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世界第一的殺手組織,那名聲自然是如雷貫耳,只是方秦還沒想這么快就和“煉獄”碰上。
自己不想可不代表著別人不想,該碰上還是得碰上。
方秦所見過的唯一一個煉獄殺手便是魔狼菲爾斯,那家伙智商不算太高,不過戰斗力卻是驚人。
要不是成伯龍出手,恐怕還真沒什么人能夠壓得住他。
當然,要是方秦知道哈曼達來自“煉獄”的話,他現在的心情或許會更糟糕,幸好沒人告訴他這件事兒。
“外圍組織?也就是說,這個狙擊手是來自‘煉獄’亞洲分部嗎?”方秦問道。
李獅獅道:“是的。那家伙只是煉獄的一只小蝦米,b級殺手。負責煉獄亞洲分部的家伙是個外號叫做‘牧師’,的家伙,本身實力s級,沒有他的其他具體資料。我想,牧師現在應該就在秦河市。”
煉獄東來,而且選擇了在秦河市落腳,這讓方秦的心情沉重了幾分。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面對的總得面對:“獅獅,葉榮彪那邊由我負責去問話,煉獄牧師那條線,就有勞你了。”
李獅獅嘿嘿笑道:“老大,我們能不能換一下?”
方秦忍不住問道:“為什么?”
李獅獅道:“這還用問?和煉獄的人打交道太危險了。”
方秦:“”
當然,最后還是由方秦去找葉榮彪,李獅獅繼續追查煉獄在秦河市的線索。
秦河市的凱悅大酒店以前是何浩東的產業,現在則變成了劉賜的。
此時,凱悅大酒店的總統套房之,一名金發女子正懶洋洋地側臥在長椅子上,翹起性感光滑的二郎腿兒,悠閑地喝著如血般腥紅的美酒。
在她身邊,一名失明的華夏年輕男子恭恭敬敬地站著,像個最為忠實的仆人。
而在她面前的地上,一名身穿黑色牧師袍的男子則跪在了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起。
這黑色牧師袍男子正是先前暗算楊曉峰的家伙,也是李獅獅口的牧師。
在先前那陰冷男子面前,牧師敢說敢笑,因為那陰冷男子只是他的雇主,而到了這金發女子面前,牧師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因為這金發女子正是他的首領,煉獄的唯一大姐,露絲。
露絲沒有說話,牧師也就只能一直跪著。許久,露絲才吭聲說道:“牧師,一個c級任務,你動用了一個b級的殺手還行動失敗,你說該怎么辦吧?”
牧師心里頭暗暗苦澀,他怎么也想不到,大姐竟然會在秦河市。
他接受了劉家的重金聘請,原本在平時就算任務失敗,死個b級殺手也不算什么。
可是大姐是那種完美主義者,她絕不允許自己的組織在自己面前失敗,所以,牧師悲催地被抓去質問了。
“是我考慮不周,愿意承擔一切后果。”熟知大姐脾氣的牧師知道,要是他現在敢推卸責任,他就會受到極為可怕的懲罰,因為大姐最恨別人推卸責任。
“懲罰?你立了大功,為什么要懲罰你?”露絲忽然笑靨如花,那笑容如同盛開的罌粟花那般嬌艷,卻又滿是致命的毒素。
牧師徹底蒙了:任務失敗,反而立了大功?
沒有理會牧師的迷惑,露絲擺了擺手:“這次算了,記得下次如果還失手的話,你這亞洲分部負責人就不用做了,乖乖給我滾去非洲參加那兒各個小國的內戰去吧!”
牧師如臨大赦:“謝謝露絲姐,謝謝露絲姐。”
牧師退出了房間,滿頭大汗,身上更是被冷汗濕透。
s級殺手又如何?在露絲姐眼里,失敗者都是可以隨時拋棄的垃圾。
不過,為什么這次露絲姐會說我立了大功?
牧師想不通,干脆就不去多想,離開再說。如果可能的話,他寧愿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大姐。
牧師離開之后,瞎眼年輕男子微微笑道:“露絲姐,我說過,瞎子的直覺一向很準的。方秦一離開你就開始著手調查你的資料,我看您還是回星條國吧,畢竟這兒是方秦的主場。雖然牧師這蠢貨適當地吸引了方秦的注意力,可是方秦還真不是個容易對付的家伙。”
露絲冷笑道:“小陽,你這是在用激將法嗎?方秦的爺爺殺了你全家,你很急著報仇,是吧?放心,我說過會幫你報仇,你也不用急于一時。你慢慢等著吧,我會給你個單獨殺死方秦的機會。”
小陽的臉上一直都掛著笑容,直到露絲提起方秦的爺爺之時,他臉上的笑容才迅褪去,變成了凌厲的殺意:“謝謝露絲姐。”
別墅之,知道刺殺楊曉峰失敗,劉賜惡狠狠地摔了那個面色陰冷的男子一耳光:“劉善,你個廢物,你不是吹那個什么牧師什么煉獄多牛*逼多牛*逼嗎?怎么那么多人死了,還只是炸掉楊曉峰一輛破車?”
華夏人取名字真有內涵,真是缺啥補啥。做永生的人短命,叫強的人多半一點兒都不強,叫“善”的家伙一點兒也不善,反而是作惡多端。
劉善的陰狠在劉家是出了名的,這次被莫曉燕看并且從劉家的旁系家族之挑選出來,就是專門替劉賜做這種狠活兒的。
被劉賜“賞”了一耳光,劉善很是聰明地掩飾了他眼的陰狠:“少爺,是我的錯,我也沒想到那個叫做牧師的家伙那么不靠譜。”
“哼。”見劉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劉賜也就很“大方”地不和他計較了,“劉善,我不希望我們劉家的錢下次又打水漂,以后犯精明點兒!”
劉善恭恭敬敬地說道:“明白了,少爺。”
劉善退出了劉賜的別墅,臉上的恭敬全部變成了野獸般的狠戾:“自以為是的廢物,要不是你有個好爹,這劉家還輪得到你么?”
心里不爽的不僅僅有劉善,還有秦河市的黑道之主葉榮彪。
當方秦出現在他的面前之時,葉榮彪便知道方秦到底是為何而來,不禁苦笑道:“方先生,如果我說今天晚上的刺殺和我沒關系,你信不信?”
方秦點了點頭:“我信。不過,你還是得給我一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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