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賀一邊動著手術,嘴里一邊還叼著煙,要不是看手術臺上躺著的是個人,別人還以為他現在正在殺豬。
方秦知道這是老賀的特色,自然不擔心老賀把整容手術給搞砸了。
“老板,搞定了。”老賀把快要點到過濾嘴的嘴頭吐掉,朝著方秦咧牙笑道,“如果不考慮小機雞尺寸的話,我想沒人認得出他不是牧師。”
###第635章如你所愿
劉善一直在等牧師消息,此時他的心情用一句話可以概括:一二三四五六七,我們等得好著急。
等啊等,劉善終于等到了牧師的回電:任務失敗,我們老地方見。
“果然!”一想起最近這兩三天都沒潘小星被殺的消息,再加上那天晚上全城警察出動,劉善的不祥預感終于被證實了。
“媽*的,還吹自己是什么世界第一殺手組織,兩次任務都失敗,簡直就是垃圾的垃圾!”劉善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心里想著一定要去見一見牧師,好好數落對方一番。
劉善和牧師的聯系是由燕京那位主兒幫忙的,要不是劉善不想得罪燕京那位主兒,他一定要讓牧師給自己退錢。
他并不知道牧師已經完蛋了,要是他真地去數落牧師,恐怕等著他的就是死神的召喚。
像劉善這種玩黑的家伙,還真不知道世界第一殺手組織是什么概念。
劉善氣呼呼地來到了茶館,發現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頭包得跟木乃伊一樣的家伙,不禁一愣:“牧師,你”
“被方秦暗算了,受了點傷。”牧師的聲音雖然有些怪,不過他那帶著島國腔的華夏語倒是極不容易模仿,劉善也沒懷疑什么。
“虧你們還說是世界第一的殺手組織,連個四眼田雞都對付不了,你們的殺手是吃屎的嗎?”劉善開口便氣呼呼地罵了一句,反正牧師的臉色再難看他也看不出來,也不會去看。
風間“牧師”緊緊地握著拳頭,恨不得一拳打爆這家伙的腦袋。這事兒是他一輩子的恥辱,可是劉善不僅在他面前提起這事兒,還罵他吃屎,這讓他怎么能不咬牙切齒?
要不是方秦想要從劉善那兒套話,風間一定會殺掉劉善。
“好了,別說了!”風間牧師很是陰沉地低喝了一聲,隨著白光一閃,劉善還沒看清楚怎么回事,自己手的茶杯便平平地斷成了兩截。
一截由自己的手拿著,另外一截連同著茶水落到了地面上。
劉善的手一抖,手的半個茶杯也掉到了地上。
“不想死的話,就別廢話!”風間惡狠狠地說著,那雙眼睛閃爍著野獸般可怕的光芒,殺氣畢現。
劉善是個惡人,對方的殺氣竟然能夠讓他感覺到壓力,就足以證明對方的實力。
“好好吧。”劉善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大丈夫一定要像小機雞一樣能屈能伸,于是便妥協了,“我不多說什么,只是我那燕京的嬸嬸把你介紹給我,你既沒殺死楊曉峰,又沒殺死潘小星,我怎么向我嬸嬸交待?”
“你們這次要殺誰,最多我親自出手,免費替你們殺個人就是。”風間牧師哼哼說道,“失敗了我自己去死,任務成功了你們還不用付錢,怎么樣?”
劉善點了點頭:“好,我現在打個電話問問我堂弟,看看他想殺誰。”
劉善拿出電話,剛剛撥通電話號碼便立刻遭到了劉賜的破口大罵:“劉善,叫你殺人沒一次成功,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我們劉家的錢可不是用來養你們這些廢物的!”
劉善的臉陡地一抽,任憑著劉賜劈頭蓋臉地罵了一大通,一句都不替自己辯護。
直到劉賜罵了過癮了,這才問道:“劉善,你打電話來干什么?”
“牧師愿意親自出手替他的手下彌補過錯,他想問問少爺想殺誰?”劉善如同娼*妓似地強作歡顏,“牧師的出手費用可是很高的,一般人請不動他。”
“他能殺得了方秦嗎?”劉賜鄙夷地說道,“殺不了方秦就不要在那兒吹牛,我找其他殺手組織殺人去!”
說罷,劉賜再也不聽劉善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劉善就知道會是這結果,便朝著風間牧師說道:“少爺委托你殺死方秦。”
“嗯,好的。現在,留著你也沒用了。”風間牧師不知道朝著誰說了一句,“你們進來吧,人可以帶走了。”
“什么?”劉善像被踩著了尾巴的貓似地彈跳了起來,“牧師,你出賣我!”
茶館包間的門打了開來,兩名警察將劉善拷住:“劉善,你涉嫌買兇謀殺,跟我們走一趟吧。”
劉善被抓的同時,一大群警察也沖進了劉賜的別墅,將劉賜拷了進來。
劉越大駭,連忙打電話給劉仁義和莫曉燕。
接到這個電話之后,夫婦二人臉色各異,可是沒有一人因為知道自己兒子被警察帶走而有所擔心。
莫曉燕一臉冷笑,而劉仁義則滿臉漠然。
“怎么,看你兒子快要被方秦整死了,你一點兒也不關心一下?”莫曉燕戲謔地說道。
劉仁義若有深意地瞥了莫曉燕一眼,道:“這不正是你想要看到的?你故意把我們的兒子送到秦河市去死,無非就是想要激化我和方家的矛盾罷了。以前我還覺得你想要讓我們的兒子光明正大地繼承劉家所以才這么做,不過現在我算是看清楚了,你這女人簡直就是一變態。就為了報復你以前的情人,什么人都能犧牲。”
莫曉燕不以為然地冷笑道:“是啊,那又怎么樣?忘了告訴你,我最近又給你帶了頂綠帽,是東方侯給你戴的。你要是能把所有給你戴綠帽的男人殺死,證明你還是個男人,我就把那賤,人的盅毒解藥交給你。”
劉仁義還是冷漠之極,至少,他的臉是冷漠的。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被關在拘留所,劉賜怒不可遏地大吼大叫,并把牢房鐵門踢得砰砰作響。
“吵什么吵,安靜點!”一名警察走了過來,惡狠狠地朝著劉賜瞪了一眼。
劉賜無法無天慣了,才不怕警察:“我就要吵,怎么樣?有種你殺了我啊!”
那警察忽然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那么想死?那好,如你所愿了!”
劉賜臉色狂變,想要大喊救命已經喊不出來了。
一根纖細的銀針刺在了劉賜的脖頸之上,劉賜頓時覺得渾身血液被凝固住似的,“咕咚”一聲栽倒在地。
同一時間,在另一個牢房的劉善也是莫名其妙地倒在了地上,七竅出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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