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絕師太我靠!”方秦忍不住破口大罵,“李獅獅我讓你替我調查那輛車上的人,可不是聽你廢話的!”
“這件事情很重要嗎?”李獅獅幽幽問道。
方秦語氣極為鄭重地說道:“很重要。你不覺得,鵑這個名字很熟悉嗎?”
李獅獅收斂了自己的不正經:“你是說,她有可能是杜鵑兒?”
方秦深深地吸了口氣:“是的。”
“等我消息。”李獅獅再也不廢話,直接掛了電話。
方秦心不在焉地看著車,滿腦子都是杜鵑兒的影子。
自從上次在秦河市山頂和杜鵑兒一戰之后,方秦并沒有在懸崖底下的河里找到杜鵑兒的尸體。
這條河的流水通往秦河市西方,正是國興會楊月蓮所在的城市,杜鵑兒在楊月蓮那兒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讓方秦奇怪的是,如果杜鵑兒沒死,為什么不來找自己報仇?方秦可不相信,杜鵑兒醒過來會不找自己算賬。
方秦也想這件事情有可能只是湊巧,剛才是自己眼花,可是所有的條件都湊到一起,正是潘小星所說的,太多偶然聚在一起,那就是必然。
現在,方秦只能等李獅獅的電話了。
半個小時后,就在方秦自己距離燕京也只有五分鐘的路程之時,李獅獅的電話到了。
“方秦師兄,實在不好意思,沒辦法看到那個楊鵑的臉。”李獅獅的語氣有些無奈,“這些女人一下車就用面巾蒙面,據說是為了預防燕京的沙塵暴。”
“沙塵暴他妹!”方秦氣呼呼地罵了一句,“不管怎么樣,你把拍到的照片發過來給我。”
“好。”李獅獅掛了電話,隨即方秦便收到了一條彩信。
彩信的照片之,方秦看到了一個蒙著面的女人。
這女人只露出一雙犀利的眼睛,殺意十足,和杜鵑兒戰斗之時的眼睛如出一轍。
不,比那時候的杜鵑兒更加可怕!
方秦的心漸漸冷了下來,如果杜鵑兒還活著,而且參加了國武大會,自己這個華夏守護者可能會碰上大麻煩。
這時,方秦突然想起了金凱莉,連忙把彩信轉發給了她。
不到半分鐘時間,金凱莉的電話立刻打了過來,語氣激動地叫嚷:“方秦,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秦將自己所碰到的事情和金凱莉講了一遍,金凱莉聽完之后立刻嚴肅地說道:“方秦,今天晚上在機場等我,我現在馬上來燕京!”
金凱莉一說完,也不管方秦怎么樣,直接“嘟”一聲掛了電話。
方秦苦笑地拿著手機,自嘲道:“看來,拉拉之間的感情比男女之間的感情還要來得熾烈啊!”
方秦心想金凱莉來了也好,只要杜鵑兒還活著,金凱莉就能解開心結。憑自己現在和金凱莉之間的“交情”,說不定能減輕自己和杜鵑兒之間的恩怨。
現在的杜鵑兒已經不是killerheaven的殺手,不能隨便殺了了事。
國興會里的人,哪一個都不好動,更何況是楊月蓮的人。
根據李獅獅的情報,這個楊月蓮可是滅絕師太般的人物,誰要是動了她的女弟子,那下場可好不到哪兒去。
“該死的趙良,沒事舉辦什么華夏國武大會,純屬吃飽了撐著!”方秦找不到出氣筒,只好惡狠狠地罵著華夏國的體育部長趙良,這次華夏國武大會的倡議者和舉辦者。
要是沒有趙良,自己就不用卷入這么多是是非非之,更不會碰上這個杜鵑兒。
這次華夏國武大會一結束,自己一定要好好整整這個趙良,哼哼,最好是在他的套套上扎幾個小孔之類的。
一想到趙良,方秦忽然眉頭一皺,想起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一個問題:這家伙為什么這么熱衷于開華夏國武大會?
想要振興華夏體育競技和華夏國武,這個借口雖然冠冕堂皇,可是方秦可不覺得這家伙真有那么熱心。
對于政客而,從來都是在利己的情況之下再利民,沒有好處的事情趙良會做才怪。
以方秦現在的情報來看,華夏國武大會就是個###謀和大鬧劇,要說趙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方秦現在所想要得知的就是,趙良在這個###謀之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獅獅,找個利索點的兄弟,替我盯著一個人。”方秦再次給李獅獅打了電話。
李獅獅道:“誰?”
“趙良。”
方秦說出了這個名字,李獅獅立刻驚訝道:“你怎么知道我現在在盯著趙良?”
“靠!怎么回事?”方秦覺得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亂了,亂得一蹋糊涂,“你怎么知道我要盯著趙良?”
李獅獅哼哼道:“你剛才不是讓我盯著楊月蓮的車?楊月蓮師徒四人現在已經被趙良接走了,我自然是要跟著的。”
方秦的臉猛抽了抽,這次的事情,好像越來越復雜了啊。
燕京市里,李獅獅一路跟著楊月蓮一行人到了趙良家門口。因為擔心被他們發現,李獅獅并沒有靠得太近,而是用望遠鏡偷窺,能看到多少算多少。
李獅獅清楚地看到趙良家的門前又停下了一輛黑色的車子,從這輛黑色車子之走出了一人,和趙良的父親趙明基以及楊月蓮行了一抱拳禮。
“成興越!”李獅獅的臉色一變,“他怎么也到這兒來了?”
盧殺碰上成興越的事情盧殺只告訴了方秦,李獅獅并不知道。他見到成興越也在燕京,很是驚訝,連忙把這事情匯報給方秦。
“獅獅,不用查了。”聽到成興越也去了趙良家,方秦大概知道誰是這次華夏國武大會的幕后倡議者了,“你快點回來,被他們發現你在那兒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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