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東方侯還把事情扯到國興會,很明顯就是在針對方秦,因為誰都知道現在國興會惟方秦馬首是瞻。
把國興會、馮玉珍和謝燕連在一起,讓蘇全和方秦拼個你死我活。
東方侯這一招一石二鳥,坐山觀虎斗,不可謂不毒。
蘇全不是傻瓜,他只是囂張慣了,就算明知道被東方侯當成槍使,他也在所不惜。
見蘇全竟然如此囂張跋扈,馮玉珍也是決不吃軟的主兒:“你盡管試試,別以為手有些權勢就可以一手遮天。在我眼里,自己想要找死的人肯定活不了多久。”
東方侯很是“適宜”地勸了蘇全一句:“蘇老弟,馮玉珍可是國興會醫術第一人,你千萬別和她過不去。她說到做到,她想要殺的人可能到死的時候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別說方秦,就連揚司令都知道東方侯就是來挑撥離間的,不禁眉頭猛皺。
說實話,他一點兒也不想把這事兒鬧大,而且逼急了方秦,這事兒誰也占不到便宜。
雖然揚司令沒有親自和方秦碰撞過,可是他知道老沈能為了方秦不帶一兵一卒孤身一人前往黑三角,那可不是一般的交情能夠做得到的。
揚司令捫心自問,就算是為了自己兒子,他也不會孤身一人去黑三角,更不用說為了其他人去黑三角。
如果方秦和人起了沖突,老沈絕對會站在方秦這一邊。
老沈的背景加上方秦的背景,揚司令可不敢輕易得罪。
當然,蘇全在政界也有很大分量,正如他所說的,他們家族的前輩是開國元勛,也不是可以輕易得罪的。
他先前說要崩了蘇全,只不過是一時氣話而已。
所以,揚司令很是明智地選擇了明哲保身:“方秦,我相信你會給我個公道。蘇政要,你如果要選擇用你自己的方式討回公道的話,我的意見就是不支持,不反對。軍區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罷,揚司令直接轉身離開。
東方侯暗暗冷笑,這個姓揚的想要置身事外,自己豈能讓他如意?
揚司令并不知道東方侯已經準備算計他了,他不想攪這趟渾水,所以選擇第一時間離開秦河市。
見揚司令離開,蘇全恨恨地瞪了方秦和馮玉珍一眼:“方秦,我們走著瞧吧!”
蘇全憤怒離去,只留下東方侯在那兒對著馮玉珍冷笑:“玉珍,多年未見,想不到你還是像當年那么漂亮啊。”
“東方侯,你這個人渣,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馮玉珍,我是她的女兒馮苓。當年你騙了我媽,我媽交待過我,一定要向你討回公道,你就等著我來收拾你吧!”“馮玉珍”冷冷說道。
方秦已經想到馮玉珍和東方侯認識,要不然東方侯也不會拿捏得這么準,讓蘇全來這兒鬧事。
想不到這個馮玉珍竟然不是馮玉珍,而是馮玉珍的女兒馮苓!
東方侯也是一愣,隨后放聲哈哈大笑:“原來你是玉珍的閨女,那你豈不是我的女兒?”
方秦徹底怔住了,原本知道“馮玉珍”是馮苓之時,他就已經足夠震驚了,讓他更想不到的是,馮苓竟然會是東方侯的女兒!
只不過方秦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馮苓一點兒也沒有認東方侯為父親的意思,要不然也不會當面罵東方侯是人渣了。
“女兒?”馮苓冷笑道,“我媽死之前告訴我,誰如果能替我殺了你,我就嫁給誰,哪怕對方是個瞎子,聾子或是駝背。你覺得,她還會以為你是我父親么?”
東方侯很是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隨便你怎么想,父女之間的血緣關系不是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割斷的。”
“你做夢!”馮苓隨手一揚,數道細如牛毛的銀色光芒筆直地朝著東方侯射去。
東方侯既然和馮玉珍有一腿,他當然知道馮苓的手段,知道那銀光上肯定沾有毒,不敢用手去接這數道銀光,而是跳著閃了開來。
這幾道銀光碰到沙發上,現出了原形,變成了幾根銀針。
東方侯微笑著說道:“你的本領都是你媽教的,你知不知道,她這‘飛葉摘花手’的暗器手法是我教給她的?”
“滾吧,東方侯,下次我見到你的時候就是送你去死的時候!”馮苓惡狠狠地說道。
東方侯也不想自討沒趣,沖著方秦冷笑數聲,轉身離去。
見東方侯離去,馮苓的身軀很明顯地顫抖了一下。
方秦能夠感覺得到馮苓此時異樣的情緒,很是自然地把馮苓輕輕摟在懷里:“馮姐,你想哭的話,那就哭吧。”
馮苓沒有哭,只是身軀不停地顫抖著。
抱著馮苓的身軀,方秦感覺到自己抱著一個大冰塊:“馮姐,你怎么了?”
“冷,好冷!”馮苓臉色蒼白,緊緊地摟著方秦,仿佛想要將方秦融入自己的身軀之。
方秦知道不對勁,連忙抱著馮苓沖上樓,打開了浴室里的熱水,把馮苓扔入浴缸之。
可是,哪怕浴室的熱水溫度極高,馮苓的身軀還是冰冷之極。那種冰冷是來自血液之,無論體表怎么溫熱也沒辦法改善。
“馮姐,你自己是醫生,你告訴我怎么辦?”見馮苓還是冷得發抖,方秦著急了。
“把你的衣服脫了”馮苓瑟瑟發抖,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方秦也顧不上別的,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衣服脫掉,只剩下一條三角褲衩兒。
“那也脫了”馮苓雖然說得不是很清楚,可是方秦還是聽懂了。
方秦猶豫了下,皺了皺眉:“馮姐,這樣不太好吧!”
方秦已經明白了馮苓想干什么,這種只有在之才能碰到的情形想不到被自己碰上了。
這種時候,是脫了還是不脫,是上還是不上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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