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劉玨不是說一切她都準備好了嗎?這個女服務員到底怎么搞的,怎么到現在了岳淑還這么清醒!”
鄭長青心不知道把那個女服務員暗罵了多少遍,但是表面上他還是得裝出一副斯的樣子,沖著岳淑微微一笑,“嗯,剛才喉嚨有些不舒服,我現在喝。”
要是先前,鄭長青絕對不敢喝這酒。
可是剛才岳淑喝了那么多都沒事兒,自己喝了也不可能會有事,所以他很是放心地喝了一口。
見鄭長青喝了一口酒,岳淑覺得是時候說正事兒了,便朝著鄭長青說道:“長青,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子不是挺好的嗎?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沒必要再復婚了。鏡子碎了就碎了吧,再把它粘起來又有什么意義?”
岳淑說了這么多,鄭長青一個字都沒聽清楚,因為他覺得自己渾身躁熱難耐,下身某個位置更是鼓脹得厲害,有種快要爆炸的感覺。
“怎么會這樣!”鄭長青僅存的理智讓他弄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酒里確實含有烈性春*藥!
可是為什么岳淑沒事兒,偏偏自己有事?
見鄭長青一不發,岳淑好奇地看著鄭長青,突然發現鄭長青雙眼發紅,如同野獸一般!
“啊!”岳淑驚呼一聲,立刻關切地問道,“長青,你怎么了?”
“熱,好熱!”鄭長青低吼一聲,整個人猛地朝著岳淑撲了上去。
他渾身都是火焰,而眼前這女人就是最好的滅火器,他怎么能放過?
“啊”岳淑大喊一聲,外面的女服務員立刻沖了進來,見到鄭長青正想把岳淑撲倒。
女服務員立刻沖了上去,一下子把鄭長青推到一邊,順便在鄭長青的###上猛踩了一腳。
“嗷”
鄭長青痛得怒吼一聲,可是那種欲*望不僅僅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強烈。
岳淑現在完全顧不上鄭長青了,她連忙站了起來,跟著女服務員一起離開了包間。
岳淑慌慌張張的,所以她并不知道那個女服務員離開包間之時,還順手把門關了起來,讓人看不到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兒包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只要不是鬧出太大的動靜,一般不會聽到里面的聲音。
岳淑這么快就跑了出來,小麗連忙迎了上去:“岳姐,怎么了?”
岳淑連連搖頭:“沒事兒,我們回去吧。”
說罷,岳淑朝著那名女服務員說了聲“謝謝”之后,便跟著小麗一起回家了。
岳淑不是傻子,她看到鄭長青那樣子便知道,他了春*藥。
而且她也知道這春*藥的使用對象應該是自己,不是鄭長青,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跑到了鄭長青身上。
上了車之后,岳淑這才想起那女服務員矯健的身手,忽然間明白了一定是剛才那女服務員救了自己。
感激這女服務員之余,岳淑不禁對鄭長青更加憤怒。
難怪曉蕓說她的爸爸已經不見了,現在這家伙不是她爸爸,她怎么會變成這樣?
就算他有生理需要,以他現在的薪水總不至于找個女人沒有吧,為什么要來算計自己?
他給自己下藥,肯定不止是想要解決生理需要那么簡單!
現在的岳淑也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岳淑,她很快就想清楚了這事情當的關鍵。
鄭長青,想要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