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睜眼一看,馮苓正面對著自己,睡得正香呢!
美麗的瓜子臉、瓊鼻、鮮艷欲滴的小櫻唇再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馮苓,方秦臉上不禁露出一絲愜意地微笑。
第一次見到馮苓時以為馮苓就是馮玉珍,方秦還在想馮苓是不是老妖婆,年齡那么大怎么會保養得這么好。
后來方秦慢慢發現,這個“老妖婆”好像并不諳世事,就連十來歲的小姑娘都比她懂得多。
在馮苓冰冷表面之下,是一顆懸壺濟世的心。
無論是誰找她看病,她都會不遺余力地把對方的病看好。
不過無論什么時候,她總是用著一縷頭發遮著她半邊的臉,借此來將自己和這個世界隔絕,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直到那一天,她見到了東方侯,那個害她重癥發作的仇人。
然后,方秦便想到了“相互治療”,浴室之的瘋狂,身體的某個部位便有了強烈的反應。
方秦這一被子底下的“大動作”立刻驚醒了馮苓,馮苓眼睛陡地睜開,馬上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之后,頓時滿臉通紅地怒瞪著方秦。
要不是馮苓擔心現在發飆會吵到尤菁菁和凱絲特,她絕不介意用針在方秦身上扎那么百八十下。
馮苓只打雷不下雨,方秦明白了他的顧忌之后,更加肆無忌憚地把手伸過去,一把握住了只手難以握滿的柔軟峰巒。
馮苓臉色狂變,殺氣騰騰,方秦卻當作什么都沒看見,笑嘻嘻地搓揉了幾把。
“如果不想你那挺起來的玩意兒被我用針扎了,你現在最好給我老實一點。”
馮苓聲音很小,可是她自認為殺傷力和威攝力足夠了,可是方秦依舊不把她的警告當回事兒,在搓揉的同時還用兩指猛夾了下峰巒頂部。
那種怪異的感覺惹得馮苓忍不住嚶嚀一聲,身軀陡地一抽,一股異樣的感覺瞬間流遍全身。
“苓姐,我醒了,你想要整這家伙,盡管往死里整。”沙發上的尤菁菁突然開口說道。
被尤菁菁撞破,馮苓惱羞成怒,再也顧不上其他一下子從床上揭被而起,從床邊的桌子上拿起銀針,就要往方秦身上扎。
方秦一骨碌爬了起來,正準備躲閃馮苓的“攻擊”,手機又響了起來。
方秦手機一響便代表正事兒到了,打鬧歸打鬧,馮苓可不是那種不顧大局的女人,便停止了繼續“追殺”方秦。
電話是華國豪打來的:“方先生,昨晚島國三口組紐克市分部發生了內斗,死傷數百人。”
方秦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果,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正常,這沒什么。”
華國豪的語氣一如既往地凝重:“不正常的是,三口組剛剛發生內亂,昨天意國暗手黨和哥倫亞的黑幫竟然趁火打劫,直接把紐克市的三口組給滅了!據說,還有洪門的人參加。可是,我沒有派人前往,而且我也沒接到任何類似的命令。”
這個消息確實是夠讓方秦震驚的,星條國各個幫派雖然明爭暗斗,可是像這種下死手的情況還真是不多見。
畢竟三口組并不只有紐克市一個分部,如果別人不想惹三口組無休止報復的話,絕不會下這種狠手。
如果沒有人在背后支持意國暗手黨和哥倫亞黑幫,方秦可不相信他們有這份勇氣。
看來,有人想要讓三口組徹底在星條國消失。
“還有一個不幸的消息。”華國豪小心翼翼地說道,“方先生要有心里準備。”
方秦心頭一沉:“什么事?你說吧。”
“野上明的尸體被人砍得一塌糊涂,比豬肉鋪上的肉還要七零八落。”
方秦:“”
在上百個三口組精英的保護之下,秋山月逃了出來。
秋山月身上還是穿著那件白色的喪服,只是那件喪服被砍得像布條似的,衣不蔽體。再加上她身上沒戴bra,那對本來就十分豐滿的雙峰像是想要把這件破喪服撐爆似的,若隱若現。
一路逃亡,秋山月自己渾然不覺,倒是跟著她那些三口組的男精英們因為不停地咽口水而口干舌燥。
要不是秋山月身上傷口流了許多血降低了她的性感程度,這些家伙說不準會被自己的欲火燒死。
秋山月殺了一整夜,終于在天明的時候逃到了港口。
她已經聯系好了輪船,現在就準備從海路打道回府,回島國。
野上明讓她聯系過來的三口組成員聽說野上明死了,除了那些小頭目過來開一下追悼會,竟然把召集過來的成員全都撤了回去。
而那些小頭目們開完追悼會之后立刻就沒影了,要不然這次她秋山月才不會這么慘。
秋山月知道這些家伙是不打算參與她和三井若頭之間的爭斗,所以就算她留下來也沒什么用,還不如回島國找直子,然后再找機會替野上組長報仇。
到了港口,秋山月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休息,渾然不顧自己的胸、背和大腿上露出了一大片。
當然,現在這露出的一片片全都流著血,哪怕秋山月再性感撩人,這些男人們也提不起多少興趣了。
“奇怪,怎么沒見到來接應我們的船?”休息了片刻之后,秋山月很是奇怪地看著空蕩蕩的海岸,自自語道。
“哈哈,因為接應你們的船已經被我收買,他們不但不來了,而且還把你的行蹤賣給了我。”港口邊四周擺放著的貨柜廂后,一群接著一群的黑衣西裝墨鏡男子出現,將秋山月團團圍住。
放聲大笑的人正是昨天讓方秦不要出手的那個若頭三井鷹,在他身邊則是一邊手上包著紗布的年輕男子。
這年輕男子正是昨天被秋山月斬斷一只手的家伙,三井鷹的小兒子三井太二。
此時,三井太二用著極為怨毒的目光看著秋山月,臉上掠過一絲猙笑:“爸,不要讓這女人死了,我要把她干爛了,然后打斷她的雙手,把她賣到非洲那邊的雇傭軍團里當妓,女。”
面對著三井太二的怨毒,秋山月依然如同機器般冰冷:“三井鷹,你難道忘了我們三口組的規矩嗎?你竟然利用外來勢力來對付我,就算你殺了我,島國的三口組若頭們絕對不會讓你當上組長!”
三井鷹嘿嘿獰笑道:“是我聯合了暗手黨和哥倫亞黑幫來對付你,可是沒有證據,誰能動得了我?小娼婦,有閑工夫還是多擔心一下你自己吧!兄弟們,上,把這女人給我活捉了!其他人愿意投降的投降,不愿意投降的,全都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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