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點害怕,在這么呆下去,自己會變的不在是自己。
我那顆原本非常堅硬的心好像慢慢的在瓦解。這樣的我,讓我自己很不安。
很多年沒有這種感覺,這種感覺陌生又熟悉,讓人激動又害怕。
我是個死心眼的人,有時不懂的拐彎,就像當初喜歡裴東一樣,一根筋,一點都不懂的迂回。而我現(xiàn)在對狄凡好像越來越有點控制不住,總想往他身上靠,有飛蛾撲火的趨勢。
還是早點撤吧,免的傷人又傷已。
睡前我給許超然發(fā)了一條短信,讓他明天中午來接我。
翌日,我醒來,狄凡早就出去了,昨晚也不知他幾點回來的,早上還那么早出去。
我跟他好像真的不是一個世界里的人。
許超然中午準時來了,狄凡中午也沒回來。所以我也沒能跟他告別。臨走時,我在房內轉了兩圈,東模模西西模,磨蹭了半天才走。
我一手提著行李,一手扶著墻,從四樓一直跳到一樓。
許超然早在樓下等的不耐煩了。見到我那幅狼狽樣出來,本想罵我的話也給忘了,忙跑過來接應,“你怎么成這樣了。”
我心情有點郁悶,不想說話。
“腿怎么了?”他把我扶進車,“你成這樣了怎么也不跟我說呢?”
“你忙著泡妞,我那敢打擾你。”我口氣很酸。
“唉,你這個人真的是……”他被我氣的不知說什么好。
我望著車窗外,想著狄凡回來,沒見著我,會是什么表情。走時,我在茶機上給他留了張紙條還有兩萬塊錢。我想他看到那張紙條應該會很高興吧。我跟狗皮膏藥似的粘了他十來天,他肯定早煩透了。
“你腿不方便,你朋友怎么也不送你。”許超然往樓道里看了看,很是不能理解,“什么朋友呀?你在這住多久了?……
許超然又問了一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