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瘦瘦長頭的男人把花少殺了?混蛋!”耶穌氣的暴跳如雷,一棍子打在前來匯報的那名小弟臉上,喝道:“他就是白骨!你們這幫蠢貨,給我追,追死他,另外讓所有雷社的兄弟圍追堵截,務必要將白骨留下!”
社小弟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耶穌橫了他一眼,口氣忽然變的很冷:“你還不去?”
這名雷社小弟連忙退出了房間,他與其他小混混們有些不一樣,雖然長相沒什么特別出奇的地方,但卻有一股特殊的氣質,他很聰明,他知道這是自己一步登天的好機會。現在雷社的兩大頭目都掛了,為什么自己還要聽命于耶穌?
門口站著數十名雷社成員,他們急忙走過來哥,穌老怎么說的?”
這個被稱為‘漢哥’的男子徑直向前走,直到走出了門口,這才惡狠狠的說:“穌老?穌個屁,他耶穌算個什么東西,憑什么指揮咱們?叫兄弟們都撤回來,媽的!為一個糟老頭子賣命,這不值!”
“可是,漢哥,這樣……”那小弟還欲說些什么,漢哥已經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讓你把兄弟們撤回來就撤回來,媽的,哪來這么多話講?這原本就是耶穌和天門的私人恩怨,我們干嘛要插手?要我說,虎哥和花爺就是他們的一對白癡,為了這樣的人把命都搭進去了他媽傻!”
那小弟被打的一愣一愣的,捂著被打腫的臉掏出了手機。
漢哥同時也摸了摸自己臉上紅腫的地方笑了起來。
細雨拍打在白骨身上,讓白骨感覺全身有些冷,唯一讓他感覺到溫暖的可能就是懷中人的體溫。
忘了自己跑了多久,白骨忽然現身后的追兵消失不見了。
呂蕊現在已經有了些感覺,她撫摩著白骨一縷縷的長,說不出任何話來。
“如果我們能活著回去,我就和你結婚。”此時的白骨在說話的一瞬間仿佛又蒼老了許多。
冷,白骨覺得自己快要凍成冰塊了,失血過多的白骨抱著呂蕊坐在一間已經關閉了的商店門口,沒過幾分鐘,便昏沉沉的睡去了。
安靜的馬路上忽然出現了噪音,那是摩托車的聲音,數百臺摩托車了瘋似的沿著路面滑行,夏天一眼便瞄到了白骨,他和王彬飛快的跳下車,夏天搖了搖昏迷中的白骨,又探了探他的鼻息,確定白骨還活著之后,夏天轉頭對王彬說:“用最快的度把白叔叔和蕊姐送去醫院。”
王彬點點頭,喚來兩個小弟協力將白骨和呂蕊抬上了車。
看著王彬帶著幾個小弟護送著白骨離開,夏天從口袋里掏出了香煙,點燃,抽了起來。身旁的阿罪一不的跟在他身邊。
這才是真正的生活么?這才是自己以后要走的路么?夏天看著地上殘留的血漬,將剛抽了兩口的香煙丟掉,攀上摩托車踩足了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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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爾,你們留下,我回去一趟。”耶穌沖著身后的藍龍火鳳揮了揮手,他們輕微的點了點頭,似乎已經預料到生了什么事。
麥爾三人倒是笑嘻嘻的坐在了一旁,他們很喜歡這種生活,中國的啤酒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走出酒吧,耶穌坐進了一臺很普通的面包車中,對正準備開車的藍龍說:“快走,雷社的人靠不住,回去收拾東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