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見他笑出聲,整張臉都生動了起來,眉眼微彎,眸子亮閃閃,貝齒齊露,白的晃眼。
我望著他差點看癡了,“你應該經常笑笑。”我這么一說,他立馬收斂笑容。臉有點微紅。
“中午吃什么?”我見他有點不好思意,換了個話題。
“你想吃什么?”他打開水,開始洗碗筷。
“隨便,你做的我都愛吃。”我這話一落,感覺他連耳根子都紅了。我忙補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廚藝那么好,做什么肯定都很好吃。”我溜須拍馬的功力又曾強了。
“去客廳坐吧,小心點腿。”他恢復常態,開始趕人。
可我不想一人去外面呆著,“你能不能教我兩道簡單的菜呀?以后回去我就不用天天叫外賣了。”
他洗碗的手頓了一下,隨著又好像什么也沒聽到似的繼續洗。
“真小氣。”我以為他不愿意教。
他回頭時,眸子已變的有點冷漠,“出去吧。一只腳站久了也不好。”
我悻悻的退了出來。進臥室玩電腦。
用飯時,他也沒在跟我說話。看他那樣,我心里也有點生氣。這人真是莫明奇妙。剛才還笑的跟花似的,一轉眼又冷的跟塊冰似的。
連著兩天狄凡都沒再回來給我做飯。而我卻像個苦媳婦似的,一到飯點就往樓下瞧,望穿秋水不為過。等來的只有外賣。這兩天我連他的人影也沒見著,晚上我睡著了他才回,早上我醒來時他早走了。感覺他像是故意在躲我似的。
中午狄凡沒來,叫的又是外賣,我食之無味,扒了兩口便放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