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女人,還真當(dāng)我怕了你不成?”面對著余萍瘋狂的進(jìn)攻,眼見自己被逼到擂臺角落、已經(jīng)沒地方躲閃,樸昌不由大怒,所有力量一下子爆發(fā)了出來。
砰砰砰砰
余萍和樸昌對轟了不知道多少拳,數(shù)秒之后,樸昌陡地一腳抬起,砰一聲踹了余萍,將余萍踢飛了五六米遠(yuǎn)。
“呃”余萍掙扎著站起來,一口鮮血忍不住嘔了出來。
樸昌并沒有手下留情,余萍剛剛站起來,他便已經(jīng)沖到余萍面前,又是一拳準(zhǔn)備砸向余萍。
“我們認(rèn)輸了!”楊月蓮立刻扔出了白布條,年裁判連忙一伸手,接住了樸昌這勢大力沉的一拳。
樸昌微微一怔,他倒是沒看出來,這名年裁判竟然也是個高手。
“我不服,我還要打!”余萍怒吼一聲,竟然一腳沖著發(fā)愣的樸昌猛地踹了出去!
誰也沒料到余萍竟然如此不顧比賽規(guī)則,認(rèn)輸之后還打,樸昌更是猝不及防,被余萍一腳踹胸口,直直地飛了出去。
“噗”
樸昌忍不住一口熱血噴出,滿臉漲得通紅,用著極為純正的華夏語大吼一聲:“無恥”
余萍還想往前沖,那年裁判立刻抓起余萍的手臂,將余萍整個人給甩飛了出去。
楊月蓮能夠接住余萍,可是她沒有接。
這樣的弟子,不值得自己出手去接。
撲通!
余萍的身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更是連吐了好幾口鮮血,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眼滿是不甘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師父:“為什么為什么你這該死的老處女,誰要你替我認(rèn)輸來著!我不服,我就是不服”
“啪!”
一向沉穩(wěn)的楊月蓮忍不住一巴掌摔在了余萍的臉上,因?yàn)樯鷼猓靥挪唤黄鹨环?
“嘖嘖,楊阿姨其實(shí)長得挺不錯的,怎么會是老處女呢?”方秦自自語著,旁邊一只手便已經(jīng)揪住了他的耳朵。
干這事兒的是尤菁菁,她覺得要是再讓方秦這么無恥下去,實(shí)在不是個事兒。
連四十幾歲的阿姨都要發(fā)掘美,方秦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
不過尤菁菁認(rèn)真地看了看,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楊月蓮確實(shí)長得很不錯。
她擁有成###人的氣質(zhì),歲月也沒在她臉上留下過多的滄桑,看起來還和三十多歲的女人差不多。
當(dāng)然,余萍這句“老處女”算是徹底地激怒了楊月蓮,因?yàn)槟鞘撬哪骥[。
“瘋了,余萍瘋了”所有人都看出了余萍的精神狀態(tài)有問題,華夏國武大會組委會立刻派來了醫(yī)務(wù)車,強(qiáng)行把余萍綁上,送到醫(yī)院就醫(yī)。
最無辜的就是高麗人樸昌了,明明已經(jīng)打贏了,還被人踹了一腳,受了不大不小的傷。
“我抗議,我嚴(yán)重抗議!”躺在擔(dān)架上,樸昌用高麗語憤怒地咆哮著,那張牙舞爪的模樣和他旁邊的余萍差不多。
“他在說什么?”金凱莉聽不懂韓語,不禁朝著身邊的盧殺問道。
盧殺一臉正經(jīng)地說道:“他在說他不是神經(jīng)病,不要抓他。”
金凱莉頓時滿頭黑線
送走了樸昌和余萍,華夏國武大會繼續(xù)進(jìn)行。
對于今天的華夏觀眾而,他們也說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方秦給了他們預(yù)想之的驚喜,而余萍卻是讓他們覺得丟盡顏面。
誰都可以看出余萍輸了,偏偏這個女人自己愣是不服輸。雖然她踢了樸昌很讓人解氣,可是這簡直就是在破壞華夏國的國際形象啊。
那么輸不起,簡直就不是好漢。
呃,余萍似乎還真不是什么好漢,她是個姑娘。
算了,想到余萍是個姑娘,許多華夏人也就原諒了這個為了勝利而發(fā)瘋的女人。
男人們天生對女人都有一種同情心,而女人們看到她們的巾幗英雄變成了這樣,也是唏噓不已。
所以,除了國際社會的輿論對余萍大肆抨擊之外,華夏人倒是原諒了余萍。
“爸,余萍被弄走了,給楊鵑下藥的事情怎么辦?”東方靜試探著問道。
東方侯似笑非笑:“靜兒,你覺得,現(xiàn)在還有下藥的必要嗎?楊鵑現(xiàn)在要么碰上哈曼達(dá),要么碰上阿泰,給她下藥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
停了停,東方侯接著說道:“當(dāng)然,如果能給方秦下藥的話,還是有些用處的。可是你也知道,龍威的人疑心極重。想給方秦下藥,難度太大了。”
“方秦受傷了,不需要下藥了,不是么?”東方靜反問了一句。
東方侯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這大概算是個好消息吧。”
“對了爸,方秦先前到底用了什么拳,怎么把山本雄打成那樣了?”趁著下一輪抽簽的間隙時間,東方靜好奇地問道。
“龍家拳,三步殺。”東方侯平靜地說道,“此拳者,三步之內(nèi)必倒。我搜集了那么多的拳譜,就是沒辦法搜到龍家拳。龍?zhí)煨厶⌒牧耍朔角刂猓麤]把龍家拳傳給任何人。估計(jì)這是他家祖訓(xùn),單傳一脈。”
“或許,可以從方秦身上下手,把龍家拳拿到呢。”東方靜忽然笑著說道。
東方侯眼睛一亮:“靜兒,你有好辦法么?”
“不知道,不過應(yīng)該可以試試。”說出自己有辦法之后,東方靜的心陡地一沉。
其實(shí)她也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自己父親竟然如此當(dāng)真。
“什么辦法?”東方侯再次問道,“該不會是使用美人計(jì)吧?”
東方靜搖了搖頭:“方秦對我戒心很大,我根本從他那兒套不到什么東西。不過,要是我們能抓住那個采訪他的記者,讓他拿拳譜來換,他一定會換。”
見自己的父親有些動心,東方靜心知不妙,連忙說道:“爸,我只是隨口說說。真要這么做的話,方秦必定會和我們翻臉,那就是把他往成興越那邊推啊!”
“不,靜兒,你錯了。”東方侯擺了擺手,眼滿是閃閃精芒,“既然我會出手,又怎么能讓方秦看出是我做的?而且,我會留下那么一絲一縷的證據(jù),讓方秦覺得是成興越的人做的。這樣一來,豈不是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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