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倒是沒想到,現(xiàn)在卻是反應過來了。侄子天賦異秉能在年輕之時便能修出內(nèi)氣,成就一代拳術(shù)宗師。
而那幫太醫(yī),一個個都是家學淵源或者傳承完善,除了一身精湛的醫(yī)術(shù)外,他們大多有修有養(yǎng)身氣功。
以他這樣因為年輕時候氣血損耗太過嚴重,而導致的氣血衰敗之癥,太醫(yī)們蘊養(yǎng)的氣功是好對癥,可這么多次請來太醫(yī)甚至御醫(yī)過來看診,卻是沒有一位愿意耗費自身蘊養(yǎng)的氣功幫忙治療,真真叫他郁悶得緊。
“這次,多虧赦侄兒了!”
將這些不甚愉快的念頭拋到一邊,賈代化誠心實意道謝。
“不客氣,大家都是一族人么!”
賈赦擺了擺手,與賈代化定下了三日后過來復療的約定,便告辭直接離開。
“這位侄兒不簡單吶!”
等賈赦離開后,賈代化的精神頭依舊不錯,搖頭輕笑著說道。
“是啊,確實不簡單!”
賈敬跟著附和,他確實沒料到賈赦竟然深藏不露,已是拳術(shù)宗師之境,還能忍受得了榮國府那邊的折騰。
心中一動,苦笑道:“父親,榮府那邊是不是折騰得太過了點,別最后把恩侯給氣得出族了!”
“情況已經(jīng)糟糕到這等程度了么?”
賈代化臉色一變很快反應過來,之前他一直重病修養(yǎng),賈敬自然不會拿那些煩心事來打擾他,不過現(xiàn)在卻古不論這么許多了。
“情況相當不妙!”
賈敬畏鄭重點頭,苦笑道:“那邊的老太太實在太過了,好象巴不得整死這個大兒子,整天沒事盡會折騰!”
說著,把榮府賈母的一些事情,撿重要的說了幾句,把個賈代化氣得差點破口大罵,連連搖頭直道‘家門不幸’。
“確實叫人無奈啊,也不知道那位老太太到底哪里看恩侯不順眼總是找茬,就不怕將恩侯徹底惹哪毛么?”
賈敬很是疑惑,他活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不靠譜的母親。
“哼,她不是不怕,而是以為拿捏著孝道便可通殺一切!”
賈代化卻是一眼就看出了原因所在,冷笑連連道:“真是不知所謂啊,以恩侯拳術(shù)宗師的實力,在哪都能混得風聲水起,甚至就連榮國公之位,說不定也能重新掙到!”
賈敬心中雖然羨慕嫉妒,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哎,看來我這把老骨頭也不能一直閑著,必須為賈氏宗族做些事情了!”
賈代化一臉郁悶,無奈苦笑道:“只是希望,恩侯侄兒心中還念有宗族吧,不然麻煩可就大了!”
……
不說賈代化和賈敬父子憂心忡忡,賈赦離了寧國府之后,剛剛回到榮國府,便迎來大票上門慶祝的客人。
四王八公都派來了嫡系子弟,一干勛貴家族甚至連家主都親自出馬上門慶祝,更別說一干阿諛奉承的馬屁人士了,總之榮國府因著家主賈赦考上了秀才之事,一時熱鬧非凡。
賈母樂得合不攏嘴,接受一干貴夫人們或誠心或假意的奉承,口中大話聯(lián)翩好似賈赦能考上,都是她的功勞一般。
陪在旁邊的王氏笑容僵硬,賈赦越是風光出色,她心中的擔憂就越發(fā)嚴重。
而在外院,賈赦帶著自家長子接待來賓,享受如潮一般的奉承,賈政這位偽君子早早避到一邊,跟著幾位相熟的勛貴讀書子弟混在一起。
賈瑚一張少年人的俊秀小臉興奮得通紅,要不是賈赦嚴令他不得喝酒,只怕早就拿著酒壺把自家干趴下了。
要是一般的讀書人見了,還會以為勛貴們沒眼力見識淺薄,區(qū)區(qū)一個秀才算得了什么?
秀才自然算不了什么,可關(guān)鍵是考上了秀才的人,乃是堂堂的一等將軍賈赦啊,這就相當了不得了,甚至都有可能直接傳到當今耳朵里去……(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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