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時年牽著小七敲開了江風瑾的大門。
江風瑾對于堂堂重案組副組長帶著一堆公事文件來找他,分明就是搞事情!江風瑾指了指旁邊的小七:“我家不給狗進來,我的妻子很怕狗?!?
楚時年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嫂子又不在家,你擔心啥啊。”
江風瑾不說話,就是笑。
楚時年立刻指了指小七:“小七,外邊玩啊。我跟江先生聊聊天?!闭f完,楚時年就熱情地擠了進去,完全自來熟。
小七看到楚時年將江風瑾拉了進去,立刻開始尋找其他突破口,一邊躲著保鏢,一邊嗅著空氣中的味道。
突然。
小七大聲叫了起來。
楚時年按了按耳機,小七真是……有實力,他耳膜都快刺穿了。
看來,上官真的在這里。
楚時年藏在身后的手機上按了一下,幾個干警破門而入。
楚沐澤在旁邊悠閑地走進來,眼神卻帶著龐大的毀滅能量。
江風瑾只是不屑一顧地笑了笑,臉色陰沉:“你們這是干什么?強闖民宅?”
楚時年站起來,朝著小七狂叫的地方走去:“我嗎?我來執法的,我可是有搜查證的。”
江風瑾扯過旁邊的警察遞過來的證件,掃了一眼:“哼!囚禁?綁架?你以為警察說話就不用負責任嗎?”
楚時年不理他,徑直上樓去。
江風瑾也不暴躁,笑容滿臉地看向楚沐澤:“你呢?楚律師來這里干什么?”
楚沐澤立刻從這一點都不美好的笑容里,看到了一種志在必得的勝利。不好的感覺縈繞在楚沐澤的心頭,他算計人很少失手的,但是對上江風瑾,怎么覺得屢次在陰溝里翻船呢,但是楚沐澤還是維持著自己的淡然:“我么?我只是路過打醬油圍觀一下而已?!?
楚時年一手牽著小七,一臉懵逼地帶著上官綰下來。上官綰太平靜了,似乎早就料到他們回來一樣,而且她衣著光鮮,行動自由……一點也看不出來被綁架的樣子??!
上官綰順著旋轉樓梯下來的時候,淡定地掃了四周一眼:“怎么?你們在演電影嗎?”
楚沐澤看向楚時年。
楚時年聳聳肩,別看他,他什么都不知道?,F在改好好考慮一下,他回去的檢討要怎么寫了。畢竟,拿了搜查證,什么都沒有搜出來……
楚沐澤覺得,沈青瓷提醒得就是對!他微微地瞇眼看向上官綰:“上官,你還好?”
上官綰走完那長長的樓梯,一身得體的黑色正裝將她襯得很干脆:“我當然好啦?!?
“敢情上官律師坑了我一筆?”楚沐澤微微地握緊拳頭,盯著上官綰的眼,隱隱透著憤和怒……
一絲慶幸,她沒事。
上官綰笑了笑,似乎很熟悉一般地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哪里話呢?沐澤,我就是不小心病了,沒有去參加開庭,然后跟江先生試了一下新買的繩子效果怎么樣而已。難道,楚律師誤會什么了?”
楚沐澤垂下眼睛,他們律師看到一些證物,就容易發散聯想……上官綰知道他會聯想到什么,故意這么做的。她聯合江風瑾算計了自己。
這個認知……讓他很不舒服。
楚沐澤復而抬頭看向上官綰,他不接受這樣的解釋:“上官律師,有沒有空跟我出去一趟?”
上官綰拿起保姆送過來的包包,側目絢爛一笑:“既然是楚律師的邀請,上官自然是卻之不恭啊?!?
楚時年一臉幽怨地瞪著遠走的兩個人……楚沐澤被他的女人坑就算了,為什么還要把他也給坑了!
賣友隊啊!
楚時年回頭一臉真誠地鞠躬道歉打哈哈,就差沒有直接放電了:“江先生,這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呢。也不知道哪里來的二愣子給了我這種奇怪的情報。你也知道嘛,我們當人民警察的,就要對得起自己的指責,萬一真有人出事怎么辦?所以,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
江風瑾冷哼一聲,他向來討厭楚沐澤,也不怕得罪楚時年,因為楚時年一直都很有為難他的興趣:“我的投訴信應該很快就會給你的上頭了?!?
“大爺,咱能打個商量嗎?比如,我下次不去騷擾你的公司了,不查你家的碼頭,不掀你家的貨車了?”楚時年一向信奉男子漢能屈能伸,他又是一個熱情不要臉的人,面對殺人犯都能狗腿,何況一個江風瑾。
江風瑾揚起聲音:“送客!”官字兩張嘴,說話不能信!
楚時年聳聳肩,看來是不能商量了,他揮手:“兄弟們啊,做好回去做幾百個俯臥撐的準備。還有,記好江先生給的教訓。”
尼瑪,下次絕逼給報回來!
啊啊啊?。』厝ヒ欢ㄒ页鍧蓡翁簦?
坑貨!
楚柳酒吧。
運營的人剛好準備開門,看到楚沐澤便熱情地打招呼:“老板,你來了?這位小姐,有些面生呢?”
“照舊。”楚沐澤點了酒,指了指旁邊的位置。
上官綰懶得坐,畢竟……她覺得,肯定一不合。她站在楚沐澤的身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沐澤啊,你有話就說唄?!?
“沈青瓷的案子,你覺得誰贏了?”楚沐澤接過waiter送來的伏特加。