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和紅酒未到差不多的東西(姑且稱之為酒)下了肚,我的腦袋已經(jīng)有些暈,東星邪已經(jīng)攪著那位可愛的酒吧妹妹走進了里面的包房中,至于做些什么,我想,也沒必要解釋得那么清楚吧?
“老板,你看,你都有反應(yīng)了……不如我們進去吧。”女孩兒一邊用手指在我臉上比劃一邊撫摸男性身體最脆弱也最敏感的部位。
“那杯酒里……被你放了什么東西?”我能估計到此事自己的臉肯定跟花兒一樣紅。
女孩嬌笑起來:“看你說的,這里可是南吳最大的酒吧,用一點點調(diào)劑的小藥丸沒什么不好吧?看您的樣子應(yīng)該是來這兒賭大錢的,必須用這些藥丸來放松哦……來嘛來嘛,我一定讓老板你舒舒服服的。”
一個全身軟,雙臉燙,龍根高高雄起的男人,面對一個性感的尤物實在沒有什么抵抗能力,要不怎么說女人永遠(yuǎn)是男人的克星呢?
畫面就在那一瞬間轉(zhuǎn)換,我已經(jīng)躺在了一個舒服的小房間中,房間的擺設(shè)簡單,但卻一應(yīng)俱全,房間內(nèi)彌漫著香氣,那是一種糜爛的味道。
床單很干凈,雪白雪白的。
女孩兒輕輕的解去系在頭上的束,長如瀑布般散落在他的肩膀上,他沖我拋了個媚眼:“老板,真討厭,這樣看我!我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女孩熟練的將腿伸到床上,輕輕往上擼著原本就很單薄的皮裙,那條黑色蕾絲花邊的性感底褲一覽無遺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幸好我也是見過世面的男人,要是第一次就遇到這樣的貨色我非得被她弄的鼻血狂噴不可。我開始感謝老爸,第一次給我找的是雯潔那種清純的女孩兒。
激動人心的時刻過得總是非常快,要不怎么說*一刻值千金來著,真有道理。
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攬著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孩我竟一點愧疚感都沒有,有時候我懷疑自己是不是開始變得冷血了。
機響了。
我接起,使東星邪打來的。那頭的聲音很急促,音量很小,我能想象得到,東星邪一定包著一條內(nèi)褲猥瑣的躲在廁所里給我打的電話,因為電話的內(nèi)容是:“夏天。在哪。們還是快逃吧……我們喝的那些酒……一杯要
我心里咯噔一聲,不過馬上恢復(fù)狀態(tài)了,我口袋里還有五百萬呢?怕什么?再看看身邊的女孩,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著我。她伸出胳膊將我攪了起來:“老板。你家是干什么的呀?”
我關(guān)掉手機沒再理會東星邪,歪過頭捏了捏她堅挺的胸脯:“查戶口?”
女孩嬌笑:“哪有,隨便問問都不行呀,看你那么小氣勁兒!”
“我家……”我想了想,笑道:“開開砍砍人,賣賣粉,開賭場、桑拿……包括你。都是我家的職員哦……”
“討厭!占我便宜!”女孩很明顯不相信,開始穿褲子了。
我走進洗手間整理好一切,準(zhǔn)備出門。
“老板,您還沒買單呢。”女孩坐在床上抽起了香煙,溫柔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完全換了一副嘴臉。
我笑了笑:“我去隔壁找我的朋友……至于你……你值多少錢?”
女孩很酷的彈了彈煙灰:“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