗酒!
“哈哈,痛快,過癮!”方秦“啪”一聲將最后一個酒碗放到了桌子上,“誰要找我拼酒,盡管放馬過來,二十碗等著你們,哈哈!”
所有人都被方秦震住了,要知道,二十碗高粱白干足夠放倒三四頭牛,更何況是一口氣喝光!
片刻的沉默之后,男人們竟然鼓起掌來,高聲叫道:“好,是個真男人!我們服了!”
“哈哈,我們再喝”咕咚一聲,方秦竟然一頭栽倒在地上!
“糟了!喝出事兒了!”岳淑臉色一變,其他人也連忙手忙腳亂地把方秦抬回了屋子的房間,又是喂姜湯又是掐人,哪知方秦一轉身,竟然呼呼睡著了。
看方秦睡得那么香,一點兒也不像是喝醉酒的難受模樣,眾人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岳老伯繼續招呼鄉鄰:“大家散了吧,讓我家女婿好好休息啊。”
見方秦直接醉倒,眾人心里這才平衡了些。就是嘛,哪里有人這么能喝?
其他人都出去了,就留下岳淑和鄭曉蕓兩人在房間內照顧方秦。
雖然看方秦這樣子只是睡著了,不過岳淑還是不放心,必須一直盯著。
要是方秦喝出了什么事兒,她這輩子都不會安心。
“曉蕓,你出去吃飯吧,這兒有我看著就行了。”岳淑朝著鄭曉蕓說道。
鄭曉蕓有種直覺,這家伙肯定沒那么容易就被放倒。她狐疑地看了方秦一眼,直到發現方秦真地是睡著了,這才轉身離去。
“對不起”看著方秦沉睡的樣子,岳淑忍不住又掉下眼淚,“我不該拿你當擋箭牌,我真自私”
“我沒離婚的時候,那個負心人都做不到為我抵擋一切風雨,我怎么能讓你替我做這些?”
“他很優秀,所以我在他面前很自卑,一直想要證明我自己他說我膚淺,虛榮,其實他怎么知道,我只是不想讓他看不起我而已嗚嗚”
岳淑自自語著向醉酒的方秦掏心掏肺,反正方秦現在醉了,什么都聽不到,就算是聽到了也會忘了。
岳淑覺得自己過得很苦,從來都沒人愿意聽她說這些,只有眼前這個男人愿意聽她訴苦,所以她便將苦水一口氣都吐了出來。
說著說著,岳淑又想起了前幾天晚上車庫的一吻,情不自禁地趴到了方秦的身上,在方秦的唇上印了一吻。
見方秦沒有反應,大概是睡熟了,岳淑膽子大了些,在吻下的同時輕輕地用舌頭碰了下方秦的唇。
哪知,這一舌頭伸出去便被方秦的舌頭卷了過去,兩舌頭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
“你們你們”鄭曉蕓氣急敗壞的聲音又在岳淑耳邊響起,岳淑連忙松開了舌頭,滿臉通紅,不看直視自己的女兒。
鄭曉蕓三步并作兩步沖到方秦面前,氣呼呼道:“你這王八蛋,我知道你在裝醉,防著你呢!哼!老媽,不要被這男人的外表給迷惑了,他就一色魔,騙子!”
岳淑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女兒對方秦意見這么大,不解道:“曉蕓,你看他睡得這么熟,怎么可能是裝的”
岳淑突然間想起,醉酒的人能夠伸舌頭接吻?那也太強了些吧?反正自己是做不到的。
不過,也許,大概,可能真的可以,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
鄭曉蕓才不管這么多,她惡狠狠地說道:“方秦,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拿刀來刺你,看你裝到什么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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