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瓷任由楚沐澤的侵犯,心里恐慌到了極點,只要一想到此時此刻,身后站著一個她在意的人,她就忍不住腿軟,下意識地攀附上楚沐澤的脖頸。
想將自己深深掩埋。
楚沐澤說:“你婆婆在我們身后。”
楚沐澤肆意地親吻著沈青瓷,沒有受傷的手攀附上沈青瓷的柔軟。即使聽到了慌亂離開的腳步聲也不想離開她的唇。
沈青瓷也聽到了布鞋踩著急促的碎步子離開,忍不住推了推楚沐澤,卻被那個人緊緊地欺壓,探舌進來牽引著她,滑過她的每一個牙齒,引起一陣一陣的戰栗。
即使,他剛才迫不得已,那么現在又憑什么肆意妄為!沈青瓷這一次,絕對不要跟著這個奇怪的律師走了。
就是一開始,就不應該招惹這個看起來就是妖孽的男人!
雙手握成拳頭,即使是要與楚沐澤反目,沈青瓷也絕不任人掌控。
沈青瓷猛地握住楚沐澤受傷的手腕。
楚沐澤悶哼一聲,離開沈青瓷的唇,幽幽地盯著自己的手:“說實話,這只手被你攻擊了那么多次,如果它好不起來,你要負責的。”
沈青瓷松開楚沐澤的手臂,拉攏自己的衣服,卻發現連扣子都被那人扯了下來,她瞪了楚沐澤一眼,也不知道這個半個殘廢到底是哪里來的洪荒之力,她將他推開,自顧自地尋找著木質的紐扣。
楚沐澤雙手插在褲袋里,盯著昏黃的墻,感覺到自己有些難受,沈青瓷就是一個妖精。
沈青瓷好不容易從地上找回了剩下的紐扣,指尖觸碰到那木質紐扣的時候,有些微微發怔。楚沐澤是看到江玉華向他們走來才將她拉進樓梯里的嗎?
又是因為察覺到了江玉華的腳步走過了電梯,所以才吻住她,用他的身軀擋住她,撕扯她的衣服嗎?
停!
都擋住她了,怎么還要撕她衣服?
沈青瓷撿起最后一顆紐扣,思考著應該怎么辦才好,如果這么衣衫不整的回去,難道沈青瓷還能說,我的衣服扣子突然掉了幾顆。
沈青瓷偏頭去看楚沐澤,眼里都是懷疑:“楚律師,你撕我衣服干嘛?”該不會,楚沐澤很早就打好了算盤,就是讓沈青瓷沒有辦法回到江風瑾身邊。
楚沐澤瞥了她一眼,然后脫下外套給沈青瓷披上,然后牽起她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調晴的笑:“礙眼。”
沈青瓷猛地停住腳步,警惕地看著楚沐澤。
楚沐澤冷哼一聲,覺得自己的人格又被鄙視了:“安安是護士長,有自己的辦公室。那里應該有針線。”
沈青瓷愣愣地看著楚沐澤,這個人……不準備用衣衫不整這個點來威脅她?還幫她想了解決的辦法?
為什么?
他不是來帶自己回去的嗎?
沈青瓷上前一步,扯住楚沐澤的衣袖:“沐澤,我……我今晚真的不能跟你走。”
楚沐澤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后點點頭:“我知道。”
沈青瓷有些心虛地跟上楚沐澤的步伐:“你不生氣?”
楚沐澤沉默了許久,許久,直到走到一個上鎖的辦公室,楚沐澤掏出鑰匙打開。
沈青瓷下意識走進去,聽到楚沐澤的聲音縈繞在耳邊:“聽說,江玉華的心臟不好。”他今天看到那個潑辣的女士,就讓人調查了她的資料。原來,江玉華居然還不知道江風瑾和沈青瓷鬧離婚。
楚沐澤似乎很熟悉這里,隨時打開了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針線扔給沈青瓷。
沈青瓷接住針線,卻是一瞬不瞬地盯著楚沐澤。心臟里怪異的情緒在蔓延著,若是說楚沐澤是惡魔,但是他做事比誰都真誠可靠。
但是,他最近拋出來的陰謀論,每一個都讓沈青瓷沒有辦法接受。
真相,是什么?
楚沐澤踱步都沈青瓷面前,低下頭看著她,卻也不說話。
楚沐澤的目光,深沉澎湃。
沈青瓷覺得自己似乎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順著楚沐澤的目光,沈青瓷猛地將自己的襯衫拉緊一些,似乎……被他看到了春光。
楚沐澤掀唇一笑,繼續俯視著他,臉上似乎帶上了清淺的笑意,薄唇說出來的話低沉沙啞:“脫了吧。”
沈青瓷覺得自己的臉似乎有些灼熱,論起這些撩撥的技巧,誰能比得過楚沐澤呢。
楚沐澤猛地俯下身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沈青瓷的脖頸之間:“你不脫下來,怎么把扣子縫好?”
沈青瓷抬起頭看向楚沐澤,一字一頓地說:“楚律師,別逼著我又傷了你的左手。”
楚沐澤伸手捏了捏沈青瓷的下巴:“女人還是不要那么有攻擊力好。”
說完,楚沐澤推開門走了出去:“縫好出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