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
這是賈赦對這廝的評價,要是不把智郡王說出來,說不定智郡王還會在之后撈這家伙一把,只是現在么……
“立刻開門投降,接受檢查否則以逆賊論處!”
賈赦懶得跟他多說廢話,直接下了最后通牒,身后跟著的數十衙役以及兵丁同時亮出手頭家伙,數十把刀劍在清晨的陽光下閃爍凌人光芒,叫人看了忍不住心頭發毛好不畏懼。
“賈赦,別以為你是小小的京畿府府丞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這里可是京都,你憑什么說我是逆賊?”
那富戶顯然囂張慣了,雖然畏懼于數十把刀劍制造的凜然殺氣,不過還是硬著頭皮怒喝出聲。
“就憑本官今早遇襲,懷疑是你這個地下賭坊幕后老板所為,這個理由可不可以?。俊?
賈赦冷笑,大手一揮直接喝道:“給本官上!”
數十衙役和兵丁一擁而上,結果卻被牢牢擋在兩扇緊閉的朱紅大門之外。
“哈哈哈,我看你們怎么進來!”
那富戶見此哈哈狂笑,指著頓足兩扇大門前的衙役和兵丁滿臉嘲諷,沖著賈赦冷笑道:“賈赦你有本事就破門進來啊,只要這次老子不死一定要你完蛋!”
“廢物,都給我讓開!”
賈赦眼神一冷,輕喝出聲叫開了扣門的衙役和兵丁,要他們守在旁邊高達一丈五的堅固院墻旁,衙役和兵丁著倒是有幾個好手搭人梯想要攀上,結果院內突然伸出長長的竹竿,好似長槍又如長鞭,只輕輕一抖就將那幾位外功好手掃落在地,顯然院子里有好手坐鎮。
冷冷一笑,沒理會富戶站在高高的院墻上冷嘲熱諷,幾個跨步沖出,飛起一腳重重揣在嚴絲合縫的兩扇朱漆木門合攏之處。
轟隆一聲巨響傳出,剛才被衙役兵丁推桑不動的沉重木門,竟然被他一腳揣得四分五裂,猶如從山下滾落的巨石般,帶著頂在門后的一硬雜物,噼頭蓋臉砸在一干奴仆和護院身上。
“哎喲哎喲我的媽呀!”
“門破了門破了,咱們快逃!”
“我的腿我的腿,我的腿斷啦快請郎中!”
“……”
一時間,偌大的院子亂作一團,賈赦收腿回頭沖著目瞪口呆的衙役和兵丁怒道:“還愣著干什么,給本官沖進去不要放一熱離開!”
說著他就往門口一站,猶如一尊門神般矗立于空洞洞的門洞之前,說不出的威風道不盡的霸氣。
一干衙役兵丁立時反應過來,一個個士氣大振精神抖擻,吶喊一聲唿啦啦朝洞開的門洞沖了進去,當然他們都很是乖巧的避開了攔在路中央的賈赦。
頓時,富戶的大宅院中唿喊叫罵聲連成一片,到處都是衙役兵丁的吆喝獰笑,同樣也少不得乒乒乓乓的激烈打斗聲傳來。
看來,這家富戶并沒有放棄抵抗啊!
賈赦冷笑,邁步朝金鐵交鳴聲最響亮的正院方向走去,一路只見滿臉興奮猙獰衙役兵丁四下抓人,男仆丫鬟還有婆子一個都沒有放過,不過一時半刻整個宅院已是哭聲一片,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遭了土匪。
周圍的幾家富戶個個大門緊閉,高高的院墻之上卻是伸出一個個遲疑的腦袋,一見是京畿府衙役和五城兵馬司的人頓時松了口氣,同時也十分好奇這家到底做了什么事引來這兩幫混球。
沒心情同情這些無辜的奴仆,賈赦速度飛快沖進了正院,正好到衙役兵丁中的幾位外功高手,與幾位錦服護衛正激烈打斗,此時正落于絕對下風。
而那富戶此時卻是臉色蒼白若紙,渾身哆嗦在護衛的保護下迅速向后院退去。他冷冷一笑,順手奪過身邊一位兵丁手中的制式腰刀,一聲長嘯加入戰團。
刀光凌厲刀勁縱橫,只一眨眼功夫,賈赦手中腰刀所向,幾聲凄厲慘叫突兀響起,等綿綿密密叫人眼花繚亂的刀花消失,剛剛還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幾位錦服護衛已被刀背重擊打碎雙肩骨頭,翻倒在地凄厲慘嚎著呢。
“沒用的東西,連這么幾個廢物都對付不了!”
手中腰刀輕輕一甩,噗的一聲連刀鋒到刀身整個沒入富戶腳下堅硬的青石之中,嚇得這廝和身邊的護衛手腳發軟栽倒在地,這才回頭沖著幾位衙役兵丁中的好手冷冷訓斥道:“還不快將人綁起來帶回衙門!”
那幾位衙役和兵丁中的好手心頭一顫,連連點頭稱是好似溫順的小貓,說不出的乖巧聽話,卻是被賈赦恐怖的武力給驚住了。
他們哪里想得到,之前一直表現得比較克制的府丞大人,竟然還是位實力高強的外功高手,起碼也是江湖一流顛峰實力了吧?
在如此高手面前,他們那點三腳貓功夫屁都不是,沒見連眼前翻滾哀嚎的家伙都不如么,真真丟人現眼啊,連個富戶的打手都干不過!
沒了那幾個實力高強的護衛還有富戶掙扎,這家的下人很快崩潰全部被抓,上至大總管下至看門的婆子沒一個能逃得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